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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兒女婚事,從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逼咄鯛敹⒅觋柾?,話說到這里余下的意思已經是十分明了了。汝陽王實在不敢拒絕,只得虛與委蛇,送走七王爺與札木篤,立馬書信一封快馬加鞭的給路一送了去。路一坐在馬車里看信的時候,差點沒氣的從車頂上飛出去,將那信紙撕了個稀巴爛,暗暗發誓定要札木篤好看!這札木篤果然陰險,將我娶進門,一來搓了我的銳氣;二來我要是這次立了功,那也是札木篤家媳婦的功,說來說去還是入了那七王爺府,好一對jian詐父子!思索間,馬車一陣動蕩,外面傳來廝殺之聲,果然是明教的人前來刺探,定是那苦頭陀通風報信,幸好自己預先設置了埋伏。側身躲過砍來的一刀,路一伸手鎖住那人手腕用力往自己身邊一扯,抬腿給湊來的胸膛一腳,將那人踢飛上了天,才算是xiele憤。踏出馬車看到外面廝斗的場景,路一躍躍欲試,恨不得馬上加入戰斗。學以致用,一身武藝還沒有好好的實戰過,這次實在是難得的機會。剛想飛身加入,眼角余光就瞄見不對勁的苦頭陀。擒賊先擒王,苦頭陀冒險在自己眼皮底下護送此人突圍,此人地位必定不會低,路一一個沖刺上前鎖住了那人的喉嚨,。壓著俘來的明教刺客,路一覺得陽光明媚,心情美好啊,出師大捷啊,前途一片光明!樂呵呵的一路哼著小曲兒到了綠柳山莊。門口一和尚,骨瘦嶙峋,賊頭鼠腦,卑躬屈膝的給路一行禮,竟然是成昆這個欺師滅祖不是男人的東西。成昆見路一白他一眼,一臉鄙夷的神情進了屋,有些惶惶,難道什么時候得罪郡主了?路一大大方方的往堂上一坐,頓時有了一股豪氣云天的感覺。其實建個幫立個派也蠻好的,就跟個土皇帝似的,看著眾多教眾給自己下跪,那感覺多威風啊。狠狠的意yin了一番后,路一清了清嗓子,將神游在外的苦頭陀拉了回來。正襟危坐,眉頭深鎖,路一問道:“我們一路南下,行蹤隱秘,怎么會被明教的盯上,難不成我們汝陽王府出了內jian?”冷著眸子掃了一遍堂下的隨從,除了苦頭陀的故作鎮定,玄冥二老等人兼都一臉緊張,看著他們急欲表現清白,路一覺得權力的感覺真不錯。不耐煩聽,路一擺了擺手說:“罷了,此事容后再議,先將抓來的那個家伙帶上來?!?/br>路一看了看跪得哆哆嗦嗦的家伙,心里疑惑,怎么這樣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居然會是個小頭兒?惡趣味的用扇子重重砸了下那人的腦袋,厲聲道:“報上名來?!?/br>跪著的家伙低著頭微微往苦頭陀方向看了一眼,路一瞧見了這個小動作,將堂上的人都退了下去,實在是看不過去那人的唯唯諾諾,一腳踹翻了怒吼一聲:“快說?!?/br>“哎呀,郡主饒命啊,小的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這難道是統一臺詞?路一煩躁的踢開纏在自己腳踝上的家伙,“再廢話殺了你!”“小的朱元璋,只是明教一個微不足道的壇主?!?/br>轟??!路一左腳絆了右腳,差點沒摔下去,嘴角抽了抽,臉上各種表情。兜著圈子把朱元璋從上到下,從前到后觀摩了一番,瞇著眼審度了會,心里十足的疑惑,這憋憋屈屈的家伙是朱元璋?“果真是朱元璋?你要是敢騙我,我立馬閹了你?!?/br>剛被路一扶起的朱元璋一哆嗦,媽呀一聲又跌在了地上,取出一塊牌子,正是朱元璋的名牌,此物不會有假。望著肥頭大耳的朱元璋,看著那耳垂隨著他的哆嗦一晃一晃的恐怖景象,路一不免覺得明朝太祖的妃子實在是可憐,對著這樣的人是怎么吃下飯的?見朱元璋畏畏的縮著腦袋,路一有種扶額的沖動,苦著心笑著臉,諂媚的將朱元璋再扶起,“久仰大名啊,幸會幸會?!?/br>得罪將來的皇帝,這不是找死么,自己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改變皇帝命啊。朱元璋被突然熱情貼上來的路一嚇得不輕,也弄不明白自己這樣名不見經傳的人,怎么就讓郡主久仰了。路一見朱元璋惶恐戒備,急忙擺上親切的表情,輕聲勸慰著,笑臉盈盈的命人將朱元璋帶下去好好招待,路一開始思索著怎么尋個好的借口將那個朱元璋給送出去。他哪里知道,他在這頭想著放人,那頭卻誤會了路一招待的意思,朱元璋的豬頭豬腦已經被打的分不清五官了。“寶貝……”支著個頭無限苦惱的路一聽見聲音,如打了興奮劑一跳三丈高,“你何時來的?”御清很滿意路一默認了那聲寶貝,拉著路一的手坐下,答非所問道:“怕你太想我,所以就來了?!?/br>“誰要問你這個?”路一無語了半天,突然意識到自己居然變相承認了自己想他,想要說點什么反駁,又怕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這陰險小人,居然擺這招,一臉怏怏的更不說話了。“聽說你抓了個俘虜,正愁著不知道如何處理,所以我來給你解難了?!庇逡娝聊?,自顧說道。御清見路一臉色一變再變,覺得伺候這個人的心情真是累啊。撒了一個溫柔網,哄著路一道:“看著你煩惱,實在心疼的緊?!?/br>路一頓時羞著臉兇巴巴的瞪過去,心內又把陰晴不定的自己唾棄了把。明明是要拿的東西,人家送上來了,你又害怕不敢拿了,還要虛張聲勢,難道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看著御清半分玩味的笑意,路一一個頭十個大。“怎么幫我?”沒腦細胞思考了,燙手山芋丟別人吧。御清輕敲路一的腦袋,笑道:“我去把他虜走直接丟明教總壇就行了?!?/br>抓住話中內容,路一幾乎肯定道:“你見過張無忌?”“自然見過,英俊瀟灑風流倜儻?!?/br>見御清夸她,路一心中更是猜忌,搖搖頭又覺得說不通。若御清是他的人,完全沒必要教自己武功,若說他們是仇敵,倒是說得通些。怕御清看出端倪,裝作不經意的問道:“跟你比又如何?”慧潔的眼眸緊緊盯著御清。“為何拿他與我比?”御清好笑的看著路一,覺得這好像是一個傻得不能再傻的問題,“你以后見了不就知道了。他與我哪個好,到時你來告訴我?!闭f著,人已經是湊到了路一的面前。路一只是象征性的閃躲讓御清心情大好,湊過去吧唧幾口,路一裝作一臉嫌棄的提起袖子猛皺鼻子。“滾滾滾,快滾!”“一點都不尊師重道?!北鯎暨^去,路一早靈巧閃過站在遠處嬉皮笑臉好不得意,譏諷道:“你哪里有為人師表的樣子了?”御清淡淡的笑了笑,“走了?!?/br>路一少不了又是愣神,雞皮疙瘩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