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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確實是他們的失誤,要不是成司墨見錢眼開跟歐陽娛樂簽了約,莫冬陽也不會被歐陽楠害成這樣。“我們就是小老百姓,惹不起那些權貴?!憋L華語氣冷硬,不但是這樣,方家樹大根深,權位越重盯著的眼睛就越多,一個不小心就會讓方家陷入萬劫不復。當年有人故意陷害方家,很大原因就是樹大招風鋒芒太露。方國禮初涉政權就辦妥了幾件大事,方國棟在軍隊越久立的軍功越多,方家儼然要一支獨大的形勢。后來有人混雜了一些真真假假的證據,令方國禮被停職調查,方國棟被罷免軍隊職務關禁閉,再加上唐唐將軍之子竟然和一個演員搞在一起,落井下石之人就更多了。要不是方老爺子親自出面,當年方國棟的事情能不能解決還真不好說。這也是為什么風華在方家危機解除之后立刻就退出娛樂圈的緣故。雖然他沒有能力保護方家,但力所能及的事情他還是做得到的。方家這十幾年來韜光養晦行事低調,在很多事情上對政見不一的同僚一忍再忍,就是因為當年那件事情的影響?,F在方家好不容易又在軍政兩界站穩了腳步,他不想因為歐陽楠和柳家的陰險再次讓方家陷入災難之中。雖然風華沒有把后面的顧慮說出來,但方淮舟和方國棟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隨即不再說話,只是雙雙陷入沉思之中。有了風華接手,方淮舟抽空回了一趟家,稍作收拾又馬不停蹄的回了醫院。不是不信任風華,而是怕莫冬陽習慣了他的照顧,臨時換了人會胡思亂想。方淮舟回到醫院的時候,莫冬陽病房又圍了不少醫生護士。方淮舟嚇了一跳,以為莫冬陽發生了什么事,沖進去一看,發現他們都拿著相機和紙筆,圍著莫冬陽和風華拍照要簽名。風華摟著莫冬陽露出得體的微笑,莫冬陽臉色紅潤,但明顯很疲憊的樣子。方淮舟瞬間黑了臉,推開擁擠的人群,一把拍掉風華的爪子,然后摸了摸莫冬陽的額頭,瞬間黑臉變成閻王臉!“你們怎么回事!病人又發高燒了不知道嗎?”方淮舟陰沉著臉,冷厲的眼睛瞪著病房里的醫生護士,“他要是有什么事,唯你們是問!”說完趕緊把打開的窗戶關上,寒冬臘月的,一屋子的醫生護士任由一個不能見風的病人吹著冷風,專業知識都被狗吃了!醫生護士們被方淮舟一嚇,齊齊看向莫冬陽,才發現他的臉色紅的有些不正常。“淮舟?!蹦柪交粗鄣氖?,只覺得他的手涼涼的很舒服,說道:“我沒事,剛才有點悶才讓小華開窗的,而且他們也沒有惡意?!笔聦嵣夏栍X得頭暈,全身發熱,但是方淮舟正在爆發邊緣,他還是先安撫比較好。方淮舟握著莫冬陽guntang的手,抱著他心里懊悔不已。明明他離開的時候已經好了很多了,不過三個小時不到,又開始發高燒。風華也傻了,剛才屋子人多,他怕空氣不好悶壞莫冬陽便開了窗戶。今天難得的沒下雪,他以為吹點風沒事的,誰知道就那么一會兒莫冬陽就燒起來了!“我、我不是故意的......”風華難得的有些怯弱,看著莫冬陽滿眼愧疚,“我以為多點人氣冬陽會開心點,病也好的快點......”“并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狈交粗坌睦镉袣?,對風華說話的語氣有些冷。風華一窒,訥訥的說不出話來。莫冬陽被方淮舟抱在懷里,剛從外面進來的方淮舟身體涼涼的,貼在他身上只覺得舒服了很多。“你們干什么呢?”梁謹一路查房過來,看到莫冬陽房間擠滿了醫生護士皺眉問道。“梁醫生!”其中一個護士就是負責莫冬陽的,看到梁謹就像看到了救星,拉著梁謹緊張道:“莫先生又發高燒了!”她是莫冬陽的影迷,自家偶像病了,心疼的不得了!梁謹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把所有人都哄走,然后趕緊給莫冬陽量體溫。一看,好不容易降下來的溫度又快升到四十度!梁謹“嘖”了一聲,語氣不善的吩咐那個護士道:“快去準備冰水物理降溫!”方淮舟一愣:“用冰水?”梁謹生硬回了一句“降溫快”便緊抿嘴唇不說話了,明明說好會親自照顧莫冬陽,轉頭卻把他交給了別人!方淮舟沒有責怪風華,是他自己把人交給他的,要怪就怪自己大意。不一會兒護士就端著一盆漂著冰渣子的水進來,梁謹剛要拿帕子,方淮舟就搶先一步,拿著毛巾浸入冰水里。“要怎么做?”方淮舟洗了毛巾擰干,頭也不回的問梁謹。梁謹淡淡看了一眼方淮舟,又看看莫冬陽,道:“著重擦胸口和腋下,額頭冷敷。毛巾擦熱了重洗,直到溫度降下來。擦拭的時候小心別碰到他的傷口?!蹦栠@些天持續低燒,給他開的藥已經太多。常言道是藥三分毒,用這種辦法降溫也是為了莫冬陽著想。方淮舟聞言又拿了一條干凈的干凈,浸冷了擰干疊好敷在莫冬陽額頭上。風華幾人識趣的離開。方淮舟半利索的解開了莫冬陽的衣扣,看了眼那條仍貼著醫用膠布的手術創口,小心避開給他擦身。莫冬陽躺在床上,額頭敷著冷毛巾,頭腦也清醒了很多。當方淮舟手里冰冷的毛巾觸碰到他的身體時,冷的抖了抖,本能的想躲開,卻被方淮舟一把按住,二話不說開始擦胸口。“冷......”莫冬陽扁扁嘴,想縮又縮不開,只能委屈的看著方淮舟。他病糊涂了,不自覺的開始跟方淮舟撒嬌。方淮舟被那雙淚汪汪紅彤彤的眼睛看的心頭一熱,險些把持不住,不甚溫柔的掩飾自己的困窘道:“忍著!”手里的動作卻溫柔又不失力道,慢慢在莫冬陽胸前揉開。冰涼的帕子很快變得溫熱,方淮舟熟練的換了毛巾繼續。莫冬陽被方淮舟弄得哼哼唧唧,說不清楚是難受還是舒服。“你怎么這么熟練?你以前給誰降過溫嗎?”莫冬陽忽然問,方淮舟以前做過這種事情?看方淮舟被冰水凍的通紅的雙手,從前有誰值得為他這么做過?方淮舟很想給莫冬陽一個白眼,但總不能說之前他也這么伺候過他吧?無語的方淮舟只是淡淡的回應了一個“嗯”字。莫冬陽心里一顫,想到的卻是季斐然。那次他受傷發燒是昏迷的,所以方淮舟為他做的事情他全完不知。莫冬陽不再說話,心里卻沒有了剛才的歡欣。方淮舟只當他高熱難受,更專心細致的為他降溫。半個小時后,莫冬陽的體溫終于降了下來,方淮舟為他量了體溫,顯示三十七點八度。松了口氣,然后按了床頭的按鈴。梁謹很快過來,又給莫冬陽量了體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