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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雙眼冒火“你就作吧!” “邪,他就是我爹!親爹!不會殺我?!?/br> 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哪怕那位手中沾滿了同族的鮮血,她卻可以肯定他不會傷她。不若如此,她豈敢肆無忌憚的折騰放縱。 至于從了他? 她以前不是沒干過,畢竟那可是天地至尊,世間最為優秀的男人,誰能不愛?只是還不待她洗干凈爬上床就被他一腳踹飛,她硬生生的在床上躺了數年才休養好。 從那之后,為了小命著想,覬覦之心就徹底死了。 小蛇無語了,是不殺你,可并不代表不會殺他。哪怕有天地契約同生共死,他也難以安心,那位的手段他可是知道…… 看著慵懶恣意的人兒,知道這女人沒放在心上,也懶得說了。小蛇默不作聲的卷著熟睡的兔子去了內室,決定眼不見為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正當重靨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時候,冰涼的觸感烙印在唇瓣上,夾雜著淡淡的冷香撲面而來,沁人心脾。 重靨眼睛都沒有睜開,卻熟練的攀上男人的脖頸,小臉依偎進男人堅實的胸膛,迷迷糊糊卻不忘撒嬌。 “師兄,你回來了啊,靨兒好想你啊~” 凌墟塵輕拍女子的嬌臀,不悅道“怎么在外面睡,也不怕著涼了?!?/br> 重靨嘟啷著嘴巴“師兄沒回來,睡不著嘛~” 凌墟塵面無表情的擦了擦女子嘴角的水跡,冷眼瞅著她臉上的睡印,然后將嬌妻攔腰抱起,大步流星的往內室走去,將角落里的一兔一蛇一腳踹出,咚的一聲殿門合上。 小蛇雙眼噴火,金眸中席卷著雷霆風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這凡人竟然敢踹他!這天上人間除了那位,他就沒受過這樣的氣!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的男人你也敢動 剛欲動手教訓這不知尊卑的凡人,一道傳音便回響在識海中。 “我的男人你也敢動?” 小蛇憋屈得黑臉都快滴水了,暗戳戳的詛咒。等那位醒來,看你還能不能如此囂張,到時候不用我收拾,那位就會弄死凌墟塵,就如同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重靨躺在床上單手撐著腦袋瓜子,望著男人高大健壯的身軀,露出癡迷guntang的眼神。 “師兄,靨兒好想你~” 每一個字都露骨炙熱,似乎要將人熔化然后吞噬干凈。 凌墟塵瞥了她一眼,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沏了一壺茶,然后就坐在那里喝茶,也不理會床上千嬌百媚的人兒。 這狗男人! “師兄~你為何不理靨兒?” 凌墟塵涼涼道“你說呢?!?/br> 重靨眨了眨清澈明媚的眼睛,笑道“師兄是在生氣靨兒更替掌門,還是生氣靨兒將徐嬌逐出師門,亦或是生氣靨兒自己晉升元嬰無人護法?” 是的。 短短幾日,重靨便已經突破元嬰,除了故意讓蓮花湖那幾個老古董知道外,她并沒有肆意宣揚,連凌卿歌凌悅兩個小丫頭都不知道此事。 凌墟塵摩擦著茶盞,修長白皙的指頭映照著潔白月色,清冷高貴不似凡人,偏偏那茶色唇瓣似笑非笑的勾起,襯著那洞悉深邃的黑眸,仿若墜入無盡深淵。 “師兄,你不要這樣看著靨兒嘛,靨兒會害羞的~” 嬌媚濕潤的眸子一眨一眨,勾魂攝魄,那小手沖男人揮舞著,像是招呼入房的青樓女子。 咚。 茶盞擱置。 “心慈手軟?!?/br> 重靨“??” 男人大手一揮,強勢霸道的力量將重靨從床褥上滾落在地,床前鋪著暖和的毯子,倒也摔得不疼,但卻摔得她一臉懵逼。 修長的手指抬起女子嬌嫩的下巴,摩擦著她水潤的唇角,微涼的觸感慢慢變得guntang,氣氛一下子曖昧了。 “師,師兄?!?/br> “嗯~” 男人的態度隨意,余音微楊,透著絲絲縷縷的沙啞磁性,一個字摁是被他說得山路十八彎,比還勾人。 重靨雙頰泛紅,余熱彌漫上了耳朵,紅撲撲的耳垂襯著那白玉吊墜越加的誘人。 臥槽,這男人太要命了。怪不得魔界的男狐貍精畢竟吃香!女人是勾人,可男人卻能要你的魂魄。 凌墟塵看著腦袋瓜子都快垂到胸脯的人兒,嘴角的笑意加深“你不是說想我了嗎?怎么不愿意看我?” “我,我……”重靨支支吾吾,怎么也敢抬首,生怕這吃人的野獸將她生吞活剝吃入腹中。 凌墟塵也不追究,就在玩弄著嬌妻耳畔的發絲,指尖時不時擦過嬌嫩的臉頰,再一不小心的觸碰到敏感的耳垂,弄得小人兒羞澀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以前不是挺膽肥兒的嗎?怎么如今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br> “……”重靨。 炙熱的呼吸噴在耳朵上,又是燒紅了一片白云。 “靨兒~” 重靨被刺激雙眼發紅,再也忍不住翻身便將男人騎在身下,雙腿跨坐在男人的腰上,欺身而上惡狠狠的撕咬著那微涼的唇瓣。男人也不生氣,就任由嬌妻在他身上作亂,直到她咬累了親累了,方才扭轉乾坤,男上女下。 “該我了?!?/br> 短短三字點燃了全身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內室的呻吟一夜未停,聽得窗外偷窺的兔子都羞得鉆進了樹林,小蛇自然緊跟其上。 次日中午。 炙熱的陽光折射進殿內,將藏在被褥里熟睡的人兒曬醒,懶洋洋的用手遮擋住刺眼的陽光,迷迷糊糊的摸了摸旁側,冷冰冰的,早就空蕩無人了。 “師兄?” 重靨睜開眼睛環視一周,果然沒有發現人影,不由得扁扁嘴,吃干抹凈就不認人了,這混蛋。 揉了揉酸軟的腰肢,她已經是元嬰之軀,過了一夜都還如此酸痛,便可猜到昨夜有多么的瘋狂。瞅著凌亂不堪的被褥,哪怕是厚顏如重靨,此時此刻也羞紅了臉頰。 “醒了?!?/br> 清冽的聲音從屋外傳來,伴隨著腳步聲,如仙如畫的男人便從屏風外走進來,一襲銀白衣衫,身姿卓越,搭配著那白玉金冠更是宛如神明。 “師兄,疼~” 重靨嘟啷著嘴巴,委屈巴巴的撒嬌。 男人面無表情的遞了一個靈果過去“這不是你求的嗎?” 重靨嘴角一抽,惱羞成怒“那你也不能下狠手啊,你看,腿都是麻的!” 男人瞥了一眼,眸色微暗“狠手?看來是我對你太溫柔了,讓你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