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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族譜的事一停,本來就莊嚴肅穆的廣場頓時就變得更加鴉雀無聲,上千人都奇怪地看著飛奔而來的劉振,這得多大的事才敢在此時出面打斷族長夫人上族譜的事,要知道,對于此次上族譜族長有多重視。看看被請來的八位見證人就知道族長耗費了多大的情面,要知道,這幾位見證人都是電視上耳熟能詳的各界人士,由此也就可以看出族長在給族長夫人上族譜這件事上的重視程度。此時的劉振跑得滿頭大汗,今天海島的安保全是他在負責,剛剛他離族長的位置有點遠,所以一接到消息就立刻趕了過來,事情太重大,他根本就做不了主,只能找能做主的人。可這突發的事除了族長與族長夫人能做主,估計連二爺與族老們都做不了主。張毅接過劉振遞來的電話,剛一聽他就蹙了蹙眉頭,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從他那微微表露出來的神情看出他的驚訝與凝重。見此,張靖立刻走了過來,就是他其他兩個兄弟也想走過來看看情況的時候,張毅趕緊對他們擺了擺手,然后對話筒的另一方說道:“快放行,有請?!闭f完,他頓了頓,接著又補充道:“按照咱們張家的最高規格接待!”聽到這話,不僅是所有張家人臉上露出了震驚與好奇,就連被請來的八位見證人都驚訝地看了過來,要知道,因為他們的身份很不一般,來此才受到了張家最高規格的接待禮遇,可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如此的驚訝,要知道,能享受張家最高規格接待禮遇的來人在身份與地位上一定能與他們平起平坐。能與他們平起平坐的人身份一定不簡單,否則,張家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所以,新來的來人一定擁有足夠強大的地位。說不定也是他們認識的人,是誰呢?八位見證人還挺好奇的。張毅放下電話,客氣地對幾位見證人說道:“各位,非常見諒,估計得請你們稍微等一等,我們張家此時來了非常重要的客人,需要我帶人親自去接待,因此只能請大家稍微等待片刻,有不周之處,還請大家見諒?!?/br>這是大事,既然張家有非常重要的客人到來,那就說明對方的身份真的不會比他們這些見證人的身份低,于是幾位見證人也客氣地謙虛著。張毅跟見證人解釋完,又低聲跟族老們輕聲說了幾句,然后就招呼他大哥張英,二哥張靖,三哥張岱跟自己去接人。這是張家最高規格的接待禮遇了。見此,李慕想了想,也走到了張毅的身邊拉起了對方手,也就是這一拉,他才明白對方最真實的感受,手心都汗/濕了,這肯定是緊張的表現,他不擔心自己今天能不能上族譜,他擔心張毅,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對方的神情如此的緊張,要知道,對方經歷過的大事可不少,是個沉穩的人,不說泰山崩與面前而不改色,起碼也是能跟一國元首談笑風生的主,而此時,對方緊張了!這是為何?于是疑惑地看了過去。見此,張毅笑了笑,抓緊李慕的手低聲說道:“慕慕,衛家來人了!”章節目錄第142章衛家!李慕頓時就驚住了,衛家是他想象中的那個衛家嗎?他們為什么來人,來了多少人?來此有什么目的,還是說,他們是來搞破壞的?想到這,他的心就亂了,他曾經屬于衛家,可又早就不屬于衛家,在上族譜這樣關鍵的時刻對方突然來人,難道對方真的沒有目的嗎?他這樣想肯定是有依據的,要知道,他可算得上是衛家遺失在外的長孫,長孫就是家族第三代的第一個男孩,如果家族看重一點,說不定就是家族下一任的家主,可他偏偏因為意外從小就遺失了,那么,衛家甘心自家的長孫給別人家做族長夫人?族長夫人那可是女性的角色,對于一個家族來說,這可算得上是恥辱,那么,衛家此次前來會不會就有為了阻止他上張家的族譜呢!而且,來的還偏偏就是如此關鍵的時刻!張毅一看李慕的臉色就知道對方想多了,于是趕緊說道:“慕慕,有我在,你別擔心,咱們水來土擋兵來將擋,會沒事的?!?/br>看著張毅那自信而威嚴的面容,李慕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不過,就算如此,他跟著往前走的步伐多少都受到了一定的影響,心神慌亂得甚至連元寶都來不及顧及。不過我們今天的小元寶很乖巧,他也穿著正式的小禮服跟在張毅的身邊,此時見氣氛凝重,兩個爸爸都來不及照顧關心自己,于是轉了轉大大的眼珠,對人群中的董漢武招了招手。見此,董漢武一愣,看了看族長一行人,然后有點躊躇,這前方可都是張家權勢滔天的嫡系人馬,他不知道自己此時是不是應該接受元寶的召喚立刻跑上前去。跟著張毅身后的董秘瞪了一眼兒子,不成器的東西。董漢武突然靈竅一通,一溜煙小跑到了元寶的身邊,在孩子的示意下把對方抱了起來,然后就跟在隊伍的第二縱隊。見此,人群里的張家族人臉上都露出了了然的神情,這個董家的小子運氣可真是不錯,不僅得到了族長的認可,更重要的是得到了元寶的認可,這可是天大的榮幸,由此也可以看出,董秘可真是一個老狐貍,居然提前就為兒子提供了最好的機會。不過,人家眼光準,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們這些人只有羨慕的份。不管張家族人是如何想的,張毅帶著家族里的中流砥柱匆匆趕到了海邊的碼頭,在那里,他們張家將迎接來自衛家的人。一艘豪華而低調的游艇正從不遠的海峽往海島駛來,甲板的正前方站著一行身姿筆挺的人,有白發蒼蒼的老人,也有正值壯年的男人,他們都目光灼灼地盯視著海中的那座島嶼。上面,有他們要找的人,這個人,他們找了二十多年,也思念了二十多年,是整個家族的傷痛,也是他們這輩子都過不去的坎。“爸,風大,要不您到船艙里去歇息一會?”衛旗戰穩了穩激動的心情上前一步,看著領頭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輕聲勸道。老人看起來有七十多歲,面容有點清瘦,可這并不妨礙他臉上的威嚴,光往那一站,就自帶著通天的威嚴,此時他聽到兒子的話卻并沒有開口說什么,只是抬起緊握在手上的拐杖輕輕往甲板上跺了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