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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眼又是羞愧,又是愛慕,不得不直視眼前的人。“你要做什么?”“哎呀呀,原來謝郎是這么容易害羞的人啊,看著謝郎,我都不愿意走了?!?/br>“那你可以不走啊,我們謝府養的起?!?/br>“那可不行哦,還有事沒有做完呢?!?/br>“哼,那還不是自己想走?!敝x清歌努力讓自己眼睛從他的臉上移開,看向別處,無月痕看著他的樣子,有一個沒忍住,“噗,謝郎還真是可愛?!?/br>“你……”“好啦好啦,我馬上就要走了,就不能說點好聽的,不能多看看么?”謝清歌這才頂著一張煮熟的臉,看著他。無月痕看他認真聽話的樣子,又想笑,抬手揉了揉他細軟的頭發,“等我回來吧?!?/br>第二百零八章“爹!”進過兩天兩夜的顛簸,一行人終于在云劍山山主林暉英及隨行弟子到達前一天,回到烏靈城。林夕瑤一見到父親,滿腹委屈就像是有了傾訴的對象,完全不顧及旁人的眼色,直撲上去,眼淚橫流,林暉英許久不見女兒,一見到就是這般景象,當下心疼不已。“瑤兒,你怎么瘦了這么多,是不是你師兄沒有照顧好你?讓爹好好看看,我的乖女兒,好了別哭了,爹這不是來了么,誰欺負你了,就給爹說,爹幫你出氣!”抱著林夕瑤像是哄小孩一樣,又是抹眼淚,又是輕聲安慰,完全就是個女兒奴。之前謝家莊的事,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就怕林暉英一個沒忍住,現在就闖去寺廟中,當著彌生彌樂師傅的面去為林夕瑤討要公道。無月痕急忙上前,“師傅?!?/br>林暉英這才收了收與女兒久別重逢的傷心喜悅之情,“原來是月痕啊,我聽夕瑤說,你找到你娘了?”“是?!睙o月痕立即應答,“師傅,我娘說想要見師傅一面?!?/br>“也是,是該見上一面的?!绷謺熡⑴牧伺牧窒Μ幍募绨?,“瑤兒,你先會去休息吧?!?/br>“爹~”林夕瑤抹了抹眼淚,拉著林暉英心中不舍。林暉英也是無奈,“傻孩子,你要當真這么舍不得爹,當初就不該自己跑下山。好了,放手?!?/br>林夕瑤撅著嘴,萬般無奈也只好放開手,林暉英又是寵溺一笑,“好了,瑤兒乖,爹爹馬上回來?!?/br>“嗯?!?/br>這才轉身對著無月痕,“走吧?!?/br>“是。師傅請?!睙o月痕又在前面為林暉英帶路,再與林夕瑤往來書信中,林夕瑤也曾提過夜魅,只是只言片語,說是夜魅除了是無月痕親娘之外,便只有與她母親是舊識。前面認兒子倒是還敢說,可著后面就讓林暉英不得不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是自己認識已故的夫人?莫不是個騙子。一路上林暉英都在盤算著如何教訓這個哄騙一家小輩的不長眼的東西,不一會兒就到了夜魅的住處,無月痕敲了敲門,里面無人應答,確實對著林暉英一點頭,像是可以進了。林暉英怒氣橫生,‘到底是什么人騙術如此高明,讓自己的大弟子對她這般順從,看來來人不簡單啊?!?/br>像是賭氣,林暉英一出手,推開門,直接邁了進去,無月痕在他身后把人關上,只留他一人在房中,不知對方是敵是友,又在暗處,林暉英不得不警惕起來。背對著門,站在剛踏進來的哪里,一動不動,等著對方先出來見自己,夜魅像是憋不住一樣,輕咳了一聲。林暉英斜眼撇向屏風,知道屋中之人就在后面,“不知閣下是何方神圣,能讓我們大弟子認作親娘,還如此俯首帖耳?!?/br>“林山主說笑了,我本就是無月痕的親母,他這般我還要多謝林少主這些年來的教誨,讓他如此懂得知恩孝敬?!?/br>林暉英冷笑一聲,“既然我都來了,閣下何不出來一見,老躲著有什么意思?!?/br>“林山主,我們以前是見過的,不知山主還記不記得?!币棍炔痪o不慢的聲音從屏風后面傳了出來,林暉英又是不領情。“人老了記性不好,我與你見沒見過,我不知道,只是瑤兒說,您與夫人是舊識?”林暉英不是問她,而是對質,眼中寒光漸起。夜魅這才慢慢從屏風后踱步而出,“我與貴夫人確實是舊識,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是姐妹?!?/br>“一派胡言,我夫人她明明就是一介凡夫俗子,并非武林中人,而你內功深厚,怎么會是夫人得舊識?!?/br>林暉英最忌諱有人談起他夫人,他夫人不是武林中人,最后卻死在武林人手中,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兇手,為妻報仇,是他這一生的憾事,心中長期壓抑這么一件事,夫人也慢慢成了他的逆鱗。“對,那也是在嫁給你之后?!币棍妊壑型瓷D顯現,低下頭,似是心中有愧。“你說什么?在夫人沒有嫁于我之前,夫人也不是。你這個人不僅騙我家弟子,我女兒,現在還想騙我?好大的膽子!”林暉英怒不可遏,就要揮掌而上。夜魅不甘示弱,拿起附近的一頓花枝,直接掃向林暉英,花枝上的花骨朵突然綻放開來,自枝頭飄落,嬌柔的花瓣帶上了利刃,自空中旋轉,帶起凜冽風勢,沖向林暉英。這一招林暉英記得,他夫人在世之時,總是喜歡折這么一枝帶花骨朵的花枝,在空中比劃,夫人不會武功,卻是將動作比劃的極美,似是跳舞,有時也會看著花枝,像想起什么一樣,傻傻的笑。凜冽的花瓣飛了過來,林暉英急忙躲避開,方才夜魅的姿勢,與他夫人比劃的極為相似,他不得不停了下來,“你到底是什么人?”“看來林山主記得這招,這招乃是我綰花宮不傳之密,除了被選為宮主之人,其他人都不得擅學?!?/br>“綰花宮?綰花宮早就不存在了,你又是誰?”林暉英此刻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他若是此時要走,夜魅定攔不住,可他現在卻只想弄明白。“我與師妹,也就是令夫人,都曾是綰花宮傳人,我乃綰花宮宮主,夜魅?!?/br>雖曾經見過幾面,林暉英早已忘卻,可在十幾年前,綰花宮宮主夜魅和浪刀血劍何彧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這點林暉英還是知道的。了這個兩個人物早已隱世多年,由于交涉未深,他們也不曾交際,也不能便出真假,“當年綰花宮宮主夜魅和浪刀血劍何彧,有誰不知道?你若真是月痕的母親,又怎么要把自己未滿月的孩子扔到我的山上來,何不自己教導扶養?”這兩人是何許人也,有誰不知道?夜魅輕嘆一口氣,慢慢走到桌前坐了下來,“此事說來話長,林山主還是坐下來聽吧?!?/br>林暉英傲氣凜然,自然夜魅能拿他怎么樣,便打算坐下喝杯茶。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