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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是目前最有用的線索。既然分析出方案,那就該派人下水了。下水之前,李慕提前說明了自己對霧氣與水下情況的猜想,他要大家都有一個應對危險的心理準備,因為他不想看到有人白白送了性命,這些可都是忠心于張氏的人,最好是一個都不能少。安保人員自行商量了一些,然后幾個安保先行下到水里去探路,湖水由淺到深,前行五十米后,下水之人就退了回來,不退也不行,再往前就是那些藍色的霧氣,現在誰也不能保證這些霧沒有危險,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先退回來再說,從湖岸到藍霧的這段距離暫時沒有發現什么危險,但是有霧的水底那就不知道了,那個位置,需要水性更好的人員去探查。選人還是由董秘來,他挑出兩位水性最好之人帶著武器下了水。這次探查,所有人都抱著nongnong的希望,只有把水下的情況探查清楚后李慕他們才能放心地帶著大部隊進去,如果水中可行,那就能避開藍霧帶著足夠的氧氣潛行到湖中的島上。盯著快速消失在水面的兩人,李慕憂心忡忡地看著霧蒙蒙的湖面,這座湖中的島嶼一定有古怪,而且,這么多年來都沒有被人發現,是真的沒有被發現,還是早就被人占據成為了私人的據點,這些都還暫時是謎團。也許只有真正上到島上才能知道。就在李慕他們緊緊盯著湖面的時候,張厚征也帶著人趕了過來,他之前接到董秘的電話就往這邊趕,等到了此地,看到空中漂浮滑翔的兩人頓時愣了愣。沒想到,人才真的是無處不在。到來的張厚征在董秘的解釋下,迅速了解了最新的線索,同時他也心驚,在這個湖泊的中間居然還有這樣一個隱蔽的地方,如果真的有人利用了這里,那此次的失蹤事件還真的有可能是個局,想到這,他把心中的擔心說了出來。李慕想了想回答道:“有沒有內鬼,是不是人為,咱們現在還沒有證據,這些都不好說,不過有一點很奇怪,那就是這個局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是人為,他們為什么沒有把消息透露出去,也沒有問咱們要贖金?!?/br>“是不是時機還沒到?”董秘猜測道。時機,如果說要真是為了鉆石的份額,或者說是打擊張氏在南非的經濟,那這事件發生的第一時間消息就應該被透露出去,這才是利益最大化,可是看看現在,四天,都過去了四天,七大財團該做的能做的應對措施也全都做完備了,這個時候要再想利益最大化那完全是不可能的。“除非,并不是為了錢,難道是尋仇?”張厚征也揣測道,尋仇!這個世上,不外乎幾種仇恨的因素,要么情,要么仇,還有就是無緣無故的變態。情!這有沒有可能?李慕他們同時想到了這個問題,可也不對啊,四個人失蹤,要是為了情,也不可能四個都栽在情之一事上,這,說不通,所以,肯定不是這個原因。至于仇,說不定還真有可能,畢竟七大財團在南非可是把鉆石礦場壟斷了幾十年,這擋了多少人的路,破了多少人的夢想,有仇人應該是能解釋得通的,甚至還有可能是七大財團中有人勾結了這些人想要重新清洗鉆石市場的牌面?這也不是不可能。否則不會出現,七人出事,只有四人失蹤的局面,如果真的是人為的參與,那就一定有內鬼,那么這些幸存之人所謂的昏睡不醒就一定有能化解的辦法,否則,那解釋不通,至于現在幕后之人為什么還沒有動靜,估計是時候還不到,或者說是,對方還沒有得到最關鍵的東西,所以看著才這么平靜。李慕幾人對視一眼,眼里都帶著深深的寒意。如果昏迷之人中有人使用了苦rou計,或者說是昏迷的三人都參與了此次事件,那這次失蹤事件就有可能就是一個局。一個錯綜復雜的迷局。正在李慕幾人深思的時候,旁邊警戒的安保們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呼,然后好幾個人迅速跳進了水里。這樣的變故瞬間讓李慕等人看了過去。水里上,血正在迅速被水稀釋著,鮮紅的血液那么刺眼,這是出事了,果然不出所料,這湖水中肯定不簡單,真要是如此簡單,這座島早在幾十或者幾百年前就被好奇的人給發現了,不會等到今天都沒有傳出什么奇怪的傳聞,看來,一定是有人封鎖了這里的情況,而且還是擁有絕對勢力的人。只是,現在不知道這看似平靜的水里有什么危險。李慕他們站在湖邊嚴肅地看著湖中,剛下水的幾人此時正帶著之前下水的兩人迅速往岸邊趕,兩人都受了不輕的傷,從其中一人那寬大的流血的傷口就可以看出,水底真的不平靜,也不知道他們在水里具體遇到了什么。等人一上岸,立刻就有人給他們包扎,然后穿上保暖的衣服。到了此時,李慕才上前問道:“水里有什么,或者說,你們遇到了什么?”希望不要說太難的東西,不然,在其他財團趕到的時候他們都無法解決問題取得先機。“兩種東西?!眰檩^輕的人說道。另一人有點失血過多,看起來像是要昏迷的樣子,這讓李慕等人心里一驚,他們真的很怕此人也像貝克先生他們似的一直昏迷不醒,不過,還算好,他聽到大家的聲音后又睜開了眼睛,補充道:“一種是跟蜘蛛一樣的動物,我們猜想應該就是一種生活在水下的蜘蛛,它們沒有傷人,還有一種是水草,這種水草傷人,它們長滿了整個湖底,除了這兩種,暫時沒有看到其他的東西?!?/br>蜘蛛跟水草!李慕凝神思考了一下,然后說道:“你說的這種能生活在水底的蜘蛛應該叫潛水鐘蜘蛛,他們能把氧氣帶到水里供自己使用,不過這種蜘蛛一般都是分布在亞洲與歐洲的部分地方,這里是南非,怎么會有這些物種,難道是物種引入或者物種入侵?”聽李慕這么一解釋,其他人也想到了更多。蜘蛛李慕可以猜出來,可這傷人的水草還真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于是問道:“水草有什么特別?”“這湖底的水草不僅能主動纏人,也能割傷人,我們之前的傷就被水草割的,我們只前進了大約一百多米就完全被水草包圍了,根本就游不過去,要是強行游的話,就會被纏繞,要不是我們后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