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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服你吧!當這件事情發生后,斯特曼好似根本就不知道般,沒有任何異樣的表示,只是在第二天跟齊樂然一起吃晚飯時,突然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用一種混雜著欣慰和傷感的語氣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家的小崽子終于長大了!”斯特曼沒有說的,長大了的小崽子就要面對各種各樣復雜問題的話,他們兩人卻都是心中有數的。就在路易斯被開除后的第二天,有著金融和政治雙學位的詹妮弗被順理成章的從見習助理提拔為霍夫曼的助理,而一手造成了這件事情的齊樂然則成了現在總統競選辦公室里唯一一個最底級的見習助理。正是因為知道如果路易斯出事,那么被提拔的一定會是自己的詹妮弗,才對齊樂然格外的感激,也同時確信他對自己確實是有著特殊的感情的。否則齊樂然那天只要順水推舟的同意讓自己幫他做完他未做完的工作,那么自己在路易斯這次事件中就會受到牽連,而齊樂然則可以一石二鳥,順利坐上霍夫曼助理的位子,而他偏偏沒有這么做,而是非要拉著自己出去,所以自己今天才能夠坐上這個位子。既然齊樂然他害羞,又害怕失敗,那么自己就勇敢一點,主動挑明這段關系好了!詹妮弗在心中暗暗的下定了決心。當天,在詹妮弗接任路易斯成為霍夫曼助理的任命下來后,詹妮弗拒絕了其他幾個助理一起出去慶祝的提議,默默坐在辦公椅上,等助理們都走了,才站起身來想要向齊樂然那邊走去。坐在自己座位上的齊樂然眼角余光掃到一旁向他走過來來的詹妮弗,心中一驚,直到此時,他也已經回過味來,知道自己只是單純不想讓詹妮弗背黑鍋的行為可能已經讓她產生了誤會,這會兒可不想再跟她單獨待在辦公室里了。齊樂然趕緊端起桌上的水杯,做出一副杯里沒有水,要去茶水間打水的模樣,快步向辦公室外走去。以為他是害羞,不敢面對自己的詹妮弗連忙快步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高聲說到“齊,你等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疾步快走的齊樂然突然被詹妮弗從后面拉住,手中原本就剩下多半杯水的水杯劇烈晃動下,杯中大半的水都灑到了他的前胸。“??!”齊樂然不禁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站在他身后的詹妮弗也意識到了什么,連忙快步繞到他的身前,掏出上衣口袋里隨身攜帶的手帕,手忙腳亂的幫他擦起胸前的衣服來。齊樂然連忙一邊往后躲,一邊用沒有拿水杯的那只手去擋詹妮弗給自己擦衣服的手,倆人糾纏之間,齊樂然胸前已經完全濕透的襯衫紐扣突然崩了開來,一個吊在項鏈上的白金指環驀地蕩了出來,在兩人的眼前劃出一道亮線。詹妮弗看著這個似曾相識的白金指環,手上的動作突然一僵…章節目錄55.第五十五章蕩漾在空中耀眼的亮線,仿佛一道璀璨的魔法,撕裂時空,一塊塊記憶的碎片有如雪花般在眼前飄飄灑灑的揚起又落下,一瞬間過往那些或是被遺忘、或是被忽略、或曾經疑惑、或也曾不解的片段,就這樣漸漸串成了一個流暢的畫面。在那晚看到斯特曼先生時齊樂然猛然推開自己的手;電視上斯特曼先生無所畏懼的對公眾高呼我就是同性戀;當初斯特曼先生出事時齊樂然痛苦憤怒的模樣,記憶就這樣裹挾著時光倒退到自己初來報道不久,被斯特曼先生叫進辦公室時,他手上戴著的那枚白金指環上定格。原來如此!“詹妮弗…”齊樂然手忙腳亂的把從衣服里蕩出去的戒指重新塞了回去,邊緊張的扣著襯衫扣子,邊開口說到。“對不起,齊!”詹妮弗卻沒有等他說完,便開口打斷了他的話,用滿是歉疚的語氣高聲說到“我原本是想要請你跟我一起去慶祝升職,沒想到卻太魯莽了,把你的襯衫都弄濕了,你還是快回家去把它換下來吧,免得生病了!”剛才看詹妮弗看到戒指時整個身體都僵住了,齊樂然還以為她已經認出了這枚戒指是斯特曼的,嚇出了一身冷汗!畢竟當初這枚戒指斯特曼可是一直戴在手上的,只要稍微留意的人就能夠認得出來,可是現下看來,詹妮弗倒好似并沒有認出來的樣子。齊樂然暗暗松了口氣,雖然斯特曼說競選辦公室的人很快就會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可是齊樂然卻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并且懷著奇怪的逃避心里,希望這一天的到來越晚越好。這會兒見詹妮弗好似并沒有什么異樣的感覺,也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笑話自己過于緊張,再說人家只是想要找他這個平時關系比較好的同事慶祝升職而已,自己又自作多情的想到哪里去了,真是憑地好笑!完全放松下來的齊樂然對詹妮弗自嘲的笑了笑,一邊走到旁邊的辦公桌前抽出幾張紙巾按在胸前潮透的襯衫上吸水,一邊笑著說“不管你的事,是我太毛躁了,今天不行了,等過兩天哪天你有空了,一定要請我吃個大餐,安慰一下我這個競選辦公室里剩下的唯一一個的見習助理!”“一定,那咱們可說好了!”詹妮弗回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大聲說到。其實此時辦公室里的氣氛十分的古怪,可惜他們兩人每人都有各自極力想要掩飾的事情,倒是沒有察覺到對方的異樣,就這樣自認為風平浪靜,歲月靜好的糊弄過去了。齊樂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掛在椅背上的外套穿上,跟詹妮弗告別后就離開了,濕膩膩的襯衫貼在身上,感覺十分的難受,不得不回去換襯衫的齊樂然只能明天早上早點過來,把今天晚上沒有做完的工作繼續做完了。詹妮弗一直站在那里沒有動彈,直到齊樂然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視線里,她才緩緩蹲下身體,雙手抱著雙腿,將頭埋在了自己的膝蓋上,張嘴咬住了膝蓋上的褲子,一顆晶瑩的淚珠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她的母親是一場婚姻的第三者,打著真愛的旗號自欺欺人,可是她從來都不贊同這種行為,特別是在她作為一個沒有父親的私生女被人欺負,被人□□之時,她更加不認為可以以愛情之名去強求別人,傷害別人。在她的心中,所有的愛情都值得贊美,可是卻不是所有的愛情都要付諸實施,如果我對你的愛情只能是枷鎖或者負擔,那我寧愿你永遠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