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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真是欺人太甚!”張子魚陪著師長一起前來,更是毫不掩飾自己的態度,迦南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恢復如常,“我聽郭盟主是請了魔教前來的,可事到如今他們連面都不露一下,不知是何意???”“還能是什么意思?定是做賊心虛,不敢來了?!睆堊郁~冷哼一聲,像這樣的武林敗類,就該早早滅除。“張道長此言差矣,若是魔教不敢來了,也不至于止步與烏靈城?!绷謺熡⒁荒樐?,“只怕他們有更深一層的打算?!?/br>現在離無月痕受傷也不過兩月有余,魔教分明是不將他們放在眼里。迦南也跟著點了點頭,“自武林大會以來,已有不少人消失在魔教重地邊境,不知郭盟主可否知曉?”“這個我也聽說了?!惫竦鸬?,‘真是一群急功近利的傻子,妄想拿到秘籍好占據武林第一,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重?!?/br>“魔教如此挑釁,絕對不容姑息!”如今大勢已成,魔教罪條一一細數下來,怕是要過百了,自墨云天走后,討伐之聲沸起,矛頭直指魔教,滅魔之勢已成,就差一個領頭人,這才是他們今日聚在這里的目的。郭旭自是知道他們的打算,心中雖有不愿,可大勢已成,作為武林盟主,正派之統,他不能就這樣回了眾人的心意,還沒坐上第一,就失了人心。沉吟片刻,現在就是要他點頭的時候,“諸位都是怎么想的,不妨說出來聽聽?!?/br>最后這層窗戶紙,還是讓他人來揭了的好。似是受不了眾人的拖拖拉拉,張子魚拂塵一甩,大聲呵道,“什么怎么辦?還能怎么辦!現在就該集結各大門派殺個魔教片甲不留!”眾人都愣住,郭旭突然拍掌大笑,“好,不愧是嫉惡如仇張子魚?!?/br>張子魚師長還未插上話,郭旭就起身宣告眾人,“一切就按張道長說的辦吧,我們現在就集結各大門派?!?/br>說完便走,絲毫不給他人插話的余地,迦南不溫不火的站起身朝大家告辭,張子魚依舊一身傲骨挺得板正,林暉英是第一個上前搭話的。“滅魔大勢已成,需要云劍山的地方,張道長盡管開口,林某定全力以赴!”張掌門暗自嘆了口氣,還是領了這份心意,對著張子魚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離開的一路上,張子魚只管跟在掌門身后,又是板著一張臉一言不發,“唉,子魚,你可知道你錯在哪里?”“子魚無錯?!睆堊郁~問心無愧。“你!……唉,滅魔雖是正義之舉,可這其中難處,難處,你可知道多少?你一句話,陪你的可是正個師門,說句不好聽的,若是失敗,魔教回過頭來,首當其沖的定是整個師門,若是成了,也只是為郭盟主添磚添瓦,你這兩頭不討好,還為他人做了嫁衣裳……”“師兄,想對子魚說的……子魚明白,可今日若不這樣做,子魚良心不安?!睆堊郁~自是知道他在顧忌什么,今天確實是有欠考慮。“師兄放心,有什么事都由子魚一人承擔,定不會連累師門?!?/br>張掌門看著他搖了搖頭,“城門失火,殃及魚池。你若有事,師門怎會不顧。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br>“是?!?/br>今日回來,林暉英心情大好,竟是獨自在院中練了許久,還不過癮,看到無月痕,叫他過來,有陪自己練了一陣。“月痕,幾月不了功夫大有長進啊?!绷謺熡⑴牧伺臒o月痕結實的胸膛,“到不像是剛受過傷的?!?/br>無月痕恭敬的行了禮,“還是師傅教導的好?!?/br>“不,你方才用劍,有幾處并非云劍山的劍法,可是在外遇到了什么高人指點?”林暉英今天心情確實不錯,都能和無月痕開玩笑了。“嗯,這幾個月是受了娘親的教導?!睙o月痕也不隱瞞,這也并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是嗎?”林暉英自言自語一語,不禁有些失神。無月痕立即低頭認錯,“沒有請示師傅,斷然接受教習,還請師傅見諒?!?/br>“你娘親又不是旁人,學自家功夫,何需請示?”林暉英笑了笑,自己這個徒弟什么都好,就是太刻板了些。“是?!?/br>“月痕,有些事,我問你,你定要對我說實話?!绷謺熡⑼蝗辉掝}一轉,無月痕無聲的皺了皺眉頭,不等他開口,率先說到,“師傅若是要提婚事,那還是不說為好,婚姻大事還請師傅多思量些?!?/br>林暉英怔了一下,“月痕,你當真對夕瑤無情?”無月痕立即彎下腰,“并非無情,只是月痕一直以來只當師妹是親meimei一般,并無他想?!?/br>“好!好啊,你!”林暉英突然大火起來,“你是以為有了夜魅撐腰,就可以這樣無禮?!無月痕,我女兒是那點配不上你了?!”說罷,揚劍就要劈下去,無月痕也不知躲閃,只想著這樣讓他xiele憤,這事也算是做個了解了。可那當頭一劍落在半空中,懸在他頭頂就停了下來,林暉英雖是怒火中燒,也不是全然失了理智。“你當真就這樣?”無月痕漠然不語,自己從小養大徒弟,脾性也是最清楚不過,“你走吧?!?/br>頭上的劍離開了,無月痕也沒有起來,似是要長跪謝罪,原本要說的事早就被林暉英拋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是不想在看到他。第二百五十一章“這外頭是出了什么事了?”何彧笑了笑,看著眼前戴著面具的人,這幾天總是見的特別勤啊。那人不言不語,只是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今天又是什么大風把您給吹來了?不會是專程來找我聊天的吧?”“何彧,你大概是活的不耐煩了吧?真以為我不敢殺你?”看不到面具人的表情,說著不耐煩的話,卻聽著他今日心情很是不錯。“看來是我多慮了,什么事,讓您心情這般好?”何彧漫不經心的問道,這么多年能見到的,說上話的也只有這個人了,就算再怎么厭惡,也只能將就著聊聊。“你知道他們今日說什么么?滅魔,滅了魔教,哈哈哈,哈哈哈!這可真是意外,你的秘籍有這么大誘惑么?”面具人似乎很期待這場鬧劇的發生,“還是說,秘籍真是在魔教?”“這可說不準,畢竟當時追殺我的人,可是魔教圣女朱玥啊,秘籍若是落在魔教手中,也不奇怪吧?!焙螐鸬?。當年知道那群人是沖著秘籍來的,抱著死也不讓他們得逞的心,在他躲避的山洞被人找到之前,就把秘籍塞給一個過路人手中了,也不知道寫秘籍還有沒有重見天日的那一天。不過離得不遠,若是被魔教之人先發現帶走了,也不足為奇。那面具人聽他這么說,眼神卻是一冷,“秘籍不可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