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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打了個哆嗦,十分感謝斐拉爾沒把這差事也交給他,他瞅了瞅斐拉爾,舔舔嘴唇,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如果查出來事情和南希有關,你打算怎么做?”斐拉爾微微挑眉,一臉冷漠的看著他,有恩頓時自覺多言,做了個封口的動作,懨懨的縮到滾滾的旁邊。“咦?”有恩看著滾滾卷起來的袖子,納悶道:“我是按照撒那特斯給的尺寸買的啊,怎么大了些?”有恩喜歡萌物,買的衣服也是可愛風的,胸前印著一只Q版小松鼠,因為有些大,松松垮垮的,肩膀要露不露的。滾滾依言將袖子放下,做了個甩袖的動作,配合有恩的直點頭,一副‘好大呀’的小表情,他輕輕抓住斐拉爾的衣擺,軟軟的道:“灰辣兒,我們去逛街買小衣服嘛…”滾滾貪玩,又在床上躺了這么久,有出去玩的機會肯定不會放過。斐拉爾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微微沉眸,低低應了一聲。滾滾開心的叫了一聲,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拉著他的手,哼哼唧唧的要出發。有恩向來愛湊熱鬧,當即表示自己也要去,樂顛顛的跟在兩人身旁。雖然吃飽了,但是一圈逛下來,滾滾的手里還是多了很多吃食,他挨個挨個商鋪看,遇見喜歡的直接拿在手里,斐拉爾則默默跟在他身后付錢。三人路過一家男士名牌服裝店,有恩在門口站了半晌,然后磨磨唧唧的進去買了一件和他尺寸風格都不相符的衣服,包的嚴嚴實實的,生怕被人看出來。滾滾長大了,星寵店和童裝店自然不能再去,他不算高,只有172cm,但勝在身材比例好,腿又長又直,腰細臀翹,穿什么都好看,青春可愛,滿滿的少年氣息。兩人走在一起,一個青春靚麗,活潑單純,一個神色冷峻、不威自怒,加上身高差,一度有人誤以為兩人是父子關系,有恩在旁聽著,想笑不敢笑,憋得臉通紅。“哈哈哈哈哈”待走得遠了些,他再也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笑得前翻后仰,道:“哈哈…他說你是滾滾的爸爸…哈哈笑死我了?!?/br>“爸爸?”滾滾不解的看著他,再看看斐拉爾,一臉好奇的問道。斐拉爾微微皺起眉頭,冷冷的看向有恩,有恩笑聲一噎,訕訕的閉上嘴,躲到滾滾的身后。“不用在意”斐拉爾抬手揉了揉滾滾的頭發,輕聲道。滾滾乖巧的點點頭,依言將這件事拋到腦后,他伸手在斐拉爾的衣兜里摸了摸,成功摸出一顆奶糖,剝了糖紙甜滋滋的吃了起來,背著手走在前面。因為時間尚早,商城里的人并不多,空曠的長廊上僅有三人的身影,離開商城后,有恩本打算去將飛行器開過來,滾滾卻突然停下了腳步,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雙眸瞪大,眉眼彎彎,嘴角上揚,提步小跑了進去。有恩好奇的看著他的背影,再看看斐拉爾,他正靜靜的看著滾滾的背影,長眉微鎖,面沉似水,神色冷冽,有恩艱難的咽咽口水,心道里面不會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吧。他還來不及問,斐拉爾突然也向前走去,有恩愣了一下,連忙也跟了過去。滾滾走在前面,懷里抱著一只小恐龍玩偶,腳步輕快,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脆生生的喚道:“子車安~”小巷里,兩面是高聳的大樓,玻璃上倒映著三人的身影,而在小巷的另一面,一個穿著白色斗篷的人靜靜的站在那里,他背對著三人,一陣風吹過,斗篷微微動了動,一縷柔軟的發絲露了出來,卷著衣服輕輕晃動,那縷頭發也是白色的。滾滾激動的就要跑上去,手臂卻突然被人拉住,他茫然的回頭,看著斐拉爾,興奮的指著前面的人,歡喜的道:“灰辣兒,滾滾找到子車安了?!?/br>斐拉爾低頭看著他,四目相對,他微微斂眸,沉聲道:“不是?!?/br>滾滾不解的眨眨眼睛,還沒來得及說話,斐拉爾突然將他拉到身后,眸光冷冽的看著身前的人。那人不知何時轉過了身,寬大的白色帽子下,一頭白發,幾縷發絲垂在耳畔,隨著輕風微微晃動,他的皮膚格外蒼白,嘴唇也沒有一絲血色,眉如墨畫,眸色卻極淡,沒有一絲神采,宛如一灘死水。有恩倒吸了一口氣,一股詭異的感覺從心頭涌上,他怔愣的看著前方的男人,喃喃道:“這是活人…還是死人…”只要是活人,都會有‘氣’,即是精氣,曾記載‘陰平陽秘,精神乃治,陰陽隔絕,精氣乃絕’活人身上會有陰氣與陽氣,陰陽平衡,則具有生氣,謂之活人,陰陽隔絕,則是精氣斷絕,也就是死人。人們常說的氣息,也是一種精氣,眼前的人雖然看似活人,可是身上毫無精氣,眼內無光,身上也沒有鮮血流動,這分明就是一個死人。星際科技再高,也沒有讓人死而復生的技術。子車安靜靜的站著,無神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眼珠子轉了轉,就算看不見,也能感受到---他在看滾滾。滾滾呆呆的站在斐拉爾的身后,茫然的睜圓了眼睛,他是一顆靈參,對生死之氣很敏感,雖然不解,卻隱約的感覺到,眼前的人不是他的子車安了。斐拉爾冷冷的看著子車安,身側的手微微蜷曲著,指間隱隱有寒氣浮現,眸光一凝,一把長劍憑空出現在手中。那長劍泛著青光,劍身上纏著白色的寒氣,不同以往的是,它在微微顫抖著,發出嗡嗡的爭鳴,而斐拉爾握著劍柄的手緩緩裂開一道裂口,鮮血順著裂口流了出來,滑落在劍刃上。子車安突然抬起手,修長蒼白的手指僵硬的合起,眼前一道白光閃過,斐拉爾手里的長劍便飛到了他的手里,帶著鮮血的劍刃微微顫抖著,鮮血流過的地方,突然出現了兩個繁體字:‘凝霜’“這…”有恩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眼睛瞪大,額間有冷汗滑落。這把劍一直都是斐拉爾的武器,以前他曾問過劍的名字,斐拉爾說沒有,他也曾一時興起,纏著像要試一試,可每當一靠近,那劍便嗡嗡的盤旋在他的頭頂,似乎他只要在往前一步就把他劈開。凌厲霸道可如今,這把劍竟然從斐拉爾的手里飛向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