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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許自己逃避的視線,看樣子,他昨晚真的想了很多,沒想到竟然能想到這層關系。“可以這麼說?!痹俜裾J也沒有意義,這是唯一可以解釋的原因。“果然是這樣嗎!”突然松了一口氣,荊陌趴在桌上,揉了下僵硬的臉,“我就知道是這樣,果然是以此為條件,娛樂圈真是太惡心了?!?/br>“哈?”吳斯一驚。“小斯,你一定是為了我才答應這樣的條件吧,為了讓白芮熙拿到角色,不惜犧牲自己,答應那個法國佬的變態要求,果然只有這樣才合理,因為,小斯你,你喜歡的明明是我??!”手被荊陌握著搖著,吳斯整個人傻了,他在說什麼?“其實不用這樣的,小斯,你不要勉強自己,我……是很遲鈍啦,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可能知道呢,你不說,我怎麼會明白呢,我……”“你在說什麼?”猛地仰起臉,荊陌的臉漲得通紅,眼神卻很亮,“我不是同性戀,但是,如果是小斯的話,我愿意試試看,所以,請不要勉強自己和那家伙在一起??!”理性出軌155.155.啪——杯子飛了出去,砸在地上,發出了很大的聲響。阿嚏——米勒突然打了一個大噴嚏。“感冒了嗎?”澤馬抽了一張紙巾給米勒,剛才他那一噴嚏,把正在走位的演員嚇了一大跳。拿過紙巾,向演員示意不好意思,米勒擤了擤鼻涕,“好像昨晚著涼了?!?/br>昨晚做好直接摟著吳斯睡著了,半夜凍醒才發現,被子沒蓋,空調也沒開,懷里的人正死死拽著一旁的被子取暖,等開了空調,替吳斯蓋好被子,自己沖了個熱水澡後,米勒反而睡不著了,倒了杯橙汁去了客廳。上網閑逛了一會兒,再次感到凍,才發現客廳的空調沒開,自己正將熱水澡的最後一點余溫耗盡,連忙披上外套,打開空調,喝了杯燒酒。只是,還是晚了。這噴嚏都打一上午了。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被罰在陽臺站了一晚上吧?!?/br>“那今天上午請假的就是我了?!?/br>“喲,這麼說起來,難道你蹂躪了他一晚上,害他起不了床?”用手肘撞著米勒,澤馬一臉jian笑,壓低聲音,取笑好友。白了澤馬一眼,米勒拒絕回答,扭頭繼續看舞臺上演員的走位。昨晚……在凍醒之後,看著吳斯整個人蜷卷起來抱著被子的樣子,米勒差點再次獸性大發,難怪之後去客廳完全沒意識到冷,還真是活該。他沒有著涼吧?這一瞬間,餐廳里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動作,看著最里面的那一桌。彎腰將被手肘碰到的杯子撿起,吳斯無視背後探究的目光,重新替荊陌倒了熱茶,這個過程中,荊陌保持著呆滯的表情,不敢相信剛才發生了什麼。一巴掌,吳斯居然打了自己一巴掌。“我很抱歉,一直沒有和你說清楚,造成了你的誤會?!卑阉f給荊陌,吳斯對上了他的眼睛,“白芮熙的角色,確實是因為我和他的關系才獲得的,但這和我喜歡他沒有關系?!?/br>如果像最初只是交易的話,確實如荊陌所說的一樣,但,現在已經不同了。“我是gay,只喜歡男人,如果硬要說的話,應該是我先惹上他的,惡心的潛規則也是我提出的,你要惡心的話就惡心我好了,請不要這麼說他?!?/br>“可是小斯……”不顧臉上的紅腫,荊陌還想去抓小斯的手,卻被他移開了?!拔也幌M忝銖娮约喊?,我,其實……”昨晚回憶了很多以前的事情,當越來越多的畫面涌現出來,荊陌的臉也越漲越紅,原來,小斯竟然那麼喜歡自己,自己怎麼會都沒有察覺到呢!“不要看不起人了?!眳撬雇蝗慌?,打斷了荊陌的話,“我已經不喜歡你了,現在喜歡的是他,你還要我說得多明白!”荊陌被吳斯吼愣了,心里卻比剛才挨一巴掌更難受,第一次,這是小斯第一次吼自己,明明以前無論自己做出多出格的事情,他都不會兇自己。會動手是第一次失控,剛才那句傷人的話是第二次失控,如果硬要說的話,昨晚的自己也算失控了吧,吳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會三番五次失去控制,自己到底在做什麼!看著荊陌大眼睛里含著淚水,一副心靈受到創傷的表情,吳斯捂著額頭遮住自己的視線,用另一只手安慰性地摸了摸荊陌的腦袋。“對不起,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不要再開這樣的玩笑了?!卑萃?。是啊,明明知道他只是關心我,希望可以解救我,才說出可以為了我試一試這樣的話,他不是想太遠的人,在知道我的感情後,感到愧疚,才會想要補償。說出這句話的他,根本就沒考慮過他自己的情況,老婆也好,袁琴也罷都被他放到了一邊,滿腦子都是怎麼回報我,以及不讓我做出傻事,跟不喜歡的人呆在一起,他就像傻瓜蛋一樣。但明知道他的想法,卻還是忍不住用那麼激烈的方式來制止。還真是……有夠不淡定。一頓飯在沉默中解決,然後結賬,上車,開回片場,兩人都沒有再提過這件事,就算對話,也只是生硬的工作方面的話題。走進片場的時候,很自然地,吳斯向米勒的休息室走去,而荊陌則拐到了另一邊的白芮熙休息室,分開的時候,并沒有說再見。理性出軌156.156.吳斯打開休息室門時,看到的是正在打噴嚏的米勒,在他身邊的廢紙簍里,裝滿了用過的紙巾,一旁的澤馬手拿水杯,遞給米勒。“哎,你確定不要吃感冒藥麼?越來越嚴重了?!睗神R晃了下從兜里拿出來的一盒藥。喝了一大口熱水,米勒用手指蹭了下發紅的鼻尖,“不用了,感冒藥會讓我昏昏欲睡?!?/br>“我可不認為你現在還能保持清醒?!北緛碇皇强翊驀娞?,現在是鼻涕流不完,這感冒來得還真是兇猛。繼續喝水,米勒的視線早就轉到了吳斯身上,沒準備再搭理澤馬的調侃。順著米勒的視線,澤馬也看向了吳斯,“喲,是小斯回來了呀,昨晚這家伙很禽獸吧,嗚……”口無遮攔的玩笑話被米勒飛起的一肘子打斷。然而令兩人驚訝的是,玩笑的對象卻完全沒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