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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可太危險了?!?/br>明知道御清是有意一語雙關,路一卻故意裝傻充愣,“你能爬上去摘我就也能,我功夫也不算差?!闭f罷路一沖御清眨了眨眼睛。依著御清的性格,若是再在這個話題上扯下去,少不得又要扯到那方面去,說不定他還要動手動腳。路一哪里能給他這個機會,忙轉了話題,指了指酒壇子,氣道:“你們這些古人就是奇怪,這空口喝酒有什么勁兒?!?/br>“佳人相伴,怎么會沒勁?”御清胳膊肘曖昧得頂了頂路一。路一側過身子拉開彼此的距離,悶悶的灌了一大口酒,沒料到酒聞著香醇卻十分烈,嗆得路一猛咳嗽。平時御清給他準備的都是清淡易入口的,所以開了壇子路一沒多想就灌下去了。如今見御清大笑,路一覺得窘迫羞憤,擋開御清好意要來輕撫的手,將那酒壇子丟還給御清。“哈哈,如何?是不是烈的很夠味兒?”御清繼續語帶雙關的調戲路一,一雙紅色的眸子在月下閃閃發亮。路一被御清那灼人的眼神震懾住,尷尬的不知該如何,忙忙的避開,沒好氣道:“你骨子里頭就是犯賤,不捉弄我一回你是活不下去還是怎的?”御清扁嘴道:“你再不讓我進房,我可真的會欲求不滿而死的?!?/br>前幾日回回把御清擋在門外,那家伙自知理虧也不敢像從前一樣硬來,只是每到晚間就要像今天這樣你來我去一回。不管說什么事情,御清的話里面都能帶出點飽脹的欲望來,聽的路一耳朵都快麻木了。這家伙怎么這么不要臉,這樣羞恥的事情都明明白白的擺在臉上掛在嘴邊?路一只是走神的功夫,御清就已經纏在他身上了,路一慌忙推開,二話不說一腳往御清褲襠踹。“你若再這樣,我從此以后再不理你?!?/br>這話一出,御清瞬間萎了,整個身子縮水一般軟趴趴的從路一身上掉了下來。御清抬著雙眸子看路一,路一白了一眼做了個踹人的動作,御清只得巴巴的收回那眼神。“你明明心里就有我,干嘛還擺出這幅樣子,損人不利己的?!庇搴俸僖恍?,繼續道:“你不跟她合作不就說明問題了么?”“別自作多情,我只是覺得她可憐,她說寂寞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她在顫抖,在害怕?!甭芬婚W著高深莫測的眸子回頭看御清,緩緩道:“擁有永世的壽命,卻要承受萬世的寂寞,這個事情想著就會覺得恐怖,你別為難她了?!?/br>御清皺了皺鼻子,將路一摟入懷中,淡淡道:“我可要吃醋了?!?/br>路一推開他跳下屋頂踏入房內,將御清關在了門外。御清望著那屋子透出的亮光嘆了口氣,將那兩壇子酒咕咚咕咚灌完才跳了下來,耳朵貼在門板上,確定里頭的人睡著了才悄悄進去,小心翼翼的鉆進了那人的被窩,又小心的將他攬到自己胸懷才安靜的睡下。路一瞇開一條眼縫偷偷望了望,淡淡一笑,裝作睡著的樣子調整一個舒適的姿勢繼續睡。作者有話要說:鎮日無心鎮日閑:這句話出自。賈寶玉贈送了兩塊自己用過的帕子給林黛玉,林黛玉在帕子上面提的詩中就有這么一句。這句話的解釋是:整日里面裝作對你無心的閑淡樣。意思就是:將那nongnong的愛意藏在心底,面上要裝作對你完全不上心的樣子。第二十九章路一開竅啦!這接下來的十日可說是路一在這個世界過的最有意義的時候,御清好像一下子忙了起來,總是見不到人影,于是路一常常不自覺的就往周芷若那里趕。大概是那日了路一真誠的話觸動了周芷若心里的弦,周芷若對他再不是冷言冷語,只是偶爾依舊喜歡說幾句話來刺激路一。路一很想知道周芷若為何會有那樣凄苦的寂寥情緒,可路一不敢開口問,他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就如御清,他想要的,他必須有東西去換,可那東西必定是他不能失去的,所以他才不舍得,其實并不是自私。如果上天要用自己的命來換姻緣,路一也會猶豫,沒有了生命那姻緣還有何意義呢。明日就是最后一天了,路一不知道御清有什么打算,像是做餞別一樣,路一準備了許多酒菜,還親自下廚炒了花生米,提著杏花酒拉著御清爬上屋頂觀星,學著古人也附庸風雅了一回。溫飽思yin*欲,這個古語絕對有資格列入真理的行列。路一裝著醉酒的樣子,把御清床禁的事兒拋在了腦后,大大方方的揪著御清的衣角把他扯上了床,痛痛快快的跟御清滾了一宿兒的床單。本來不太愛叫喚的路一夜里特賣勁的喊了一回,把那御清刺激得直淌鼻血,到了天際泛白御清仍摟著路一猛力耕耘不舍得放手。御清寵溺的用手指挑開黏在路一額頭汗濕的發,湊上嘴在他臉上輕輕一啄,捏著路一的鼻子柔聲埋怨道:“你這是想通了還是把我當你的解壓工具呢?”剛剛昏昏睡過去的路一不滿的嚶嚀一聲,隨手掃開捏著自己鼻子的手,翻了個身又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御清苦笑著為路一準備了熱水,將他倒騰進浴盆,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徹徹底底的把路一摸了一回,順便幫他清理身子。(咱冥帝凡事以色為先,所以絕對不是小妖搞錯了主次。)御清將路一從浴盆里抱到床上,小心翼翼的為他穿上內衫,拉起路一的手在嘴巴輕輕摩挲,而后覆在路一耳邊輕聲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br>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好夢,還是聽見了御清的低語,睡夢中的路一在御清的懷中微微地揚起了嘴角。飽飽的睡過一覺后醒來,路一睜開眼就對上某人深情帶點做作的眼神,路一不免打了個哆嗦。低頭瞧了瞧被圈在懷中的身體,路一放棄了起床的愚蠢念頭,抬起眸子跟對方放電,企圖將對方直接灼傷,燒焦了最好。半天后,路一覺得眼睛酸澀,對方卻依舊擺著一張完美的小臉,如同一尊玉做的雕塑半分沒有過動靜。路一一度認為某人是睜著眼睛保持著這個姿勢睡著了,于是伸出手在他眼前舞了下。路一鬼迷了心竅似的抬手拂了下御清的眼,那睫毛輕微的抖動在手心留下些癢癢的感覺,路一暗暗吐了吐舌頭,道:“好深的黑眼圈?!?/br>御清知道他是胡說,這才一天沒睡哪里來的黑眼圈,沒有反駁卻順著他的話接道:“欲求不滿每日失眠導致的,是不是該補償下?”路一被那火熱的眼神瞧得渾身發熱,扭動□軀想降降溫,不齒處的酸麻疼痛從尾椎一寸寸的竄上來,路一難受的齜了齜牙,敢情昨日的瘋狂還沒喂飽他。御清含笑為路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