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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崩钅浇忉屃艘痪?,就打量起地下室來。地下室很寬大,估計得有個好幾百平,三面挨墻的方位都擺放著好幾排寬大的酒柜,酒柜里放滿了各種各樣的酒。李慕走到靠左墻邊的酒柜看了看,都是葡萄酒,打開柜門從格子里拿出一瓶酒,喲,不錯,居然是法國頂級酒莊拉菲古堡釀制的拉菲古堡干紅葡萄酒,這可是正宗的拉菲,看了看年限,年限還比較短,于是又放了回去,然后接著看了下去,越靠墻酒的質量與年份就越好,靠墻的最后一個酒柜里居然是幾十支的八二年拉菲,看來,這里的主人是位愛酒的人士。看完葡萄酒,李慕接著往中間那面酒柜看了過去,每個柜門外面都顯示著不同的保存溫度,看來,主人不僅喜歡酒,也很懂得保存酒,這各個不同溫度的酒柜里放著不同的酒,而且都是最適合存放這種酒的溫度。這些酒都是白酒,包含了中國白酒行業里的各種名酒,茅臺跟五糧液就跟不要錢似的堆滿了,是堆,而不是擺放,可以看出主人有多闊氣。欣賞完這面,就輪到了右邊的酒柜,酒柜里存放的都是洋酒,全球各地的洋酒都應有盡有,有馬爹利XO,軒尼詩李察都,烈酒之王-人頭馬路易十三,還有...,這些都是干邑中的極品,看著這些收藏品,李慕直咂舌。難怪這里如此陰寒,原來是一座大型酒窖,估計上面的別墅不方便關人才把人都軟禁在了這里。李慕看著這些液體黃金滿意地點了點頭,雖然張毅很有錢,也擁有私人飛機,可是,有些酒并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這個酒窖里酒的品種很齊全,于是樂呵呵地吩咐道:“不錯,都是好酒,走的時候記得都搬走,這可是咱們的戰利品?!?/br>“是?!彼袕埣胰她R聲回答道。“嗯,嗯嗯...”一道支離破碎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下室響起,從其聲調里就可以聽出對方有多么的憤怒與不甘。聞聲,李慕這才轉頭看了過去。只見地下室的中央正捆著一堆的粽子,每個粽子都被五花大綁著,就連那個身材曼妙的異國女人也在其中,粽子們憤怒而絕望地看著李慕等人,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說不定李慕他們早就被對方凌遲了無數遍。面對這樣的眼光,李慕開懷地笑了。笑容很干凈,也很溫和,就如同那年在校園里遇見的青澀男孩一樣,如果,大家不是待在這陰寒的地下室里,這應該是最美的一副畫面。粽子們見李慕的眼睛看了過來,頓時乖巧地垂下了頭顱。識時務者為俊杰,雖然這些洋人并不懂華國的國粹,不過,他們還是明白什么叫做眼色。這些傭人們都服軟了,可還有一人用噴著怒火的眼睛瞪視著李慕,這個人就是大家剛上島時在別墅大廳里與張毅坐在一起的那個異國女人。李慕從一旁的酒柜里拿出一個漂亮的玻璃杯,見此,張厚征立刻去后面的酒柜里拿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給他倒上,倒完酒后就退到后方突出了李慕的位置,這是基本的規則,因為族長夫人的地位是尊貴的。族長既然已經被找到,那么失蹤事件就算是告了一段落,張毅安全了,但并不代表著張厚征就不會被懲罰,他當然要在接受懲罰前把能拍的馬屁都給拍了。這可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該出手時就出手。對于張厚征獻的殷勤,李慕是明白其用意的,他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反而是很欣賞,可以看出對方有眼光,懂時事,明分寸,這才是一個合格的管理人才。于是他滿意地端起酒杯搖了搖,然后再輕輕地嗅了嗅,一股濃郁的果香酒味隨著緩慢的揮發頓時串進了李慕的鼻翼,輕輕抿一口,經典年份拉菲的層次感就一層層在舌尖上炸裂,這是味覺的極致享受。喝著拉菲,李慕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那個看不清楚形勢的女人,這個姿勢是高高在上的,也是充滿權力氣味的,他晃著酒杯里的液體,緩緩走向這個不停哼哼的女人。而此時,董秘早就讓出了主審的位置。李慕走到女人的面前,垂眼漠然地看著跪坐在地的女人,看著那張精致的臉,他的眼里閃過一絲寒光,我的男人你也敢指染,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嗯嗯!”女人不甘示弱地挺直了身體瞪視著李慕。李慕笑了,他伸手輕輕撩起對方一側的棕頭,溫和地說道:“多么漂亮的容顏啊,可惜...,可惜好好的生活不去享受,非得選擇不屬于自己的人生!”說完,憐憫地把女人的頭發輕輕挽到對方的耳后,可以說此時的他是溫柔的,也是充滿魅力的。剛還憤怒的女人,眼里閃過一絲迷茫,她聽不懂中文...突然,一陣強風刮進了地下室,隨后,只聽清脆的一聲,李慕剛還放在女人耳旁的手被重重的打開了。看著被拍紅了的手背,再聞著熟悉的氣息,李慕無奈極了。章節目錄第93章張毅用噴著火焰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李慕那只肇事之手,心里泛起了一陣陣的不爽,不爽的同時還有難言的酸澀,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如此在意眼前這個男人,此時此刻,他很明白自己是吃醋了。為一個年輕好看的男人吃醋了。李慕多熟悉對方啊,立刻就看出了張毅隱隱的不渝,面對這個摯愛自己的男人,他實在做不到再次把對方推開,于是笑笑拉起了對方的手,這樣,估計今天就能把審訊給進行下去了。五指緊緊相扣,溫暖、柔軟、干凈的觸感,張毅愣愣地看著被李慕牽起的手,他的心臟突然狂跳起來,一股甜蜜的感覺從心底涌了上來,穿過心臟,穿過喉間,出現在口腔里,這股甜甜的滋味給他帶來了醉人的芳香。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見霸道幼稚的張毅終于安靜下來,李慕看了看兩人相牽的左手,又看了看舉著酒杯的右手,感覺被這突然的一鬧,自己之前擺出來的氣勢完全沒有了,唉!沒就沒吧,誰叫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人呢,自己是人自己寵。不過審訊肯定還要繼續,于是他抬眼看了一眼身旁的張厚征。機警的張厚征上前幾步,正準備接過李慕手上的酒杯,就被橫空出現的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