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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還是酒,只知道那兩人整整昏睡了三日。 差點一點就錯過了婚禮吉時…… 三日后的清晨,重靨如同早起的鳥兒,穿著粉嫩粉嫩的桃紅色衣衫,既不喧賓奪主,也不黯然失色,將各地來訪的女子們都襯托到地縫里去了。 本就容貌出色的仙人們,在得知帝尊有收侍寵的意向之后,在場的男人更是一個個花枝招展的,爭奇斗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選秀呢。 凌霄劍派喜氣洋洋,張燈結彩,一眼望去都是紅艷艷的喜色,連帶著翠綠的樹枝也掛上了紅燈籠,石階上鋪滿了紅毯,一路上都擺放著凌悅喜歡的花兒,所有的布置都按照新娘的喜好來cao作。 一種nongnong的幸福味,一眼便知。 而那幾個逃跑的長老們,也被重靨從仙界各地一一抓了回來,連帶著自家師尊也被拎著拖了回來,不是為了熱鬧,而是沒有長輩在,這婚禮會有瑕疵。 重靨立在云端之巔,俯視著下方的種種,薛寒那小子,一改沉穩腹黑的模樣,而是笑口常開,一口白牙都樂得合不攏嘴,面對那些數之不盡的賓客也沒有絲毫的不耐煩,更顯得玉樹臨風溫潤如玉。 “你喜歡?” 不知何時,帝杌墟已經站在她的身側,一改往日作風,換上了一件純白色的華服,一紅一白,倒是極其般配。 重靨點點頭,也不否認“嗯啊,是挺喜歡的,可惜君子不能奪人所好,不然哪怕這瓜不甜,我也想嘗嘗看?!?/br> 她確實挺喜歡那種肆無忌憚的偏愛,也格外傾慕專情的男子,可如今,她更愛那種純粹干凈的愛情,不想摻雜勾心斗角,不想有算計陰謀。 不是因為她不喜歡算計,而是因為她不想被算計! 如果她與帝杌墟的身份對換一下,她還是挺喜歡將人玩弄于鼓掌之間的滿足感,可惜,她斗不贏這個老男人,賤男人! 想到此處,重靨又是憋屈得慌,早知如此,她當年定要將凌墟塵玩弄至死,不然就對不起如今被人耍得團團轉的憋屈。 帝杌墟輕笑出聲“連朋友的男人都不放過,重靨,你還真是夠重口味的?!?/br> 重靨扁嘴道“管得倒是寬?!?/br> 帝杌墟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也不生氣“我是六界之主?!?/br> 話中的深意不言而喻,反正就是我是老大,六界都是我的,我想管什么就管什么。 重靨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壓住近來越發急躁的脾氣,嬌笑道“是啊,您是帝君,生死命運皆在你掌握之中,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管人拉屎……”放屁。 后面兩個字還沒說出口,重靨就發現自己的嘴巴被封上了。 男人的目光冷厲,透著nongnong的不悅,眼角處更是藏著嫌棄“重靨,你真是越發粗鄙了,人界四年,你就學到了這些?” “嗚嗚嗚嗚?!敝仂v使勁兒瞪著眼睛,示意男人解開禁制。 帝杌墟瞥了一眼,到底還是松開了她。 重靨揉了揉酸痛麻木的嘴巴,揚起一個惡劣的笑容,嬌聲嬌氣道“父君,你知道我還學會了什么嗎?” 哪怕知道后面沒什么好話,但帝杌墟還是耐不住好奇心,問道“什么?” 重靨的小手攀上了男人的肩膀,指尖從脖頸嘩向胸膛,激起了男人的顫栗,偏偏她還不罷休,欺身而上,溫熱的呼吸吹在耳垂上,只見男人身形一動,重靨便已經被摔在一旁,若不是及時穩住身體,恐怕就墜下云層了。 重靨捂著被扯痛的肩膀,低垂的眼瞼下神情變化莫測,她最終笑了笑“就算不愛了,我也是您女兒,您何至于下如此重手。不過,我還是要感激您,若不是您,我哪里知道男人的好處?!?/br> 愉悅的笑聲刺耳極了,像是破舊的琴弦在那里使勁兒的拉扯著,聽的人心煩氣躁,恨不得封上了字字誅心的嘴巴。 重靨伸出小手,粲然一笑“父君,拉我一把~” 笑容燦爛,可那聲音卻透著薄涼譏笑,似是重拳出擊,拳拳到rou。 帝杌墟冷著臉上前,半蹲在地將女子抱起,動作輕柔極了,就如同抱著什么稀世珍寶,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那種極致的小心翼翼令人動容。 男人面無表情,默不作聲,深邃沉寂的眼眸看不出一絲情緒,重靨突然發現,她還是無法看透他的心。 無法窺視那層層濃霧下的真面目,他到底愛還是不愛,若是愛,又豈會任由她招募侍寵,若是不愛,可為何那般寵溺,無法接受她半點出格之舉。 似乎除了侍寵之外,他什么都沒變,還是那個霸占偏執的帝杌墟,那個容不得別人靠近她分毫的男人。 侍寵,侍寵…… 重靨將這兩字在嘴里反復琢磨,也不知道是她太過敏感,還是想多了,她有一種感覺,這侍寵里面還藏著什么陰謀,一個針對她的陷阱,一切都已經布置妥當,就等著她跳下去。 想到此處,重靨的臉又是黑了。 也不顧兩人此時別扭怪異的關系,一爪就掐在男人腰間的軟rou上,還使勁兒的扭了幾圈,笑容滲人得很,毛骨茸然的。 “我親愛的父君,您老又給我挖了什么坑啊~” 帝杌墟微微蹙眉,腰間的痛能給忍受,可是其中的酥麻,才是令人無法克制的,不由得呵斥道“重靨,松手!” 第二百四十章 悔不當初啊 重靨不以為意,換了一個地方繼續掐了一把,恨聲道“父君,您老若是給我解釋清楚,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招惹您,您也不必cao心我。您覺得呢?” 帝杌墟眼神微暗,絲絲縷縷的涼意侵襲而來,屬于萬物之主的威嚴霸氣彪悍而出,哪怕是同為遠古之神,重靨在此時此刻,也忍不住的顫抖,恨不得匍匐在地,以示尊敬。 “重靨,莫要挑戰本帝的權威?!?/br> 短短幾個字,重靨卻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氣,看來帝君對她的覬覦之心果真沒了,不然他不會如此不耐,想到以前的愛護寵溺,別說是出言不遜,就算是她爬上他的腦袋瓜子拉屎,他也舍不得喝斥她一分。 可如今呢,視她為唯一的男人,終于還是被她作沒了。 重靨扁扁嘴,突然有種悔不當初的想法,早知道當初就不要使小性子,不要因為父君一時盛怒無意間傷了她,就氣得掏出心臟,插入滅世之劍,不然也不會成為如今這個模樣。 若不是滅世之劍在身,她變得無情暴虐,她也不會處處刺激他,故意挑戰這狗男人的底線,活生生的將那點愛意作沒了。 嗚嗚,以后的榮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