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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重合在一起,不禁勾起一抹淺笑。樹林之外得上路上,一個禿瓢白衣的少年,渾身散發著酒氣,一身頹氣,左晃一下右晃一下,走一步腿半步,足像一個喝醉酒的吊死鬼慢吞吞的上了山,你若不說,定不會有人把這人無清修的和尚們聯系在一起。彌生醉醺醺的一身酒氣,慢慢晃蕩著上山,嘴里還嘟囔著什么,“秋慕雪,秋姑娘,秋水共長天一色,彌生愿為你立地成佛,愿為你,墜入凡塵,你可愿與彌生相伴?”曇花在不遠處看著喝的一攤爛泥一樣的彌生,不免在心中鄙夷起來,見彌生路過時,差點落地,于心不忍,才上去付了一把。‘呵!這撲面而來的酒氣……’頓時令曇花作嘔,還好她身上早就噴灑了些東西,才讓她及時忍住。“你干嘛!我只對,嗝,只對秋姑娘、秋姑娘,你去哪啊,秋姑娘,我彌生只對,姑娘一人,一人動了凡心的,嗝、嘔――”聽他這一聲出來,曇花急忙把人推到一邊,以免自己身上沾到什么污穢物,彌生被她推的東倒西歪,好不容易扶著樹站穩了,干嘔可好長時間,也沒出來一點東西,好不容易,有東西翻涌而出,有一陣惡臭襲來,成功擋住了想要去扶他的曇花。曇花嫌棄的用袖子掩住口鼻,‘喝成這樣,還會的去么?’“你是誰???”‘他在和誰說話,和我么?’“姑娘請自重啊,貧僧是有家室的人,我對家妻一心一意,一心二用,三心二意,絕對不會和姑娘有任何關聯的,雖然我是個憐香惜玉的好人,可我也不是會背叛家、嗝,妻的那種人!還請姨娘自重、哦,不是,是姑娘,姑娘……”看著不省人事的彌生雙手合十,沒有一點誠意的對著一棵樹胡言亂語,曇花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他這樣真的沒問題么?能回的去么?”‘算了,還是幫一把吧?!瘯一ㄅ艿綇浬媲?,打開一個瓶子,到處一把粉末,往又雙手合十胡言亂語的彌生面前一撒,便轉身走人,‘這回,他應該能清醒了吧,真是個煩人的家伙,有點明白為什么少爺小姐那么討厭這個人了?!?/br>彌生還在那里胡言亂語,突然聞到一股香甜的氣味,有帶著絲絲苦辣,味道沖鼻,引得滔滔不絕的彌生,猛地咳嗽了幾聲,又吸進了很多,方才的粉末。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后,彌生才慢慢緩過勁來,茫然的環顧四周,“這里是那?我怎么在這里?”頭腦剛清醒過來的彌生,又是一陣抽風的頭疼,“這是怎么了?喝酒后的后遺癥么?看來佛家戒酒果然是明智的啊,這個東西以后還是不碰了,就是還俗了也不碰了,呦,這又是什么味道,好難聞啊,像是從我身上發出來的,好惡心啊酒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以后再也不碰了?!?/br>曇花一個人在林中默默擦汗,‘這個人怎么還不走,磨蹭死了,這個藥效應該能持續到他回到府中吧,都怪他自己喝的太多了,不然應該能持續到他回到自己院中吧。算了,不管了,已經把煩人的家伙干掉了,少爺那邊應該會好一點吧,真是煩人,要不是曇花背叛,還可以一點一點來的,看來等那個林姑娘知道他心心念念嗯師兄,喜歡的是我家少爺的時候,可能會崩潰吧,不過這樣也挺好玩的,誰讓她之前那樣目中無人,這點懲罰也是應該的。好了,回去了,去找小姐,最好是能趕上看少爺的結局?!?/br>聽雨亭中,無月痕與謝清歌緊緊相擁在一起。“我這段時間也在想能和謝郎換一種當時繼續接觸,不知謝郎可否愿意?”“什么方式?”“謝郎,自從那天,我就明確的知道,我對謝郎并非普通的兄弟之情,我想與謝郎仗劍天涯,同游天地,不知謝郎可愿?”“我還以為是什么,我們之前不就是這樣的么?”“這次不一樣?!?/br>第二百零四章“無大哥,其實我有些話想說?!笨吹街x清歌吞吞吐吐,猶豫不決的樣子,無月痕又把他摟進懷中,“謝郎想說什么,說就好了,我在聽?!?/br>謝清歌一把將他推開,“無大哥,還請你先聽我說完?!?/br>無月痕不愿放手,又不愿看到謝清歌為難的樣子,則像往常一樣,紳士的站在一旁,“好,我在這聽好了?!?/br>謝清歌又往后退了一步,眼睛不由自主的向亭外撇去,張了張嘴,有無話可說,索性背過身去,深呼吸幾下,稍稍將自己的思緒從方才二人相擁的混亂中拉了出來。‘好了什么都不要想了,現在就告訴他吧……怎么還是說不出口啊,可現在不說,以后怕是再也沒機會了……冷靜冷靜,就當他不在好了,就當這里只有我一個好了,慢慢把心里話都說出來吧,這樣應該會輕松很多吧……’謝清歌的手慢慢自然下垂,眼睛也慢慢閉上,像是好不容易放松了全身,他開始細細回想他們過往的點滴,蒼白的臉上,慢慢爬上一抹笑顏,溫潤如風,像是一片被風吹起的花瓣,點到一面湖泊之上,情感隨著記憶慢慢在湖泊上蕩漾開來,有些東西也隨之迸發。千言萬語在腦中匯聚,在胸中徘徊,謝清歌的手不由自主的緊握起來,突然他睜開那雙炙熱的桃花眼,頭也猛的抬起。“無大哥,謝郎對你并不是那種兄弟情誼,謝郎想今后的一切,都能與無大哥一起,和無大哥在一起,我總是很安心,像是一只隨水流漂泊慣了的浮萍找到了收留自己的港灣,這種感覺讓我眷戀,讓我不想失去,我想留在無大哥身邊,不是朋友,不是兄弟,我不滿足這樣的關系,我想無大哥身邊以后只有我一人,我……我喜歡……”怎么還是沒法說出口么?一想到那個人就在自己身后,靜靜的看著現在窘迫的自己,就有一股羞愧蒙在心頭,如果他和我不一樣,他拒絕了,我又該怎么辦?“到底是什么?謝郎不打算說么?”看著忍不住顫抖起來的謝清歌,無月痕眼底的溫柔也不在藏匿,從后面環上謝清歌的腰肢,佝僂著身子,下巴放在謝清歌的肩上,嘴靠近他的脖頸和耳朵。謝清歌周身一個激靈,大腦一片空白,不知他此舉何意,一顆心懸在空中,‘砰砰砰’直跳。“謝郎,不打算把話說完么?”從無月痕口中噴出的熱氣,射到謝清歌脖頸和耳朵上,使得他呼吸又是猛地一窒,整個人僵硬在原地。無月痕這才發現他的異樣,‘是不是太心急了?嚇到他了么?’“謝郎?”無月痕離開謝清歌脖頸之際,謝清歌這才找回一點點神志,立馬掙脫無月痕的桎梏。看著謝清歌滿面通紅,以衣袖遮掩半張面容,與他相對大踹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