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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收了回去。 溫蕊背著個斜挎的小布包,起身往餐車的方向走。她想買點東西吃,順便在餐車里找個位子坐下來。 即便不坐站著也行,她實在不想再回去和那個男人坐在一起。 已經過了午飯時間,這會兒的餐車里人不多。溫蕊進去的時候看見一個乘警正跟一個男乘客在里面談話。 男乘客戴著墨鏡和口罩,包裹嚴實的面部只露出一片額頭。 溫蕊本是不經意地一掃,卻一下子認出了對方。 那個她曾同床共枕坦誠相見的男人,即便穿上了衣服,她也能一眼認出來。 只是會在這里碰上司策是她沒想到的,她就這么站在那里,半天沒有往前。倒是餐車柜臺后的乘務員看到她,主動招呼了一聲:“買東西嗎?” 溫蕊這才回過神來,應了一聲后慢慢地挪到了柜臺邊,眼角的余光卻還是忍不住朝司策的身上瞟。 她隱約聽到了他跟乘警的對話,似乎是在車上碰到了小偷,手機和錢包都讓人摸了去。 乘警認真地記下了他的情況和車廂號,起身沖他道:“我現在就去調查,希望在到達目的地前能幫您找回失物。不過東西要是您上車前就丟了,這事兒就會比較麻煩?!?/br> 司策客氣地回應了幾句,隨即和乘警握了握手。 溫蕊全程都沒聽清乘務員和她說了什么,只注意到另兩人結束談話后,司策很自然地就朝她這邊走了過來。 狹小的餐車里除了乘務員就剩他們兩個,一切已是避無可避。 司策徑直走到她身邊,很自然地說了一句:“錢包丟了,先借我點錢,回頭還你?!?/br> 溫蕊沒有拒絕,只是伸手進包里摸了半天,才想起來錢包擱在了雙肩包里。于是她沖司策道:“你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br> 司策卻沒聽她的,反倒跟著她一路回了車廂。溫蕊有點不高興,乘人不注意壓低聲音小聲道:“我就去拿個錢包,你跟著我干嘛?” “怕你跑路,萬一你一去不回,我一個人留在那里豈非尷尬?!?/br> 溫蕊抬頭瞪他,卻見司策沖她一挑下巴,“你有這個前科,我不得不防?!?/br> 這是說的她當初偷偷從醫院跑出來的事兒。 溫蕊沒辦法,只能讓他跟著自己回到座位處。彪形大漢原本原本因為溫蕊的離開有些不悅,見她回來兩眼頓時放光。 只是他很快注意到了跟在溫蕊身后的男人,一張臉立馬垮了下來。 到底是漂亮的小姑娘,勾搭男人速度竟如此之快。 溫蕊沒理他,從雙肩包里拿了錢包后,又和司策一起返回了餐車。兩人點了一些東西,她要了個三明治,司策則拿了瓶咖啡,還要了兩袋零食。 在溫蕊付賬的時候,他在一旁提議:“去我那邊坐,比較寬敞?!?/br> 溫蕊想到自己那半個椅子,也確實擠得慌。但她還是婉言謝絕:“不用,我坐這里就行?!?/br> 話音剛落,狹小的餐車里突然人多了起來,很快就有占了僅有的兩張桌子。溫蕊仿佛聽到了司策的輕笑聲從嗓子里溢出,下一秒男人便靠了過來。 “我那里還有空座,我讓人給你補張票?!?/br> “花我的錢補我的票?” 溫蕊接過乘務員遞來的東西,將屬于自己的三明治拿出來,剩下的一股腦兒塞到了司策懷里。 “不必了,謝謝?!?/br> 說完她轉身就走,重新回了自己的包廂。 司策依舊沒走,再次跟著她回到了剛才的位置前。只是這一次他主動跟彪形大漢攀談了起來,還提出跟人換車廂。 對方原本垂涎溫蕊的美色,一看自己跟眼前這位似乎沒得比,就對他說的換座產生了興趣。一聽說對方坐的商務座,大漢就覺得自己占足了便宜,痛快地起身去拿行李。 一邊拿包一邊還跟司策攀談:“兄弟,你這是為愛犧牲啊?!?/br> “女朋友,吵架了一個人跑出來,我讓她跟我去坐商務艙她不愿意,那就只能我來跟她擠二等座了?!?/br> 大漢沖他豎起大拇指,真心地夸獎了一句:“好男人,真癡情?!?/br> 司策微笑著目送對方屁顛顛地離開,然后看一眼空出來的兩個座位,示意溫蕊坐里面靠窗的那一個。 溫蕊這會兒被他的saocao作搞得有點生氣,就懶得和他說話,一屁股坐下來后身子微側朝向了車窗的方向,借著看窗外的風景不去理會這個自說自話的男人。 不過她不得不承認,在聽到對方要跟大漢換座位時,她還是有一絲小小的心動。 討厭的前夫和想占她便宜的陌生男人,似乎前者更好忍受一些。 -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溫蕊過得很開心。不用擔心隨時伸過來的咸豬手,身邊除了男人淡淡的香水味,什么異味也沒有。 而且司策話不多,喝了那杯咖啡后就一直靠在座位里閉目養神。那兩袋零食也被他塞了過來,最后被溫蕊消滅了大半。 她喜歡吃這兩種口味的零食,從前就很喜歡。 零食快吃完的時候,車子也準時靠了站。司策終于睜開眼睛,在座位上活動了一下筋股,隨即起身拿了溫蕊的雙肩包,示意她一起下車。 溫蕊一路跟著他離開車廂,站在熙熙攘攘的候車區,伸手想把包拿回來。 司策卻一個閃身不著痕跡地避過,抬腳往前走去,邊走邊回頭問她:“你訂了哪家酒店?” 溫蕊比不上他腿長,一路快走跟在他身邊,幾次想要把包拿回來都未果。 “我住哪兒跟你有什么關系?東西買了錢我也不要了,咱們就此別過,你把包還我,聽到沒有司策!” 最后一句溫蕊有點急了,聲音不由自主大了幾分。說完她才反應過來,緊張地看一眼四周的人群。 幸好大家都急著趕路,沒有人注意到他倆的情況。 始作俑者站在那里,將墨鏡往下拉了拉,沖溫蕊露出一點笑意:“送佛送到西,再借我點錢開個房間?!?/br> 溫蕊都要被他氣笑了。 堂堂影帝總裁,掌管著巨峰那么大的集團,現在居然賴上自己不肯走了? “你身邊的人呢,讓他們送錢來。周矅虎哥還有阿松,總不會一個都找不到吧?你要沒有手機打電話,我借你?!?/br> “不用,電話打過了。周矅去了香港談生意,虎哥在歐洲參加電影節,一時半會兒都趕不回來?!?/br> “那阿松呢,他是你的生活助理,總不會也有要事在身吧?” “他啊,”司策把墨鏡重新推了上去,“他老婆快生了?!?/br> 輕飄飄的一句話,竟是堵死了溫蕊所有的后路。關鍵是明知道他有可能扯謊,可這謊扯得實在高明,竟讓人抓不出一點破綻。 溫蕊像是被塞了一個燙手山芋,恨恨地瞪著司策,在內心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