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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義。這段時間我也看明白了,陸行言雖然也管著他,他卻給你自由的空間,充分尊重你的意愿。在這方面,我確實不如他,我太霸道自私了,只想著你是我的人,你必須什么都聽我的,卻從來沒有顧及過你的感受,我真的錯了!”玉痕說到此處,緊緊的抱住林川,在他唇上輕輕一吻,道:“對不起阿錦,我明白得太晚了!在臨死前求你答應我一件事,若我和陸行言都死了,千萬不要去找我們,要好好活著!”林川聽得心里難受,想要讓他抽離魂魄,可是那樣七哥會死,話在嘴邊轉了幾轉都未能出口。如果七哥死了,他也不愿獨活。玉痕就是因為知道才選擇留下來抵御天劫。此時,天空中隱隱能聽見的厚重雷聲已越來越響,帶著一股毀天滅地的威壓。遠處天際烏黑滾滾的劫云正朝著玉痕的所在快速移動?;耧w升的天劫自然沒有這么可怕,現在這種情況只能說明天道怒了,天道的威嚴不容挑釁。即便是強如玉痕,只怕也難以抵擋吧!眼見生離死別,林川急得大哭,心中恨極了赤淵,都是他搞出來的事情,不然七哥和玉痕怎會死。恨恨的瞪著赤淵,突然心中有了一個想法或許可以救七哥和玉痕。玉痕已到了赤淵跟前,即便馬上要遭雷劫,他也要先把這些人處理了,不能留下繼續為禍。林川大叫:“師父你先別動手,我有辦法?!?/br>玉痕聽了卻理也不理,眼見那劫云越來越近,林川急得大吼,“我怎會拿七哥開玩笑,真有辦法!”玉痕問道:“有何辦法?”林川道:“你不如將赤淵和他的屬下喚醒,逼他們也將修為提升,你們一起抵御天劫,總好過你一個人?!?/br>玉痕想想也行,反正他都要死了,怎么也得拉著赤淵和他的屬下墊背,不能便宜了他們。掌中靈氣一激,將赤淵和他的三個下屬震醒了過來。而林川則趁機把其他已經昏迷的修士和妖修移動到一處安全的地方并控制住,省得他們跟著玉痕等人渡劫,也省得他們突然醒來繼續作亂。赤淵一醒來便看見站在自己身前的玉痕竟是金仙修為,即刻也提升了自身修為,到了妖仙級別,不然玉痕一根手指頭就能滅了自己。而其他三只見主子如此,也紛紛提升修為,均是妖皇級別。赤淵此時還未發現身周的變化,還在心中得意,玉痕一個人只是金仙,他們卻是四個人,如此怎能拿不下他。玉痕見此卻是微微一笑,手指指了指上方。赤淵抬眼一看,頭頂已被烏黑的劫云團團遮住,其中一道如水桶般粗細的紫色雷柱馬上就要劈下來了。赤淵氣得大罵:“玉痕你個王八蛋,你要渡劫卻騙我們跟你一起,你缺德不缺德?!?/br>玉痕冷笑:“現在不是我要渡劫,是我們,一會兒你們的天劫就要來了,會有更多的雷柱,不想死就給我努力挺住?!?/br>赤淵一邊運轉全身靈力一邊道:“你特么少說風涼話,要不是你突然提升修為,我們怎會……”“轟??!”未等他說完,紫色雷柱已然劈下,即便是他以妖仙修為抵擋雷劫,也被劈了個外焦里嫩,頭發根根豎起,如同離子燙一般,臉上一片漆黑。此時他終于把未說完的“……上當”說了出來,同時口中伴有大量烏黑濃煙,看起來極是可笑!不過他的四個下屬更慘,畢竟只是妖皇修為,直接被雷劫劈得跪在了地上,玉痕也只稍稍比他們好一些,但也有限。之后,紫色雷柱再次劈下,被五人合力擋下,此時誰也不敢藏私,因為一不小心便是神魂俱滅。很快,屬于赤淵四人的天劫也到了,劫云越來越濃密,黑色雷柱和藍色雷柱接二連三的劈下來,伴隨著一道道白色閃電,帶著強大的電流,天空仿佛被撕開了一道道大口子,猶如天塌地陷了一般。這次他們真抗不住了,便是玉痕也被劈得渾身直顫,識海中更是一處恍惚,幾乎立刻便要失去意識。若真的失去意識不再抵擋雷劫,那他必死無疑。各色雷柱和白色閃電仍在不斷增強,地面早已被摧毀得不像樣子。眼見玉痕便要因為抵擋不住神魂俱滅,林川心中,或者說玉錦心中這么多年的怨恨也變得微弱起來。他舍不得七哥,可是他也放不下玉痕。玉錦記得,他從小便將玉痕當成神一般崇拜。在他心目中,玉痕幾乎是無所不能的,他期盼著有一天也能成為玉痕那樣厲害的人物。只是慢慢的,他開始不滿足于玉痕的冷淡,他希望得到師父的關注和夸贊,他刻苦修煉,努力學習如何煉丹、煉器,只為了讓玉痕能夠多將眼光投到他的身上,看到他的閃光點,以有他這樣的徒弟為榮。他說不清這種想要得到關注到底是因為崇拜玉痕還是其他的什么,只是日復一日的這樣做著。直到有一天他因為中了yin蛇之毒在玉痕的床上醒來。在發現跟師父做了那種事之后,他的心里充滿了迷茫和不可置信。他們是師徒??!他居然跟師父做了只有愛人之間才會做的事。之后他又找借口,師父這樣做可能只是為了幫他解毒。可是他的心頭又涌上來一絲竊喜,現在他跟師父做了這樣親密的事,是不是他們就變成戀人了。原來他已經如此喜歡師父,恨不得與他融為一體,永遠都不分開。他看著師父,卻被玉痕的一句“從今以后你便跟著我吧”徹底打入了深淵。原來,在師父的心目中,自己只是他養的一只小寵物嗎?驕傲如他,怎能甘心只做個玩物!他只想遠遠的離開。在游蕩的那三個月,他很不甘心,他想回去問玉痕,真的把他當成玩物嗎?他們之間不應該是這種關系,即便不能成為戀人,便如從前一般只做師徒也好??墒撬桓?,他怕玉痕會說出:你不過是我養著玩的東西,也配跟我說做什么戀人、什么師徒!就在他舉棋不定的時候,玉痕找來了,二話不說,再次將他拖到了床上。他死心了,原來師父真的把他當成了玩物,或者說是男寵。之后的日子,他便處處跟玉痕作對。其實,他不過是想要引起玉痕的重視罷了。而玉痕對他的態度,卻一直如同玩物一般。他很想對玉痕說:我不是你的男寵,我想讓你認真的對我??墒撬桓艺f,他怕自取其辱!不懂愛又性格別扭的兩個人,并沒有在彼此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