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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卻依舊沒什么起色,不僅發不起員工的工資,還欠了幾十萬的債務。 那個創始人找到她的時候完全是死馬當作活馬醫的狀態,在此之前他同樣尋求過各種投資,但都以失敗告終,溫暖暖則是他最后的機會。 想起當初的事情,溫暖暖不確定的問:“你們該不會把當初的模板照搬一個過來吧?” 系統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查資料,不過很快就給出一個肯定的回答:“合理猜測是這樣呢親?!?/br> 大約是怕溫暖暖一個撂挑子不敢,系統連忙補救道:“請宿主放心,雖然這家公司面臨倒閉,但我們會通過一些合法途徑給予宿主相應的補償?!?/br> 溫暖暖揮了揮手,沒問補償是什么,而是關上軟件說:“算了,等以后再兌換吧?!?/br> 這家公司是她重病前不久投資收購的,原創始人以技術入股,大頭則在溫暖暖這里,公司的工作方向也從廣告設計重新轉變為小眾珠寶設計。 遺憾的是簽訂合同不久她就因病住院,并未真正的參與到具體事務中。 沒想到溫暖暖會拒絕兌換,系統頓時有些著急,“宿主,既然積分已經夠了,為什么要等到以后???” 溫暖暖拽過一旁的抱枕抱在懷里,懶洋洋的問:“作為系統,除了協助我之外,你還有什么必須兌換的營業指標嗎?” 系統不解的說:“沒有啊?!?/br> 要知道其他宿主穿過來幾年都不一定有一兩千積分,要是等他們兌換東西獲取營業指標,那它們系統怕是永遠到不了及格線。 “那不就行了,”溫暖暖無甚所謂的說:“既然沒有營業指標,那我早兌換晚兌換又有什么區別呢?” 就按照她打向戈那一頓,不結個梁子根本說不過去。她現在有華蘭生弟子這個身份做保障,向戈一時半會兒拿她沒什么辦法,可如果她名下多了家公司,還是個瀕臨危險線,需要大筆投資的公司,那向戈可cao作的空間可就大多了。 現在向氏集團的力量還不是她所能抗拒的,而她保全自己容易,想要保全一家公司卻要難上許多。 伸了個懶腰,看了眼墻上掛著的鐘表,溫暖暖翻身從沙發上下來,換了身運動裝出門。 之前約好的散打教練賀雪給她發過來一份訓練課程表,不過由于溫暖暖之前并未涉及過健身,所以具體的訓練章程還需要根據她的個人體質和接受程度來進行進一步確認。 健身房離大學城不遠,溫暖暖帶著帽子出門,在路邊打了個車直奔目的地。 白天的B市堵車是常事,再次被堵在路口,司機忍不住牢sao了幾句,抬頭看向后視鏡的溫暖暖說:“姑娘,不趕時間吧?這條路常堵,不然半個小時就能到地方?!?/br> 看了眼窗外的擁堵的車流,溫暖暖搖了搖頭說:“沒關系,我不趕時間?!?/br> 司機“哎”了一聲,扶著方向盤百無聊賴的往外看,“現在這人嘿,堵車算是什么稀罕事嗎?還拿著手機拍照呢?” 正在玩手機的溫暖暖動作一頓,這幾天B市下了雨,天氣還算涼爽,所以司機并沒有開空調,而是將車窗打開透風。 迅速的將帽檐往下拉,目光掃過外面停著的幾輛車,溫暖暖立刻就找到了目標車輛。 大概沒想到她會發現,那人還拿著手機,佯裝錄像一樣將鏡頭對準她坐的車子。 溫暖暖面無表情的將車窗升上去,轉頭問系統道:“統兒,你的監測程序能做到那種程度?” 系統也被這個變故嚇得不輕,生怕溫暖暖覺得它辦事不利,連忙解釋道:“宿主,根據程序設定,我只能監測到原書劇情中出現過的人物,其他人暫時不在監測范圍內?!?/br> 溫暖暖點了點頭,畢竟系統建立的基礎就是原書劇情,只監測書中出現過的人物倒也合理。 只不過她現在沒有假照,沒法自己開車,最起碼未來半年都需要乘車外出?,F在向戈就敢派人跟蹤她,等到以后,誰知道會不會直接安排一輛假的出租車騙她上當。 大約是為了戴罪立功,系統很快道:“宿主,我會盡快向主機反應這種情況,擴大檢測范圍?!?/br> 溫暖暖想了想說:“倒也不需要檢測所有人,在一個合理范圍內就行?!?/br> 系統忙不迭的說:“記住了,我這就向主機申請權限?!?/br> 車流緩緩移動,溫暖暖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拿出手機查了查最近的派出所,對司機說:“師傅,麻煩下個路口左拐,去最近的警察局?!?/br> 司機一驚,“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溫暖暖趕忙解釋道:“沒事沒事,您別緊張,就是我一個朋友剛剛路上出了點小事故,讓我過去幫忙解決一下?!?/br> 司機這才放下心,也沒追究她半路變換終點的事情,帶著她一路直奔警察局,臨下車還交代道:“別著急哈,要相信咱們的人民警察?!?/br> 溫暖暖付了錢,笑著同他揮了揮手,目光有意無意的從四周掠過,系統也警醒的提示她,“宿主,那輛車就在后方五十米處,剛剛停下?!?/br> 看了眼停在街角處的車子,溫暖暖理了理頭發,大膽道:“統兒,敢不敢直接跟他們直接對線?” 系統冷靜的說:“宿主,這不是我敢不敢的問題?!?/br> 自從她用酒瓶把向戈腦門砸出血后,系統已經能夠做到淡定接受她接下來的一系列cao作,別說是和跟蹤的人對線,就是拎著板磚當場把人暴打一頓它都能相信。 后面車里,被派來跟蹤的人看著突然在警局下車的溫暖暖,心里猛地打了個突,“什么情況?我們被發現了?” 副駕駛的人舉著手機,攝像頭對準溫暖暖,不以為然的說:“不可能,就一個人二十來歲的小姑娘,能知道什么?!?/br> 司機眼皮直跳,“可我這心里沒底,你看她都在警察局門口站著了?!?/br> “又沒進去怕什么,”將拍好的視頻保存起來,又拍了幾張照片后,副駕駛的人調整座椅,點了根煙說:“等到她一進去,咱們就走,她能拿咱們怎么辦?” 聽他這么說,司機也稍稍放下心來,對副駕駛的人說:“抽的什么?呦呵,萬寶路,快給我一根?!?/br> 兩個人在車里吞云吐霧,眼看著溫暖暖在警局門口停留一會兒后,去到了對面的奶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