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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不知道,好一個不清楚,避重就輕的家伙。“我只是不想讓你一個人承擔?!?/br>路一的輕語讓御清有些受寵若驚,紅眸中閃動著情動的氣息。上當吧,說吧,路一心中暗暗祈禱。“這算不算是你心疼我?所以說你是愛我的,對吧?”御清作勢就要去摟路一,路一跳開,嚷道:“什么邏輯!滾,別動手動腳的?!?/br>看著刺毛似的路一,御清暗喜,順利避開話題,手上繼續揩油。角落一聲細微幾不可聞的氣息,御清與路一都清晰的捕捉到,兩人互遞了個眼神,裝作大鬧的樣子向聲援奔去。藏在暗處的那人意識到情況不妙時,已經被御清拎著領子摔在了地上。“是你?”路一驚道,竟然是華山派莫聲谷。“妖女!”路一一愣,隨即笑道:“我從頭到腳哪里像女的了?!币痪湓拰⑺铝嘶厝?。“說!你在那鬼鬼祟祟的作什么?”路一的話剛問完,一股鮮血噴了過來,路一躲閃不及,衣衫上染上一片鮮紅。莫聲谷喉頭被割開,雙目怒瞪,瞳孔大開,甚是恐怖。路一回頭卻見御清手上提著劍,劍鋒剛染上的血正沿著劍尖滴落在地上。“你!”“他本就該死!”御清語氣淡的仿似剛剛殺死的只是一個阿貓阿狗。路一看著御清,突然覺得有些恐懼,這個御清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或者這個才是真正的御清。他是冥帝,掌管人間生死輪回,他是一切生命的主宰。在御清的眼里,該死還是不該死,只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見路一沉默不語,御清解釋道:“他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如果是玉帝的人?!?/br>“如果不是呢?”路一望著御清。御清沉默不答,片刻后道:“你在害怕?!辈皇且蓡柺强隙?。“如果那個人是我呢?”“何必問這種假設性的問題呢?”御清試圖緩和彼此尷尬的氣氛,伸手想要牽路一的手。路一閃開,咄咄地問道:“在你眼里什么是該死的?”御清一愣,道:“他們不過是一些鬼魂,死后回到陰間,又不是真的生命?!?/br>路一搖頭,你不明白,我只是想問,如果有一天,我也擋了你的道,你是不是也毫不猶豫的將我殺死。一時兩人都沉默不語,篝火只余下一絲火苗在微弱的跳動著,一閃閃的掙扎幾下,一陣夜風吹過,噗得滅了。無星無月的黑夜下,只有御清紅色的眸子閃著光芒,如火焰般絢麗,可以照亮黑夜,亦可以燒毀一切。“你為何要和周芷若結婚?”路一突然轉移話題,御清捉摸不透,問道:“你還為這個生氣?”“為什么不直接將她殺死,她是玉帝的人,不是么?”御清嘆道:“我答應你,拿到我想要的,我就帶你離開?!?/br>我以為你想要的只是我,你說過‘我只要你’。路一沉默了片刻,道:“我知道了?!?/br>見路一低著頭,御清上前摸了摸路一的頭發,路一難得的安靜讓御清有些透不過氣,張了張口又閉上,只是將他摟入懷中。路一微微使了使力推開,御清識相的放開懷抱,低頭想要吻他,路一輕巧閃過。“送我回去吧?!?/br>御清一時不明白是回哪里,看看路一的臉色,松了口氣,道:“現在?”“你不是會飛么,這里到汝陽王府對你來說應該只是一步之遙吧?”不等御清答話,路一又問道:“能等我閉上眼睛才迷暈我么?”一句話讓御清心口一窒,愣愣的呆在原地,片刻后道:“我說過,你若是不喜歡,我便聽你的?!?/br>我不喜歡你跟周芷若結婚。路一開了口卻又將話咽了下去,有些話說出來便沒意思了。你既然能讀心術,自然聽得見我的心聲,路一抬頭望著御清。御清見路一一臉期待的望著自己,答道:“只是一個手段,并不是與她真的成親?!?/br>“我在意的不是這個!”路一急道,“你不明白?!?/br>“那是什么?”是什么?路一自己也不明白,也許只是想證明你說的話是否真能做到。這想法一冒出頭,路一都覺得自己可笑。就算他證明自己能做到,那又能說明什么呢?歸根結底,路一你就是在意!“算了,先送我回家吧?!?/br>“我得抱著你才能飛?!?/br>第一次開口詢問的御清覺得氣氛有些怪異,路一尷尬的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御清見路一不答話,試探著將路一打橫抱起,路一乖順的手臂圈著御清的脖子。明明該很曖昧的氣氛,硬是被兩個人整的十分別扭。抱著沒被迷暈依舊乖乖不反抗的路一,御清的心情一點也不輕松,耳邊秋風呼呼的吹過,御清感覺路一抱著自己的身軀有些顫抖。放緩了飛行速度,問道:“要是冷就抱緊我?!?/br>路一聽話的將胸膛緊緊的貼向御清,暖流從他的胸膛緩緩的流入自己的身體,緊貼的胸膛處能感覺到彼此的心跳。路一將頭靠在御清胸膛上,舒服的閉上了眼睛。作者有話要說:小妖頂著腰疼將這章碼了出來已經是凌晨了那么今日的文就算更過了哦劇透:下一章要上rou了緊張,不知道能不能將那份唯美的感覺描繪出來給自己加油打氣親們,晚安第十八章金蟬未脫殼正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路一這邊已是亂麻一團的焦頭爛額,札木篤那頭卻是挑準了時機,一聽說趙敏回了汝陽王府,便派著下聘隊伍扛著能擺上十里的聘禮往汝陽王府提親來了。“我嫁?!?/br>汝陽王全府上下提到嗓子眼的心都落回了胸膛。果然平時小王爺與郡主的打鬧都是調/情,小夫妻兩哪有隔夜仇的。自從路一將婚事答應了下來就成日一個人躲在屋子里,誰也不讓進,只讓翠茗每日將飯菜擱在了門外。半夜,一個黑影幾下起落麻利的翻出了汝陽王府的墻頭。路一一身夜行衣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蒙著面只露出雙賊光閃閃的桃花眼,四面瞧了瞧不見異動,躍上屋頂,踩著磚瓦奔向醉香樓。瞅準了沒人,路一一個翻躍從開敞的紗窗鉆進了廂房里。房內一人先是一驚,見路一摘下面紗方才松了口氣。“要死了,大半夜的穿成這樣,這是要做什么?”說話之人是醉香樓的紅牌小倌楚憐,聽這名字就知道這人有多么楚楚可憐了,往往用上這個詞的人必定是‘花顏妖嬈柳腰肢,雪膚朱唇貝玉齒’,總之就是美的沒話說那種。這人與路一的認識那可有的追溯了,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