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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少林的得意子弟,竟是面臉的兇相,你瞪著那一雙眼珠子干什么?要殺人???還得到高僧,就是這種兇煞惡煞的樣子,滿臉怒氣的?哦,對,你不是得道高僧,你還動了凡心吶!哈哈哈~原來,少林是這個樣子,我呆了這么多年,了算是知道了,哈哈?!?/br>其實也不是什么好笑的事,可他看著彌生越來越黑的臉,就忍不住再多刺激他一點。突然一陣疾風掠過,就連藏在暗處的謝清歌都感到一股寒意,一陣響聲,一件重物狠狠砸在地上,彌樂正揪著地上彌生的領子,一張俏臉黑沉著,另一只手舉在半空,隨時準備落下。彌生本還有些心驚,卻在看到他舉著的拳頭稍稍晃了一下之后,這才定了心,“你有本事打我??!”彌樂狠狠的揪起他的領子,最終還是將他扔會了地上,收起自己的架勢,彌樂神色復雜的看著他,半晌才道:“師兄,對不起?!?/br>彌生彈了彈身上的灰,冷哼一聲便離開了,謝清歌屏住呼吸,等著人走了,自己再出去。“出來吧,謝公子?!睆洏氛局鄙碜?,露出一個苦笑。謝清歌不好在藏,這才訕訕的走了出來,“彌樂師傅,我不是有意要偷聽的?!?/br>“我知道,嚇著謝公子了吧?!?/br>第三百一十九章“嚇著謝公子了吧?!?/br>謝清歌連忙擺手,“沒有沒有?!?/br>彌樂嘆了口氣,“這么多年經,都白念了?!?/br>“彌樂師傅再怎么心靜如水,終歸也是少年人,火氣大些也是在所難免的,你要是真和那些老和尚一個樣了,我才要給你看看才是?!敝x清歌安慰兩句,也算是調轉氣氛。彌樂微微一笑,也算是領了他這份心意,“看來我確實不該混跡與云劍山的隊列之中?!?/br>“彌樂師傅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要離開?”謝清歌自然聽出了他這話里的意思。“不,只是不隨行了?!睆洏返恍?,“還請謝公子能幫我向林山主道個謝了?!?/br>“這話你還是自己和我師傅說吧?!睙o月痕在房中左等右等,都不見謝清歌回來,出來一找,又看到彌樂也在,心情頓時就沒那么美麗了。“你怎么……”不等謝清歌說完,無月痕一把上前拉住他就往樓上走,臨走還不忘狠狠瞪上彌樂一眼。彌樂微微點頭,送走二人,撓了撓自己光禿禿的后腦勺,看來明天還得自己來了。一進房門,謝清歌就氣鼓鼓的將床上的一條棉被扔了下來,“你今天睡地上!”無月痕看了看地上的被子,心中只覺委屈,可看謝清歌決絕得態度,又怕自己多說幾句,就要被趕出去了,只能默默將地上的被子抱在了懷里,可憐兮兮的坐在凳子上,眼巴巴的望著。謝清歌卻當做沒看見一樣,還把床上的床簾給放了下來,像堵墻一樣擋在兩人中間,謝清歌在床上狹小的空間里,只覺得全身放松,終于能自己一人獨處一會兒了。可,突然從那堵‘墻’的的縫隙中,飛進來一塊龐然大物,將謝清歌砸了個正著,正是謝清歌從床上扔下去的那床被子。無月痕也緊跟著不由分說的從縫隙中鉆了進來,強行賴在了床上不肯離開,謝清歌沒辦法,只能給他讓出了片空白,足夠他把自己得身子,全躺上去。“你進來干嘛?”謝清歌還是氣不過,蹬了他一腳,無月痕更是生氣,一把拉過他,抱在了自己懷里。“睡覺?!?/br>“下去睡!”“不要!”二人沉默片刻,謝清歌一直仰著頭看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無月痕心情也好了很多,捏了捏謝清歌的兩只爪子,“你下次再這樣,我就不要你了?!?/br>“哦?!敝x清歌冷漠的看著他,淡淡的‘哦’了一聲,無月痕明銳的察覺到哪里不對。“你‘哦’什么?”無月痕樂不出來了。“你都不要我了,我還能說什么?”說著謝清歌的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了出來,無月痕感到胸膛一片濕潤,這才驚覺自己做錯了什么,立即彈坐了起來,面對面的看著謝清歌。謝清歌的眼淚一串串的落了下來,無月痕更慌了,“不是,清歌,你聽我說,我事開玩笑的,我不會不要你的,不會的,這種事不會發生的!”謝清歌卻是笑了笑,伴著臉上的淚珠,說不出的詭異,“對,你們都說不會不要我,卻每個都迫不得已的趕我走!對!你們都說的對!我就該走!我就該離開!”本來以為沒什么事,原來都只是自己沒敢去感受而已,被無月痕無意中的一句話戳到了心窩里最痛的地方,便什么也藏不住了。無月痕沒想過自己好不容易報了仇,一家團聚的時候,謝清歌經歷了什么,卻還是在知道他也會離他而去的時候,依舊找了過來,等著一份隨時可能離去的情。不論無月痕怎么問,謝清歌就是一個字也不肯說,他可能是真的心疼的厲害,一個人蜷縮在身子裹在棉被里,無月痕只能隔著棉被將他狠狠的抱在懷里。謝清歌說不清是哭累了睡過去的,還是暈過去的,只是覺著早上起來頭疼的厲害,再也不敢接受無月痕那些好意了,無月痕也是怕了,不敢在忤著他的意,過分親近了。第二天醒來,謝清歌像沒事人一樣,依舊和大家打了招呼,無月痕幾次想要開口問他,都被他不咸不淡的饒了過去,看他也沒什么事,這事就這么扣下了。一行人不日便到了云劍山,外界傳聞盛行,一路上遇到不少結交的人,林暉英都是應付過去。這段時間除了除魔教,廢盟主之外,最出名的還是幾起滿門被滅的慘案,不知從哪出來的窮兇極惡之徒,一連殺了幾家人,每家都是滅門的慘案,如今各地都是人心惶惶,生怕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招惹了著活閻王。一口甘酒下肚,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扶了扶自己頭上的黑色斗笠,將酒錢放在桌上,“不用找了?!?/br>起身便走,出門外面不遠處就能看見一穿著一身白裟的僧人,伽羅也不躲避,直直走上前去打了招呼。“沒想到能在這兒遇見啊?!辟ち_又喝了口腰間皮囊里裝著的酒,大有他鄉遇故知的喜悅。“你想做什么?”迦南神色冷淡,并不看他,直盯著原處一個手拿撥浪鼓的小女孩。“那是李家的孩子吧?”他這話像是詢問,卻又并非在問,迦南皺了皺眉頭,“殺了那么多人還不夠?那只是個孩子?!?/br>“你緊張什么,你覺得最近這些都是我做的?”伽羅神色冷漠,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你!”迦南無話可說,他追了伽羅這么長時間,可他總是快自己一步,每當他到時,哪里不是血流成河,也是只剩下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