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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說吧,不然別怪為夫不客氣了!” 重靨眉眼彎彎,嬌聲嬌氣道“無妄劍體啊?!?/br> “嗯?” “師兄脫胎換骨,是因為劍體的力量,還有……”說到這里,重靨變得吞吞吐吐的。 “還有什么?”凌墟塵追問。 “雙,雙修?!?/br> 說完這幾個字,重靨就羞澀的鉆進了男人的懷中,怎么也不肯抬起頭了。 凌墟塵眸色微涼,雙修竟然有如此之大的好處,怪不得有些大能者身邊的爐鼎數不勝數。不過他能夠脫胎換骨,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因為靨兒的無妄劍體。 想到這里,心底的殺意又開始沸騰。 靨兒之所以中了媚藥,會不會就是一些人在打無妄劍體的主意! “靨兒,你怎么會中媚藥?” 凜冽刺骨的聲音讓重靨神智歸來。 “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找二師姐聊天,然后喝了王師兄的幾杯酒,后來的事情師兄便知道了?!?/br> “王晟天?!”凌墟塵雙眼赤紅。這臟東西竟然敢打靨兒的主意! 重靨遲疑道“師兄,你覺得是王師兄下的藥?” 凌墟塵冷笑連連“除了那時候,我就沒有離開過你!除了他還能有誰!” 聽到這話,重靨故作尷尬,吞吞吐吐道“師兄,那酒好像是王師兄特意為二師姐準備的,而且說是魔族那里得來的……” 凌墟塵殺意一滯,臉色有些不好了“靨兒,你給為夫好好說說,那酒是王晟天給你的,還是你自己求來的?” 聞言,重靨俏臉一白,左顧右盼就是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睛。 看到這副心虛的模樣,凌墟塵哪還有什么不明白了,想到后山禁地的那次醉酒,又氣得牙癢癢的。 “重!靨!” 重靨條件反射的跑路,一溜煙兒的往樹林深處跑去,那動作麻溜迅捷,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看不到人影了。 凌墟塵氣得全身發抖,臉色黑得嚇人。 “真好!做錯事,竟然還敢逃!重靨,你真是你好樣的!” 強大駭人的氣勢爆發出來,身形一晃,原地只留下殘影,凜冽的寒風直奔重靨消失的方向而去,所到之處,方圓百里人畜盡散。 重靨驚慌失措的跑著,速度遠超結丹期,可不過是幾息功夫,一道磨刀霍霍的暴怒身影便已經將她的去路攔截。 盯著面前一步步走來的地獄修羅,忍不住心尖顫抖。 “師,師兄,我錯了,我再也不喝酒了,真的不喝了,你不要這樣,我好怕……” 帶著哭腔的哀求,凌墟塵依舊面無表情,反倒更添幾縷怒火。 他無法想象,有朝一日,靨兒喝醉酒,被心懷不軌之人給…… “這話我聽膩了!” 重靨一聽,就知道此事絕不是一哭二鬧就可以蒙混過關的,看著那赤紅的眼睛,還是覺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師兄,大師姐來了!快看后面!” 凌墟塵揚起猙獰可怖的笑容,腳步不?!澳惝斘沂巧底觼碇?!重靨,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喝來歷不明的酒!你就這么想死?!” 這狗男人竟然不上鉤!重靨真的要哭了,跑不贏,打不過,兇得很,還是等死算了吧。 一屁股坐在地上,嘟啷著嘴巴,悶聲道“要罰就罰!” 第八十二章 生死危機 凌墟塵踢了一下翹臀,絲毫不為所動“繼續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不是挺厲害的嗎?” 重靨很不要臉的說道“師兄把我折騰壞了,沒力氣了?!?/br> “……”這下輪到凌墟塵無言以對了。 看著臉色煞白的小人兒,殺意騰騰的表情有些遲疑了,蹲在女子面前,蹙眉問道“果真還疼?” 那一夜確實出血了…… 重靨嘴角一抽,這狗男人還能不能再純潔一點,胡謅的話也相信,也不看看他們什么身份,斷手斷臂都能恢復,何況是那點小傷…… 不過嫌棄歸嫌棄,半點不阻礙她裝可憐。 “疼,很疼~師兄一點都不溫柔~” 水汪汪的控訴星眸,凌墟塵心底的愧疚又開始泛濫了,小心翼翼的將小人兒抱在懷中,輕聲細語的道歉。 “靨兒,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不要哭了……” 重靨哼哼唧唧的提著要求“那你不能兇我,不能罵我,不然我就不原諒你?!?/br> 凌墟塵有求必應“好。只有你不哭了,為夫什么都答應你?!?/br> 重靨眼神一閃“那種欺負也不行?!?/br> 這下,凌墟塵直接轉移話題了“既然還疼,為夫給你上藥吧?!?/br> 重靨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說什么都答應我嗎?” 凌墟塵鷹眸閃爍,很是坦然鎮定道“那是男人的權利!靨兒怎么忍心剝奪自己的性福呢?!?/br> “你混蛋!” “是是是,為夫是混蛋,靨兒就是小王八蛋,不然怎么般配?!?/br> “凌墟塵??!” “叫夫君?!?/br> …… 重靨怎么也想不到,一夜情后的凌墟塵會是這副德行,明明以前還是朵高嶺之花,可怎么后,連底線臉皮都不要了。 摩擦著那光滑細膩的下顎,輕挑眉頭“叫不叫?” “夫君~” 凌墟塵滿意的輕啄了一下那嬌嫩的紅唇,將小人兒攔腰抱起,然后大步流星的往凌卿歌等人的方向走去。 樹林深處,地上還殘留著篝火晚會的痕跡,不過卻依稀可見妖獸攻擊后的血跡,土木翻飛,還有幾只妖獸殘缺不齊的尸體,打斗的痕跡一直通往沼澤方向。 凌墟塵的面色開始凝重,空氣中還隱約殘留血腥味。 重靨面容擔憂“師兄,大師姐她們好像遇襲了?!?/br> 凌墟塵頷首“走吧?!?/br> 重靨也沒有再撒嬌賣癡,動作敏捷的跟著男人的步伐。 一路上,到處都是血跡殘渣,大多數都是妖獸的殘肢,但也少數人族的鮮血,血腥味也越來越重,隱約可見打斗的嘶吼聲。 “丫頭!快帶他們離開,我墊后!” 凌卿歌手握利劍,臉色慘白的盯著面前的數頭元嬰期妖獸,全身傷痕累累血rou翻飛。 “不可能!要死一起死!”凌悅捂著斷臂,臉上血跡斑斑。 周圍的弟子們個個都傷勢嚴重,唯一的幾個結丹期弟子站在最前面,在死亡來臨之前,他們身為師兄,也沒有絲毫的退縮。 “凌悅,聽話!別讓我們白白犧牲!”李賀厲聲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