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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光明說:“我們確實從白色面包車的車頂找到胡平凡的血,但是他確確實實失蹤,更令我擔憂的是我爸也不見蹤影?!?/br>梁執想到了什么,緩緩坐下來,喃喃道:“這種情況似曾相識啊......”沈光明沒有說話,他心里有了答案,只不過這個答案他不想承認罷了。沈琥沒有受到外人脅迫,他是帶著個人目的帶走了溫燈一團伙和胡平凡。沈光明無法判斷沈琥究竟要做什么,只是他心里的不安正在逐漸擴大,警局這邊一直在調取監控攝像頭和人手在尋找沈琥。過了一會沈光明起身離開,梁執問系統:“為什么沈光明沒有問我是怎么這副模樣來到沈權被囚禁的地點的?”系統說:“這是金手指的作用,不會有人對這件事起疑的?!?/br>梁執放心了:“這就好?!?/br>他看著熟睡中的沈權,想起當時對方說要去買橘子時臉上穩cao勝券的表情。梁執問:“沈權和沈琥在暗地里一定有什么計劃,所以就算沒有我去救人,沈權也不會死吧?”系統爽快的回答:“是的?!?/br>梁執聞言恨不得把系統揪出來打一頓:“所以你送我過去就是要我去挨打的?太歹毒了!我要換系統!”系統懶得和他掰扯,事實上主角在故事線沒結束前是不可能死的,所以沈權被胡平凡折磨時候,系統并沒有和梁執說。這個世界是隨著主角意志產生變化的,如果主角為好人,那么世界會向好的方面發展,一旦主角被兇手惡念同化成為壞人,那么世界會變得無法控制,從而走向毀滅。系統之所以一反常態開啟金手指將梁執送過去,是因為那時候因為失血過多,神志不清的沈權生出非常強烈的念頭,這股念頭形成了世界的意志。【他好想見到梁執?!?/br>梁執沒有對金手指這件事放在心上,對他來說重點是什么,重點是沈權親口提出要跟他談戀愛!雖然一直以來他都幻想過這一幕,但是當夢想照進現實,天上餡餅狠狠砸中他時,梁執還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梁執盯著沈權一會,然后起身快速的偷親了一下沈權,然后捂嘴,他怕自己忍不住仰天長笑,把對方吵醒了。這時護士打開門,告訴他必須回到自己病房去,梁執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跟著對方離開。門輕輕關上,躺在床上閉著眼的沈權,突然抬起手,捂住逐漸羞紅的臉。章節目錄正文完沈權受的是皮外傷,但是因為失血過多,加上傷口在包扎的情況下不能有太大動作,他在醫生的建議下住院治療。梁執徹底恢復后便待在沈權病房24小時圍著他打轉,在吃方面,他展現出宅男優勢,每天點出來的外賣都是不重樣的。沈光明提著水果朗推開門,剛好聽見梁執對沈權說:“沈哥,你要上廁所嗎!要不要我替你扶著點?”“滾,我還沒殘廢?!鄙驒嗑退愫土簣檀_定關系,懟人時候依然沒有手下留情。梁執樂呵呵的,臉上仿佛下一秒就開花了。沈光明只能輕咳一聲。兩人聽到聲音回頭,梁執熱情的和沈光明打了一聲招呼:“午好,喲!還帶了水果,正好給沈哥補充下維生素?!?/br>沈權則在看見沈光明時候臉上明顯冷淡。沈光明明白沈權雖然對梁執總是一副態度不好的模樣,但那才是他真正的情緒,而對待其他人他更多時候都是虛偽的溫和,或者直接就是毫無感情的冷淡。沈光明沒有將失落的心情表現在臉上,他揚起嘴角走進去說:“我怎么覺得我哥這幾天瘦了不少,看來沒少被你折騰?!?/br>“胡說八道!沈哥在我細心照顧下明顯胖了不少好嗎!”梁執爭辯道。沈權抽了抽嘴角,他挺想拿鏡子照照臉,看是不是真的胖了。梁執跑去洗水果,病房內沈權問:“你一定有很多話想問我對嗎?”沈光明沉聲說:“我并不是作為一個警察詢問你,我只是想知道爸到底去哪了?!?/br>沈權眉宇間的冷如一道利刃:“他去哪了我不清楚,你認為他會告訴我嗎?”“你那天會遭遇綁架,你的解釋是去買橘子,可是醫院樓下就有水果店,你開車去的路根本是一條沒有監控偏僻的街道?!鄙蚬饷黝D了頓,“爸是怎么知道你被綁架,還準確找到你,你們到底在計劃什么,為什么就不肯告訴我呢?”“哥,不要因為你恨我們,就讓那些犯人逍遙法外!”“逍遙法外?我不認為警方能讓他們受到制裁,胡平凡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沈權見沈光明無言以對,笑了笑說,“住在醫院對他來說可是一種享受?!?/br>“至于恨,我是恨你的?!鄙驒噢D過頭看著窗外,似乎通過眼睛,看到多年前的天空,“幼年的事情我不記得了,但是我永遠記得出院那天,你穿著精致好看的衣服,站在沈琥身邊,眼底沒有一絲陰霾?!?/br>“那是我——最想成為的模樣?!?/br>沈光明離開了,走出醫院的時候陽光落在他身上,可是此時他無法感覺到絲毫暖意。縱然一切悲劇是胡平凡暗中cao縱,但他和父親明明有機會阻止這一切發生的。需要的就是信任,可是他們卻對沈權用上了對待犯人的手段,帶上了警惕和邏輯分析,把沈權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沈光明沒有立場讓沈權說明真相,他光是想到這些年的誤會就痛得難以呼吸,那么父親心情是怎樣的呢?對方真的僅僅是辭職謝罪嗎?沈光明突然感覺到一絲冷意,他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空曠倉庫內,地上躺著八名男人,他們手腳被鐵鏈牢牢束縛,每個人臉上都有擊打留下的淤青,有難聞的氣味彌漫四周。他們在這里被關了一周以上,這期間無論他們是呼叫還是謾罵都沒有驚動外面,漸漸的他們都感覺到絕望。身在其中的溫燈一沒有絲毫慌亂無措,他一直保持安靜,目光偶爾會放在倉庫里唯一的一張床上,那里躺著的男人是胡平凡,對方手腳被拷住,左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