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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對付游蕩的邪靈更是不可想象的景象,擁有神奇功效的圣水和圣物都是特定的神父才能制作的。不過考慮從以諾身上感受到的神圣力量,塞納倒不怎么懷疑以諾能夠驅魔,就是不知道是怎么個方法。“你們見過嗎?”“這個……沒有,不過之前有過一些人家遭遇附身的情況都是以諾神父擺平的,而且到了夜里有時會看見神父在街道上,帶著十字架和圣水?!?/br>怎么越聽越覺得像是假的呢……塞納腹誹,如果是依靠這個騙取居民的尊重和錢財也不是沒有可能,要真如此著實太過道貌岸然,邪靈可不是假的,用命來交換榮譽和財富未免太愚蠢了,而且……窮成那樣的騙子實屬首例。塞納想了半天也沒有頭緒,以諾如果真的有驅魔的能力錯過太可惜,但這萬一是假的或者以諾的能力只不過能處理一些低級的邪靈,那自己貿然去拜托也完全沒有意義。“但你找的這位驅魔人好像和神父關系不錯,之前看照片感覺完全沒有頭緒,但今天見到了倒是想起來再教堂周圍見過?!?/br>塞納不怪巴里認不出,這個樣子真的很不好分辨,既然巴里都這么說了第三次拜訪教堂已經是確定的事情了。相比沒有道德約束的驅魔人道德觀強大的神父肯定更好交流。所以在看見以諾和漢克一起走出來的時候塞納一點都不意外甚至很驚喜。聽見漢克的話,塞納挑眉摘下了手鏈,放在腳旁:“如果這能讓你改變主意的話?!?/br>在教堂面前根本不可能打架這種事兩個人心知肚明,如此就生出了不同的情緒,塞納有一點得逞的小得意,漢克則已經氣到爆炸。漢克平復了一下心情:“反正我現在就要走了,即使我不同意你也沒有辦法,多米索那里我只能抱歉了,我相信他也沒有讓你逼我?!?/br>能勸則勸,這是多米索的原話,塞納沉默片刻:“我會等你改變主意的?!?/br>“你難道以為我是因為心軟才活到現在的嗎,我清楚的告訴你,我不會為了模糊不清的情報去送命,更不會帶著你一起下地獄,面對惡魔,你即使有幾百條性命都不夠!”漢克滿是不耐煩:“我要走了,不多廢話了?!?/br>說著漢克大踏步向另外的方向走去,塞納知道阻攔無用便站在原地,等人走了塞納立刻上前拉住返回教堂的以諾。“神父,我其實是來找你的?!?/br>上午還有布道,大家在教堂汗流浹背過了一個小時,等人都離開了以諾為塞納端了一杯水。“很抱歉空調還沒修好,我以為遇見你還要有一段時間?!?/br>塞納勉強笑了笑:“就我目前心里的焦灼程度,再好的空調都無法撫平一二?!?/br>以諾沒有兜圈子:“關于漢克的事我大概能猜到一些,據我對漢克的了解程度,如果真的是有確切的危險無論你是否有旁人介紹他都會幫忙的,但既然他拒絕了肯定是基于對雙方負責,所以我想你還是回去吧?!?/br>“我可以肯定?!比{輕聲,不自覺重復,“我可以肯定?!?/br>以諾不懂塞納說的是什么事,禮貌地順著他的話:“既然你可以肯定為什么非要找漢克不可,我相信在你家那里會有更好的人選?!?/br>“不會有了,多米索和大部分驅魔人都有來往,如果他介紹了漢克那么他就是最好的人選,”塞納垂頭,苦笑一聲,“他不受工會約束,擁有豐富的驅魔經驗,以及無人能超越的一次驅魔經歷,也許神父你不了解這些,但在驅魔人那里漢克算是金字塔尖的那部分人?!?/br>“此外我必須承認我的性格并不是那么討人喜歡,就算有更厲害的驅魔人,如果性格不合這一路也不會順利?!?/br>以諾認可塞納的自知之明:“如果不是漢克就絕無辦法么?”“如果神父和他一樣擁有驅魔的強大力量,肯定會比他更合適,”塞納露出惋惜的模樣,偷偷觀察以諾,“神父你可善解人意太多了?!?/br>以諾神色未動:“顯然,我不符合要求?!?/br>“但神父保護了這里不是么,夜晚街頭巷尾邪靈游蕩,這里居民的安居不都多虧了你么?”以諾心中略微驚訝,他并未在白天明顯地展現過自己的驅魔能力,也不知道他從哪個居民那里聽來的消息。“我只是做了分內的事情?!?/br>以諾沒有正面回答,這讓塞納有些沮喪:“那神父愿意幫我勸一勸漢克么?”“恐怕不行,因為即使是神也沒有辦法逼迫一個人去做他所不愿意的事,我只能表示遺憾,塞納先生還是另想辦法吧?!币灾Z的拒絕無懈可擊,找不出任何破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只是今日的暗有幾分不同往常,帶著壓抑的感覺。居民猜測著天氣,打開電視和收音機,都沒有看的關于附近城市有什么糟糕的氣象變化。夏日是龍卷風的高發時節,人們有些擔心,即便上一次發生龍卷風已經是很多年以前。牢記神父的囑咐,才開始昏暗的街道上已經沒有了什么人,只偶爾能看見在院子里收拾的居民。建筑割裂光與暗,站在門廊前的老人緊緊攙扶著彼此,陰影下已看不見他們的表情,只能看見身體因激動顫抖不止,若不是相互依靠,只怕下一秒就要跌倒在地。“真……真的么?”老人的眼睛里綻放出光芒,對方予以肯定的回答:“當然,我肯定帶她回來?!?/br>老婦人眼里蓄滿淚水,牽著身旁的丈夫,后者也滿懷寬慰地拍拍妻子的手。他們聽從對方的話,各自把一滴血滴在一張紙上。“請回家等待吧,很快你們就能得償所愿?!?/br>結束了這些這個人立刻起身去往了下一個地方,那是最后一個需要收集血液的地方。雖然那個外鄉人最好也包括在內,不過如果主人說了不要,那就算了。我是在做好事,我是在幫助家人團聚,這個人眼中迸射出狂熱的光芒,看起來扭曲而瘋狂。太陽愈發沉落,黑暗緊緊跟隨著這個古怪的人,為街道砌下蠢蠢欲動的影子,仿佛他就是帶來黑暗的使徒。塞納沒什么行李需要整理,他要做的只有回到那對老夫婦家里禮貌地告個別,他在這里已經逗留了太久,多米索該擔心了。敲門進屋前塞納察覺到一絲不詳的氣息,他的胸口驟縮,不安逐漸擴大。是危險?不太像。那是什么?帶著疑惑塞納推開了門。沒有看見那對老夫妻,塞納不禁擔心是不是因為自己先前觸犯了什么禁忌為這家人帶來危險,這種事有過先例,險些害慘了他的朋友。擔憂之際塞納聽見了下樓的聲音,先出現的是老先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