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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是謝公子!”夜魅驚喜的看著他,“謝公子是我兒的救命恩人,快請坐。方才真是讓你見笑了?!?/br>謝清歌尷尬的笑笑,默默坐到了位置上,一時也不知該說什么好,無月痕抱著一堆東西走上前,“娘,這些都是謝公子為娘和爹精心挑選的?!?/br>“小小物件,不成敬意?!敝x清歌剛喝下去的茶在喉嚨里打轉,最后還是艱難的下了肚。“誰說的,謝公子明明是挑選了很久,還總怕娘不喜歡?!?/br>“謝公子有心了?!?/br>“都是應該的?!?/br>‘……這是都是些什么啊,原先想好的,都忘了,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要說些什么……’謝清歌一言不發,只能在一旁聽著他們母子敘舊,心中焦躁不安,雙腿不受控制的站了起來。“清歌……”“前輩和無公子,母子重逢甚是感人,謝某不禁觸景傷情,想去外面走走,還望前輩見諒?!敝x清歌對著他們鞠了一躬,這邊轉身離去。夜魅看著他的背影,“唉,謝公子也是個可憐人?!?/br>無月痕眼眸一頓,隨后又是揚起他那長在臉上的笑容對著夜魅,“娘,我此番前來,不僅是為了老娘,還有件重要的事?!?/br>“什么重要的事?”……謝清歌在陌上綰花隨意走動,這里到處都是花草,看多了也覺得心煩意亂,到了一處地方,沒了前路,這才轉著找回去的地方,可走著走著,前面也沒了路。‘這是什么鬼地方!’走累了,謝清歌隨意坐在一處草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扔了出去,又拔起一根草來,整個人心緒不寧,像個百無聊賴的頑皮小孩。“謝公子?”突然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謝清歌回頭望去,只見白衣飄飄,一個陰柔貌美的男子出現在眼前。“南宮羽?你怎么在這?”謝清歌更是煩悶,若是沒記錯,這人貌似還糾纏過無月痕。南宮羽皺了皺眉頭,“這該我問公子吧,這里是陌上綰花,是我的師門,我自然是在這了?!?/br>謝清歌這才想起這個滿山女子的師門中還是有幾個男子的,“你不和無公子在一起,自己怎么跑到這兒了?我還以為后山的野兔跑進來了?!?/br>“野兔?”謝清歌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你們后山有野兔?”“有啊,你要干什么?”謝清歌突然湊到他眼前,雙眼莫名的發亮,許是湊的太近,南宮羽總覺得他像是在看食物一樣看著自己。“你會抓兔子?”“習武之人若是連區區野兔都抓不住,也不配稱之為習武之人了吧?!?/br>謝清歌擦擦都到嘴邊的口水,拉著南宮羽就跑,“走!”聽無月痕說完,夜魅扶額做出頭痛狀,“月痕,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孩兒心意日月可鑒?!睙o月痕也像紅玉一般要跪下去,夜魅連忙擺擺手,“別,你別跪了,你出去!”“娘,我和清歌與紅玉和公主一般,還望娘親成全?!睙o月痕自知此事不能一蹴而就,他在謝清歌面前滿不在乎,可心中比誰都急切。“你不用說了?!币棍确鲋~,猛吸一口氣,“你先出去吧,此事以后再說?!?/br>“此事孩兒不愿等,其他事情都可以以后再說,可就是此事,孩兒不愿等,還望娘親成全!”無月痕說著便跪了下去。“你也要像她們一樣逼我么?”“若是娘親想,孩兒也可以做?!?/br>“那他那,他怎么不來?”夜魅突然發怒。無月痕跪在地上,卻是面色溫柔,“孩兒只愿帶清歌來時,娘親已做好了準備,孩兒不愿讓清歌受半分委屈?!?/br>“你事事都為他想好了,他可為你做什么了?”夜魅嘆了口氣,這一個兩個怎么都這副德行。無月痕嘴角越發上揚,“清歌做的只比我多,不必我少,娘親不必擔心。只是這件事,我不愿清歌受難?!?/br>“你先出去吧?!?/br>“娘親……”“你總該讓我先緩緩吧,你先出去吧?!币棍缺槐频枚紤械迷僬艺f辭,擺了擺手讓他快走。無月痕也只能先退了出去,心中不斷告訴自己,此事需慢慢來。找到謝清歌的時候,謝清歌正在烤兔子,沒想到平時那么文弱的一個人,殺起兔子來竟毫不手軟,就連旁邊的南宮羽都心驚膽戰。“南宮羽,你搭好了沒?”謝清歌洗凈手,依舊是哪個風度翩翩的世家公子,好似方才把白兔弄得血流成河的人不是他一樣。南宮羽咽了口口水,竟往后退了一步,謝清歌正好上前檢查,“南宮羽你這不行啊,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你去吧兔子給洗干凈了?!?/br>第三百六十六章無月痕遠遠的看見這一幕,也是驚的目瞪口呆,謝清歌卻是毫不避諱,沖他招了招手,“真是來的早,不去來的巧?!?/br>南宮羽見到無月痕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立馬沖了過去,“既然無公子來了,那我也就告辭了?!?/br>“南宮羽,這兔子還沒吃呢!”南宮羽看了眼滿地血腥,嚇的急忙擺擺手,臉色慘白的跑開了,無月痕只好走過去,接手謝清歌手中的活,“什么時候會烤兔子了?”“以前我總和我爹在路上奔波,也就學了些?!敝x清歌不以為意的繼續撥弄柴堆,不一會兒就有一股青煙冒了出來,那堆柴火也燃了起來。“你以前也是自己弄?”無月痕將洗干凈的兔子放好,坐在謝清歌邊上,現在只需等待那兔子自己熟了便好,現在空閑下來,不禁好奇他以前到底過的什么日子,明明不染片塵,卻又入得了世,又不在世中。無月痕抬手幫他整了整耳垂便的發絲,謝清歌抬袖擦了擦汗,“以前就我和我爹兩人,自然是親力親為了,也得虧如此,你才能嘗到如此美味了,以前除了我爹,也就我meimei嘗過,現在倒是便宜你了?!?/br>“你以前過的都是什么日子?”謝家乃是名門望族,世家的少爺,還需自己殺生做飯?那里是個公子的樣子。謝清歌弄好一切,在無月痕邊上找了個干凈的地方,便坐了下來,邊說邊撫平身上的褶皺,“我以前,怎么說呢……你知道那些四海為家的浪子吧?我就是那樣,我在不足六歲時,就跟著爹到處走,不到年下不著家的?!?/br>看著謝清歌認真的神色,無月痕突然明白了為何這人會那般愛惜衣物,自己眼中的那個世家公子,不過是個假的罷了,而他本身從未將自己當做那樣的人。“我還以為你會是做在家中錦衣玉食的公子,出入江湖也不過是少年心性,看來是我淺薄了?!睙o月痕不知可否的笑笑,若非見過他最落魄時也這般坦然的姿態,他大抵不會信這些。“誰出門在外會拖家帶口的,反正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