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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昨天就不瞎附和了,二十分鐘一萬經濟,他腦子被驢踢了嗎,居然聽池暮的屁話?”小八低聲道:“都怪我,剛才失誤了……”“你一個人頭頂破天也才三百塊,連個零頭都抹不去,怪不到你這里?!贝罂“参康?,“而且剛才是我走位不好,你是為了救我?!?/br>后面全程監督的裁判把他們的對話聽在耳里,臉色愈發怪異。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耳背了。這幫人是什么怪物……不但要贏,還要二十分鐘打出一萬經濟差的優勢才肯贏??許久沒有出聲的季閆看了眼右上角的時間,說道:“來得及,二十分鐘,我拖住他們,你們rush大龍?!?/br>裁判:??裁判都快懷疑人生了。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這決策……根本是不把對面當人打???但WIN眾人卻像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全票通過了這個決定。十九分半,WIN四人開始往大龍坑走。解說員A:“現在YGS下路高低被破,兵線不太好,WIN是想趁這個機會動大龍?”解說員B:“現在YGS的上單還是很rou的,下路的裝備也起來了……WIN這個決策會不會太冒險了?”十九分五十秒。“YGS知道了對面的意圖,打算過來搶龍……但他們在龍坑的視野全被排掉了,那里幾乎是一片漆黑的狀態,YGS打算拼一把嗎?”二十分整,野區最大BOSS納什男爵刷新。YGS的輔助泰坦臉探草叢,想在龍坑附近插眼來查看對方打龍的進度。誰知敵方奧拉夫悄咪咪繞到了隊伍后方,開大加速對準YGS后排的維魯斯就是一頓亂錘,YGS猝不及防,想回頭救人的時候已經晚了。隨著屏幕上方跳出ESC的字樣,兩個解說都可惜地搖了搖頭:“哎,YGS沒了呀,WIN其實連龍都不用拿直接就能一波了?!?/br>“剛才奧拉夫的繞后太精髓了,維魯斯直接被秒,連大招都沒開出來……可惜可惜?!?/br>“還是前期劣勢太大了,沒辦法?!?/br>“好的,讓我們恭喜WIN,先拿下一城!”WIN帶著新鮮出爐的大龍BUFF,用最快的速度平推了YGS三路高地,終于在二十分五十八秒,拆掉了YGS的水晶,以碾壓的方式獲得決賽局第一局的勝利。休息室里,池暮揉了揉鼻梁,其實從中期小龍那波團戰勝利后,他就沒怎么看比賽了。因為商場的公共WIFI信號太爛,看一會兒卡一下,把池暮煩得不行,后來就干脆關掉了直播。反正不用看他也知道這把肯定能贏。場館工作人員敲了敲門,送了幾瓶礦泉水進來。池暮閉著眼沒理,工作人員也沒有打擾他,放下水就打算出去。關還未關,外面隱約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有人在走廊說話。池暮隱隱約約聽見兩句,忽然睜開了眼睛。工作人員嚇了一跳:“不好意思啊,我吵到你了?”“沒有,我沒睡著?!背啬盒α诵?,問道,“那邊是YGS戰隊的休息室?”工作人員點了點頭:“對呀,怎么了?”池暮:“沒什么,就是第一把贏了,想去看望一下手下敗將?!?/br>“……”這也太囂張了,真的不會被打嗎?等工作人員一頭黑線地離開后,池暮起身開門。恰好這時遇到下場回來的老金他們。“快,小池子,迎接功臣!”“小池子?”池暮沖他冷笑,“你最近皮癢了?”老金:“哎呀,別這么嚴肅嘛。你剛才看比賽了吧,我們最后一波打得怎么樣,是不是非常完美?二十分鐘一萬經濟差!我的天,我現在都不敢相信!”他們回來,池暮也不好再單獨出去,重新坐回椅子上。眾人還沉浸在剛才那局的比賽中,討論得唾沫橫飛。唯獨季閆安安靜靜一個人坐在邊上,乖得跟只小奶狗似的,毫無賽場上的兇悍勇猛。池暮從桌上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遞給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夸一句:“打得不錯?!?/br>“嗯……”能得到池暮的稱贊,季閆心里還是非常開心的,但他不敢再臉上表現出來,只好輕輕應了一聲,接過水瓶。季閆以為自己沒有表現出來。但其實,他那兩只粉紅的耳朵早就出賣了他。池暮看得心尖微癢。“他們說你是我的關門弟子,我覺得可以?!背啬耗抗鈷哌^少年喝水時上下滾動的喉結,慢吞吞說道,“等有空我們關起門來練一練?”季閆一口水嗆住,猛地咳嗽起來。不止耳朵,這下子,更是連臉和脖子都一起紅透了。作者有話要說:等關了門,練什么還不是老流氓說了算~昨天摸了兩張池暮×季閆的cp圖,放微博了,感興趣的盆友可以去看唷OvO第10章“我我我、我也想當池神的徒弟!”單純如小八,聞言立刻激動地舉起了雙手。池暮靠著椅子,雙腿交疊,笑道:“可以,看在熟人的份上,報名費給你打八折?!?/br>小八:“……”老金也是徹底服了。池暮這個老摳逼,一點人事不干,連小孩子都要坑!這時,出門上廁所的大俊回來,臉色不太對勁。小八轉移注意力,問道:“大俊哥,你怎么了,不會吃壞肚子了吧?”“不是,我剛才從YGS那里路過,他們教練好像在和裁判商量下一把要換人上場?!贝罂≌f。“換就換唄,有什么大不了的?!苯涍^第一場對局,侯子的自信心暴漲,對方換不換人對他來說沒什么區別。大俊說:“那個替補的選手,我總覺得有些奇怪……”“奇怪?為什么?”大俊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實際上他連對方長什么樣都沒看清,那人戴著黑色口罩,還正好站在陰影的地方。之所以會說奇怪,是因為對方在他經過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大俊總覺得他對自己帶有非常明顯的敵意。他有些疑惑地皺了皺眉,心說自己在這里也沒什么仇人啊,不,應該說他活這么大,也沒和誰鬧過不愉快,怎么就突然冒出一個對他有敵意的人來?休息室所有人都朝大俊投去關切的眼神,沒有人發現坐在一旁的池暮已經很久沒有說話了。也不是沒有,季閆從進門開始注意力就一直池暮身上,所以他一有不對勁,季閆幾乎立刻就察覺到了。他剛才應該是要出門,絕不可能是真的來迎接他們。季閆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