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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之下好似出血不多,但內里的rou全都讓人打爛了,即使勉強救了回來,也已經是個廢人了,更別提他們是明明白白要著甄二和甄三的性命。 甄二和甄三如遭雷擊,兩人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楞頭青,自然知道這種要命的棒刑,只是他們說什么也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在他們身上下這種要命的棒刑??! 兩人抖的厲害,甄二求道:“老太太,救……救我!我這些年來一直乖乖的聽你的話,你叫我往東就往東,叫我往西就往西,從來不敢違背老太太的意思,老太太,兒子不想死??!” 甄三也哀求道:“老太太,咱們雖然不是你親生的,但也叫了你幾十年的娘,你不能不管咱們啊?!?/br> 甄老太太微嘆,她能容得甄二和甄三這么多年,就算是狗都多少養出一些感情了,更別提甄二和甄三也是在她膝下養大,待一直極為恭敬,自然多少有些感情,無奈……她是真保不住他們。 她無奈嘆道:“我管不了了?!?/br> 從平康帝體內的蠱沒了開始,她就再也護不住任何人了。 兩人嚇的臉色大變,不斷哀求,不過甄老太太只是抿緊著嘴,一言不發,到后來兩人也絕望了,干脆對甄老太太破口大罵,不只是怨怪她和甄應嘉連累了他們,就連他們生母之死也疑心到了甄老太太的身上。 要知道,他們兩人便是因著生母早逝,這才被甄家老太爺抱給了甄老太太養著,兩人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連著兩個侍妾都難產而死的可能性多小,只不過礙于甄老太太是嫡母,再加上舍不得甄家的富貴,是以兩人這些年來都一直隱藏在心中,不敢查下去。 而如今自知必死,兩人也不管不顧的吵了起來。 旁人也就罷了,但甄茜著實生氣,當下便和二叔、三叔吵了起來。 她雖然年紀小,但也瞧的明白,想當年二叔和三叔仗著她爹的勢享福的時候,沒少捧著老太太和她爹,如今甄家遭了難,倒是把所有的事兒全都推到她爹身上了。 雖說事兒是她爹做的,不過二房和三房享著福的時候,難道就真的全然不知嗎?更別提三叔這些年來沒少欺負那些養女,這事連她都聽了一耳朵了,要是三叔當初管得住自己,說不定也不會有著今日之禍了。 甄老太太也不管甄茜和二房、三房怎么爭吵,她直接向甄蘭招了招手,問道:“我給你的東西還在身上嗎?” 甄蘭微一遲疑,誠實回道:“七寶金鐲被獄卒搜了去,不過……” 她悄悄地攤開手掌,“鐲子里的東西我倒是取了出來?!?/br> 甄蘭瞧著那黑丸子的眼神柔的好似能滴出水來,她以后的幸福就全指著這丸子了,自然是貼身收藏著才安心。 甄老太太瞧著那物,臉色微變,下意識的避了避,隨即又勉強扯出一抹笑,贊道:“那我就放心了?!?/br> 只要這蠱下在林如海身上,她什么仇都報了! 她瞧了一眼氣的跟甄二、甄三舌戰,想為她討個公道的甄茜,嘆道:“以后要有機會,多多照顧你的弟妹?!?/br> 茜丫頭倒是個好的,倒比她jiejie強些,可惜……她看不到孩子們長大了。 甄老太太略略交待了幾句,便疲倦的閉目休息,甄蘭不敢打擾老太太,悄悄地退了去。 沒有人想到,這竟然是甄老太太和他們所說的最后一句話。 隔日一早,當獄卒來給他們送餐的時候,這才發現甄老太太的身子早就涼透了。 第48章 徒磊被打 不只甄老太太沒了,就連甄二和甄三也跟著沒了。 兩人的下半身已被打的寸爛,動彈不得,拉撒都在身上,臭不可聞,再加上傷口腐爛,當獄卒給兩人收尸的時候,兩人身上都已經開始發臭了。 甄二太太和甄三太太連哭都哭不出來,默默地看著獄卒給甄二和甄三收尸,早在下半夜上沒聽見甄二和甄三呼痛的聲音之時,兩人早就猜出一二了。 甄二太太和甄三太太對望一眼,眼眸間都有些不知所措。 先前甄應嘉自盡之時,她們便知道這關不好過,但到了京城之后,見圣上對甄家處處照顧,也就把先前不安給釋去,那知道先是甄老太太沒了,接著又是甄二和甄三之死,再見獄卒沒把甄二和甄三之死當回事,兩人如墜冰窟,頓時有些絕望。 甄三太太還有些羨慕的瞧了甄三的尸體幾眼,眼下這情況,早死也算是早超生,省得活著受些零碎的罪。 甄老太太畢竟身份特殊,獄官弄了個正經的棺材給甄老太太,至于甄二和甄三則是胡亂用草席一包,便直接拖了出去。 甄二爺的長子──甄澍見狀,連忙開口問道:“大人,敢問會將我父葬于何處?” 獄卒不屑的冷笑,“葬???像你們這種罪人,誰花這種氣力,還不就往亂葬崗里一丟便是?!?/br> 甄澍大驚,“丟到亂葬崗!這怎么可以?如此一來叫我如何為我父遷墳歸鄉!” 他心下氣惱,那怕甄家犯了罪,也不該如此不尊重他們啊。 獄卒沒好氣的一腳把甄澍踢了個仰倒,罵道:“還遷葬歸鄉???你以為你們一家子還有機會出去?告訴你,沒了甄老太太,你們全都完了!” 那怕是他們這些最底層的獄卒,也都知道這些甄家人要不是仗著甄老太太的勢,壓根不可能被圣上好吃好住的榮養著,而如今甄老太太沒了,圣上再也不可能偏著甄家,以甄家所犯之罪,不全家抄斬才怪。 一想到甄老太太沒的莫名其妙,獄卒也有些心慌。 憑心而論,甄二和甄三之死并不意外,畢竟獄卒們也算是見多識廣,自然知道甄二和甄三身上板子里的貓膩,但甄老太太會死,也著實出乎大伙的意料之外。 畢竟甄老太太才剛收押,昨日收押之時他們雖是給甄老太太準備了干脆的吃食飲水,但大概是不和甄老太太的胃口,甄老太太一口也沒用,盡數散給了大房的幾個孩子。 怎么大房里的幾個孩子都沒事,反倒是甄老太太沒了一想到甄老太太沒了會給他們帶來多大的麻煩,說不得圣上一怒之下,還會拉著他們給甄老太太賠葬,獄卒便惱的很。 他臉色陰沉,一邊罵,一邊狠狠踢著甄澍,“還想遷葬歸鄉!還想睡什么棺材?還以為你們是以前的甄家嗎?” 他心下不滿,當真是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尸骸,像甄家這種做盡壞事的,圣上竟然還一心護著,這日子過的比他們這些規矩人還舒服,這賊老天當真是瞎了眼了。 不爽之下,他連踢了好幾腳,踢的又重又急,甄澍富貴了一輩子,即使遭了難,在甄老太太的照撫之下,他也不曾受過半點委屈,那里經過這種事兒,頓時被踢的哀哀直叫,不住求饒。 但他越求,越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