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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神王宮里的那一點,好東西都被他偷偷藏著呢?!?/br> 帝杌墟的臉色不太好看了。 而神王的腳步加快,眨眼間就消失在神王宮內,mama呀,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這女人也太狠了。 “哼,跑得倒是快?!钡坭恍胬浜咭宦?。 重靨噗嗤一笑“能不跑嗎?再不跑,他辛苦多年的私藏也沒了,到時候他不得哭死?!?/br> 帝杌墟毫不留情道“那也是他活該,多嘴多舌?!?/br> 重靨知道這家伙還在嫉恨剛才的事情,也不開口了,省得自己待會兒也被牽累,她可不想再聽這狗男人陰陽怪氣的語氣。 可她哪里明白這個男人的心眼有多小。 “夫人,妖鬼兩界的美男子挺多的,要不這次婚禮就全部叫來,到時候你也選兩個,省得厭棄我后,找不到侍寵伺候?!?/br> “……”重靨。 只見男人繼續道“兩個少了?也對,夫人身強體健,一夜七次郎,也不成問題是吧?!?/br> “……”重靨只覺得頭疼得很。 “看我作何?怎么?還不準人說實話了?”帝杌墟面無表情。 重靨咽了咽口水“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你可是帝君,豈能和下人一般計較,是吧?!?/br> 帝杌墟聲音涼涼的“下人?那可是你的好友。若真的是下人,在她說那句話的時候,就已經魂飛魄散了,哪還有機會在那里巧言善辯!你說呢,夫人?!?/br> 重靨被懟得無話可說,只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動聲色的往外挪移,可還沒有跑幾步,就被帝杌墟拎了回來。 “怎么?當真厭棄我了?這才不到一天功夫,萬年不見,你就如此待我?看來你再遠古待得挺開心的,不然怎么會樂不思蜀,整整玩了一萬年,才舍得回來?!?/br> 重靨的小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急忙解釋道“沒有,沒有呆一萬年,我只呆了一百年,真的!” 帝杌墟冷硬的表情終于有一絲松動“果真?” 重靨對天發誓“真的!我出現在遠古的時候,就成了一顆蛋,還是那個帝杌墟將我救回孵化,然后養了我一百年,我長大成人后才回來的?!?/br> 帝杌墟表情又冷了幾分“那個帝杌墟?!” 那聲音咬牙切齒,就仿佛被第三者撬了墻角一樣。重靨一萬個無奈啊,這狗男人怎么連自己的醋都吃。 “他也是你啊?!?/br> “不是!” “……” “說!你們在遠古發生了什么,一五一十的給我說清楚,半個字都不準漏!” 男人兇神惡煞,恨得牙癢癢的,如果有機會,他恨不得沖回遠古,將那個人狠狠的揍一頓。 重靨恐懼的咽了咽口水,哪里還敢閃爍其詞,規規矩矩,一字不漏的將那一百年的事情交代了一遍,態度極其端正,可提到帝杌墟不讓她走的時候,他還是氣得肝疼。 “他為了你,百年未歸,絞殺所有吞噬幼崽的貪婪者,還對你那么溫柔貼心,你怎么就舍得回來了?” 聽到那涼颼颼的語氣,重靨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討好道“夫君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何況我在那里也是鳩占鵲巢,那副軀殼里有一道殘魂,那才是屬于那個帝杌墟的重靨,而我只屬于你?!?/br> 此話一出,帝杌墟臉上的冰霜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散,那種惶恐不安的情緒也消失殆盡。 “重靨,你只能屬于我!” 第二百六十九章 齊聚一堂 重靨有點不明白,她剛才明明把這個男人哄得挺開心的,可是為嘛,他轉眼就不認人,還死追著遠古世界的事情不放。 “所以說,你早知道脫離就可以回來,卻遲遲不歸,在那里呆了百年,讓我等了萬年,重靨,如果那具里沒有其他殘魂,你是不是就不準備回來了?!” 一聲聲質問,問得重靨啞口無言。 因為她就是這樣想的啊,那時候被這狗男人氣得自殺,自然是抱著永不相見的念頭,若不是后來知道這狗男人并無半點看不起她的意思,甚至從始至終都將她視為妻子養育,別說是一百年,就算是天地覆滅,她也絕對不會回來! 可是,實話歸實話,她可真不敢說,生怕那巴掌又重重的砸在她的屁股上,現在屁股都還隱隱作痛呢。 “那個男人就這么好,讓你樂不思蜀,難道這些年,我對你的情誼付出,你都可以忘記?重靨,你就如此恨我?!” “說!” 最后一個字,席卷著滔天盛怒,充斥著不達目的絕對罷休的偏執,那雙漆黑的眸子亮得嚇人。 重靨心尖一顫,莫名的垂頭,在這一行為在帝杌墟眼里,卻是表示默認了。 眼睛紅了,一拳頭重重砸在石柱上,剎那間,殿宇傾塌,瘋狂的殺意侵襲而去,殺意化為利刃,在重靨嬌嫩的臉蛋留下了血痕,可她沒有生氣,只有滿滿的心疼。 “一月后成親,重靨,你別想逃!” 說罷,結界再次將坍塌的殿宇籠罩,重靨就這樣被孤零零的留在廢墟之中,看到男人大步離去,突然委屈巴巴的落淚。 她沒有想過逃啊…… 只是當初她真的以為帝杌墟雖然愛她,但是卻看不上,所以才不愿意以真身求愛,直到到了遠古世界,重新找回幼時的記憶,她才知道原來這個狗男人一直愛著她,且他們身份相當,自然不會存在什么蔑視和委屈。 看著四周荒蕪的廢墟,重靨委屈極了,一滴滴淚水砸在塵埃之上。 說到底,還是她錯了。 不對,是帝杌墟錯了,誰叫他將她寵成這極度自傲和極度自卑的性子,囂張跋扈又半點吃不了苦,受不得一絲委屈,不然也不會接二連三的鬧騰惹事。 “夫君,夫君,夫君……” 重靨一聲聲的呼喚,任由她怎么捶打結界,狗男人依舊未曾歸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反正她是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也不知道是實力相差太大,還是他已經不在六界之中。 “帝杌墟,我好害怕,你別嚇我,我以后再也不逃了,你回來好不好?” “你再不回來,我可要生氣了,以后再也不理你了?!?/br> “帝杌墟……” 可呼喚到傍晚,重靨依舊沒有看到帝杌墟的身影,可是其他人卻是到齊了,一個個表情怪異的站在結界外。 邪和兔子在那里交頭接耳,暗戳戳的笑話道“你看著傻子,又被帝君收拾了,就該這樣教訓教訓一下,省得她以后隨意自殺,老子都還沒有活夠,可不想為這傻子陪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