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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誰呢?這里會有誰能得到這樣的外援?小張哥當年參加完斗野回去,以他的性格少不了跟身邊的人吹噓七擒七縱張海陸的事,那時和他走得近的人是誰?蛇祖,還有……悶油瓶。我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這個時候,張海陸有些不安地站了起來:“你們繼續討論,我要去放個水?!?/br>“我們一起?!蔽艺玖似饋?。“放水還要一起?我又不是你們的俘虜,干嘛盯著么緊?”張海陸不滿道。“別激動,人有三急,我也放水不行嗎?再說這里除了我們,可還有兩個瘋子呢,多個人一起,安全啊?!蔽野矒岬?。張海陸勉強點了點頭,我和他一同往林子里走了一段,到了僻靜的地方,他自己找了個角落解開腰帶放水。我站在一邊,假裝也要放水的樣子,踮起腳,狀似無意地朝張海陸看了一眼。張海陸瞬間警覺,驚恐地喊了一聲:“你看什么!流氓!”“我還什么都沒看到呢?!蔽覠o奈道。“流氓!”張海陸匆匆解決,提上褲子就往小張哥那里跑,告狀似的嚷嚷著,“張海樓!你怎么跟個流氓一起??!他,他要偷看我!”我揉了揉額角,心說應該不是他,小哥就算是再演技精湛,也沒必要演這么一出吧。話說回來,我念書那時候和同學一起比大小、比尿程都是常有的事,后來上山下海的時候幾個老爺們兒時不時地就保不住衣服了,彼此都沒覺得有什么大不了的,沒想到這個張海陸反應這么大。等我走回去,正聽到小張哥對張海陸說道:“你可別瞎說啊,我怎么和他在一起了?我可沒有,你說話注意著點兒,老大說不定就在我們身邊聽著呢?!?/br>說著,小張哥抬頭,揚了揚眉,不懷好意地說道:“這種確認方法你都想得出來?我真是低估你的臉皮了,但確實,縮骨也改變不了那里……怎么樣,張海陸是不是?”“我說了,我還沒看到呢,不過我猜應該不是?!蔽业ǖ睾雎缘魪埡j懙目棺h和怒視,說道。“那咱們也不能現場都脫了褲子給你辨認吧?”小張哥吹了聲口哨,“我覺得那個畫面可能有點不堪入目?!?/br>“應該是我覺得不堪入目吧?”我冷靜地說,“那樣沖擊力有點太大了,最起碼也得……一個一個去放水?”張亭主被我倆的談話內容震到了,他瞪著眼睛看看小張哥又看看我,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顯然是沒想到現在的年輕人如此沒有下限。許久沒說話的張千軍則是嘆了口氣,叫了我一聲:“吳邪?!?/br>“怎么?你也要去放水?”我看向張千軍。“張千軍萬馬”的眼神里帶了些無奈,再一次開口時,他的聲音就變了:“吳邪?!?/br>“老大!”小張哥往他面前跳了一步,好險沒踩進火堆里,“還真的是你??!”我默默地捏了捏鼻梁,一臉云淡風輕不以為意的樣子,其實我的心里已經炸開鍋了。我之前真沒想到這小子會易容成張千軍潛伏在我身邊,主要是因為我現在有一種莫名的自信,覺得此時悶油瓶就是再怎么發揮張禿那時的影帝演技,我也不會輕易上當了。別的不說,自從我開始對悶油瓶的費洛蒙表現出敏感的識別能力,只要和他距離非常近的時候,我就能聞到他身上有一種很淡的氣味,我認為那是一種香味,但它不與任何屬于自然界或人工合成的香味類似,而是一種疏淡卻能讓我感到輕松、舒緩甚至愉悅的氣味。但是這幾天和張千軍的接觸中,并沒有聞到那個味道,所以我始終沒有過于懷疑他的來路。盡管在許多關鍵時刻,他都有不俗的表現,但他演得也真是太自然了!現在想想,從第一次見張千軍時,就能聞到他身上有濃烈的硫磺之類的礦物味道,只要和他離得近,我對其他味道的分辨能力都會被干擾,原來他一早就有準備,連我也打算騙過去。想到這里,我又看了看在一邊淡定臥著的小滿哥,心說可以啊,這狗馬上就不姓吳了,連它也裝得和張千軍不熟不熟的樣子,合起伙來忽悠我。相對于我的反省、小張哥的激動,張亭主和張海陸在最初的震驚過后,思路慢慢地轉向了另一個方向。“這么說,”張亭主皺起了眉,看著“張千軍”慢慢說道,“這位就是張起靈?!?/br>張海陸更加心直口快:“這是作弊吧?”我雖然對悶油瓶偽裝起來連我也騙的行為有些意見,但這個時候顯然我們才是一邊的,于是立刻說道:“說作弊就有點不太好聽了,你們可以問張海樓,這幾天下來打生打死的活都是我倆和小滿哥在做,你們族長人雖然跟了過來,但表現得非常符合張千軍本人人設,那就是一弱不禁風小道士啊,除了找吃的,基本沒什么貢獻。是不是啊張海樓?”小張哥一聽我又隨口胡謅破壞他們族長的偉岸形象,立刻就要張嘴反駁,被我叫著大名用力看了一眼,這才把就要脫口而出的話咽了下去,心不甘情不愿地說:“是啊……媽的你少給自己貼金,打架的除了我就是狗好不好?你們看看我,看看我這胳膊,這腿,我這一身的傷,把倆拖油瓶照顧得油光水滑、全須全尾的,我容易么我?咳,老大我不是說你是拖油瓶,但是你演得確實也有點太到位了,你早說是你啊?!?/br>張亭主他們自然也看得出來我和小張哥確實和他們一樣不知情,但悶油瓶假扮成張千軍混進來的事是板上釘釘的違規行為,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緘口不言,可能是因為他們本身在族內并沒有什么顯赫地位,論人數和實力也無法在此時和我們當場叫板。但他們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也不得而知,如果出去之后他們再鬧起來,后續還有的麻煩。這個時候,悶油瓶站了起來,他活動了一下手腳,隨著“咔咔”幾聲,身材恢復到原本的樣子,只是還戴著面具。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他那八枚吊牌,看向張海陸:“你手里有多少?”張海陸被他問到,下意識就回了一句:“三十六?!?/br>我暗暗咂舌,這家伙確實可以,場上近三分之一的吊牌都在他那里了,其余的吊牌還有二十個左右是在我們這里的,按數量來看,張海陸是十拿九穩能拿到麒麟竭的。悶油瓶點了點頭,拿出三個吊牌丟給張海陸,剩下五個全給了張亭主。他們倆愣愣接了東西,一臉不解。我心道悶油瓶這一手高啊,他把吊牌這么一分,張亭主和張海陸就是我們一條船上的人了,只要他們接了東西,也就沒道理再把事情說出去了。他們自然也清楚這個道理,臉上都有些猶豫之色。我趕在他們開口前說道:“小哥那里只有八個,我這里還有九個,不過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