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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總還是可以支應躲避。小張哥游刃有余,一邊對我狂躁輸出,一邊竟然還笑著說:“吳邪,我也是為你好,你敗在我手上,我還能留點余地,萬一落在有些人手上,怕會把你打出屎來?!?/br>“你哪兒來的信心?”我一邊蛇皮走位,一邊喘著氣懟回去,“就憑你們張家那些小朋友?”“你也太把人看扁了,”小張哥笑笑,“這次斗野,本來也沒那些小朋友什么事。你以為我為什么要跟著老大過來?跟那些小朋友沒有關系,來的人里有的是張家按老辦法埋在各地的釘子,那些老古董才是硬茬,他們沒有族人撐腰,就也不怕拖累族人,什么事都敢干的,要不是擔心他們和老大動了真氣,我也沒打算走這一遭?!?/br>“那又怎樣?這種人能有多少?”小張哥剛剛張嘴要說話,突然意識到什么,又把話頭吞回去,笑了起來:“別想套我話了,我馬上把你弄出去?!?/br>說話間,我一路躲閃著來到旁邊另一棵樹下,這個位置我也揣摩了半天,這棵樹地勢比我們目前所在低一些,因此我瞅著個空隙緊跑兩步向上一躍,伸手就能抓住頭頂粗壯的枝椏,抓住后我整個人快速向前一蕩,借著回落的勢頭兩腳一蹬,狠狠踏向小張哥。他連忙轉攻為守,同時試圖抓我的腿,我沒多掙扎,干脆讓他抓住,然后大喊一聲“我松手啦!”同時松開了雙手。“臥槽!”小張哥大叫一聲,趕忙向前一步,抓住我小腿的手下意識向上一舉,跟著就要來扶我。而我只是徐晃一槍,小張哥移動的時候,我又抓住了樹杈,因為他的注意力轉移,我雙腿奮力一蹬就掙脫了控制,幾乎是一瞬間,小腿已經跪在他肩頭,卡住了他的脖子。小張哥意識到不對,立刻怒道:“吳邪你還要不要臉!”“不要,”我毫無壓力,“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新必殺技——”“呦!就憑你還想學老大?”小張哥干脆撒手抱胸,“有本事你就擰死我,我等著?!?/br>我低頭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迅速收腹提氣、雙腿蜷起,雙臂和背闊肌同時發力將自己提起,而后兩腳向下一蹬。猝不及防的小張哥被我踹翻了。誰說必殺技就得是悶氏擰人了?看不起引體向上怎么滴?小張哥一時大意,被我得手,但很快就調整好重心,堪堪沒有倒地,但他踉蹌的時候,我已經落下樹來,右手并作手刀沖著他的脖頸砍去。小張哥斷喝一聲:“別碰我!”我理都沒理他,去勢不減,小張哥抬手格擋,幾乎是同時,從他的袖子里躍出一道綠影,向我撲來。“我叫你別碰……臥槽這什么玩意兒!”小張哥一句話未了,語氣已從警告變成了驚訝。倉鼠獚也從我的衣領里鉆出來,直接一跳跳到了空中,快得叫人只能看到一道殘影,它已經把頭一甩,叼著那段綠影落了地,綠影被它一甩,蛇身一下子從小張哥的衣袖里被拽出來,整個蛇都是懵的。小張哥臉色大變,再顧不上別的,匆忙揮開我,就要去奪蛇。我連忙打了個呼哨,倉鼠獚難得機智了一次get到我的意思,叼著蛇就往我背后躥,跳到了我身上。我帶著倉鼠獚和蛇一躍三步遠,嘴里喊道:“停手停手!再過來我就撕票了!”小張哥立刻站定不動,一臉陰晴不定地看著我:“如果這蛇出了差錯,我保證你會后悔的?!?/br>我喚了倉鼠獚兩聲,他這才叼著蛇跳到我的手掌上,我仔細看了看,蛇還活著,只是有點受驚,但是被倉鼠獚咬著七寸,被極大的恐懼感所壓迫,都不怎么敢動彈。“再考慮一下吧,合作?!蔽颐}鼠獚的腦袋,“答應了我就把蛇還給你?!?/br>“你耍詐,”小張哥咬牙,“要不是你有個好歹我不好交代,早就把你拿下了,你以為我為什么要跟你過家家?你還偷偷放狗!”“天地良心,你以為這貨有多聰明?我可指揮不動,”我道,“我一早把它帶出來,它兩頓沒吃了?!?/br>我低頭看看倉鼠獚熱切的眼神,堅決地給出“不可進食”的指令。“倉鼠是看見食物,實在按捺不住,”我坦然道,“這對小狗狗也很殘忍的,同不同意你給個痛快話,不同意就讓倉鼠吃晚餐了?!?/br>小張哥崩潰道:“行行行怎樣都行,快把蛇還我!”TBC第十一章(十一)我和小張哥終于達成暫時的聯合御敵協議,對我來說,在這種境況下雙排顯然比單排勝算高了不少,小張哥則一臉郁卒,滿是陰溝翻船的不甘。剛才那套動作對我來說還是稍微拼了一點,特別是手掌因為直接抓握樹杈,又吊在上面做體cao,磨得厲害,現在火辣辣的疼。我在水潭邊洗過手,攤著一雙通紅的手掌走到潭邊,這里有幾塊巨石堆在一起,恰好形成了一個可以避風的空間。小張哥已經在那里坐定,手上盤著他的綠蛇,還在翻來覆去地檢查。“應該沒事吧?”看他一副心疼親兒子的架勢,我多少有點心虛,“倉鼠這一點還是挺乖的,不讓吃東西它不會咬的?!?/br>“沾了一身狗口水,沒受傷也被你那狗嚇傻了,”小張哥瞪我一眼,“你們家的狗怎么那么奇葩,還吃蛇!”“這你就不懂了,”我決意維護老吳家馴狗術,“黑飛子你知道吧?多少年都沒人能抓住黑飛子,多虧我爺爺想到了用蛇養狗,讓狗對蛇有了捕食的欲望,這才能發現黑飛子的蹤跡的,真要說起來,你們都得感謝吳家的狗吃蛇?!?/br>說著,倉鼠獚不甘寂寞地從我的衣袋里鉆出來,它太袖珍了,隨身帶了一天都沒人發覺。不過我只給它帶了一點零嘴,早就已經吃光了。在吳家,訓練好的狗幾天不吃東西也可以維持一定的戰斗力,但倉鼠獚是比不上那些“正規軍”的,雖說就是餓一兩天也沒什么大事,但它可沒有什么紀律性,一定會瞎哼唧。比如現在,到了嘴的食物我讓它給吐了出來,這家伙委屈得不行,趴在我的大腿上咬我的衣角,還嫻熟地表演了狗頭拱人、露肚皮和大眼殺的撒嬌絕技。“小滿哥要是在你就慫了!”我板著臉去戳它的肚皮。倉鼠獚完全不怕我,并且認定了我就吃它賣萌這一套,但是這必須是躲著小滿哥偷偷進行的,小滿哥對于后輩這種不專業的行徑可是零容忍。“你再賣萌也沒有用,沒有東西給你吃了?!蔽夷笞∷暮箢i皮把它提起來晃了晃,“接受現實吧同志,我也沒有晚飯吃?!?/br>倉鼠獚委屈地看了一眼小張哥手上的蛇,可憐巴巴地“汪嗚”了一聲。那蛇一下子來了精神,“嗖”地鉆進了小張哥的袖子里。小張哥陰沉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