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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聽著。聊完了狩獵趣事,一名少年模樣的修士道:“我聽說,溫家家主也在附近狩獵,不知可有人遇上?!?/br>另一名修士輕笑一聲,道:“遇上又怎么樣,難道還能指望他幫忙降那山精鬼怪?他那點修為,只怕還沒你高呢?!?/br>“此話差異,溫宗主雖然修為較低,但畢竟也是世家家主,身上定有無數極品靈器,遇到山精野怪估計連靈力也用不上?!?/br>眾人一陣哄笑,喝酒吃菜,聊到:“不過,我也挺佩服溫瀾清的,上次那事,把藍家整個都搭進去了,他倒跟沒事人似的,要是我,早就羞憤撞劍自殺了?!?/br>“他要是像你這樣,能當然家主,你太小看他了。那溫瀾清是什么人,溫卓、代婉容兩個魔頭的兒子,能沒點心機和手段?換做別人別說做家主了,能活到現在都是奇跡?!?/br>幾人碰杯,笑道:“說來也是可悲,溫家怎么說也是百年大家,居然會落到這樣的人的手中,魔族遺子,可笑矣?!?/br>“行了,都別說了,擔心被人聽了去?!?/br>“聽就聽唄,有本事來殺了我啊,我一劍就能結果了他?!?/br>雖是這么說,幾人還是換了個話題,熱熱鬧鬧的吃飯。二樓雅間,子車安的神色漸漸冷了下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溫瀾清連忙拉住他的手,搖搖頭,輕笑道:“不用在意?!?/br>子車安看著他臉上的笑意,冷哼一聲,重新坐會椅子上,道:“世族大家教的弟子,也不過一群嚼舌根的?!?/br>觸及心里的柔軟,溫瀾清輕輕笑了笑,替他倒了一杯酒,柔聲道:“隨他們說吧,這么多年早就習慣了,況且幾句話也傷不了我?!?/br>子車安倒是有些不悅,端著酒杯一飲而盡,沉默不語。溫瀾清笑了笑,和他說起近日遇到的趣事。六月的天,姑娘的臉,前一秒還艷陽高照,下一秒便下起了傾盆大雨,兩人便在附近找了間客棧住下。和子車安聊了一會后溫瀾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倒了一杯熱茶,坐在椅子上輕輕抿了一口,而后一動不動,靜靜的坐著,直到手中的茶杯被捏碎,茶水順著手掌低落在桌面上,才終于動了動。他微微抬頭,看著窗外下個不停的雨,深邃的瞳孔幽幽的泛著波光。雨下得很大,幾名世家弟子的行程也被打亂,御劍原路返回,打算在附近找個客棧也住下。他們剛剛下了飛劍,大雨中,一個人影緩緩走了出來。天色有些暗,雨又大,遮了眼,看不清那人的模樣。一名男子道:“這位道友是有何事嗎?”對面的人不說話,大雨中,他手里的劍泛著幽光。眾人一怔,立即戒備起來,握上劍柄,沉聲道:“這位道友是什么意思?!”對面的人輕輕笑了笑,聲音溫潤如玉,自帶三分笑意,卻讓人心里一悚。那人漸漸走進,露出來俊美非凡的臉。其中一人認出了他,驚到:“溫宗主?!”“什么?!溫宗主?”眾人松了一口氣,剛要和他寒暄,溫瀾清突然溫柔一笑,握著靈劍刺穿了一個弟子的喉嚨,鮮血噴射而出,他驚恐的瞪大眼睛,嗚嗚幾句,向后直挺挺的倒去。眾人一驚,連忙拔劍嚴陣以待,溫瀾清卻絲毫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機會,手握靈劍,身法詭譎莫測,所行之處鮮血噴涌,一團紅色的東西掉在地上,仔細一看,竟是一節舌頭。雨下得很大,足以將一切洗凈,小鎮常有山精作怪,沒有人會知道今晚的事。溫瀾清輕輕呼了一口氣,似乎有些累,看著劍上沾著的血,眉宇間滿是厭惡,他蹲下身,用死去弟子的衣服擦拭靈劍。動作緩慢,一如既往的優雅、溫柔。雨聲中,漸漸傳來一道腳步聲以及雨滴落在傘面上的聲音,溫瀾清垂著眼,輕輕嘆了一聲,似乎有些不耐,他抬起頭,循著聲音看去,四目相對,待看清來人,心中咯噔一下,心涼了半截,面上血色盡失,他牽起嘴角似乎想笑一笑,嘴唇微微顫抖,最后露出一個極其難看的笑容。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軟寶的兔子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杏仁包子杏仁包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犽兒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章節目錄第一百零三章他沒有打傘,身上已經全濕了,柔軟的發絲貼在臉上,臉色蒼白,神色無措,就像犯了錯被父母發現的孩子,可是在他的身旁,躺著幾個尚有余溫的尸體,鮮血流了一地,死狀個不相同,卻都被割了舌頭,血腥殘忍。子車安撐著傘,靜靜的看著他,神色冷淡。那一瞬間,溫瀾清知道,他可能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子車安問他,為什么要殺了他們。溫瀾清站起身,雨滴落在身上,心底有一絲苦澀開始泛濫。他很擅長說謊,明明可以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最好的借口,讓人找不到任何漏洞,可是那一瞬間,他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子車安說:“就因為下午的事,所以你割了他們的舌頭,將他們都殺了?”溫瀾清低著頭,靈劍掉在地上,手指掐進rou里,鮮血滴落在地上,暈開在水洼中。子車安似乎想上前質問他,最后卻頓了頓,神色深沉的看了他一眼,轉身消失在了風雨中。溫瀾清望著他的消失的方向,蒼涼一笑,顫抖著輕聲道:“不是…”不是因為說了他…而是因為在子車安面前說了他……****那一夜過后,子車安消失不見了,溫瀾清本以為第二日便會有人來討打他,可是直到第三日、第四日,依舊什么也沒發生。子車安就像過去的每一次一樣,選擇護他。可是這一次,他卻不肯再見他。溫瀾清回到了溫家,將自己投入忙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