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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光,公主果真貌美??!老天待我不薄??!哈哈哈~“公主,我這就來了~”說罷就撲了上去。團子提著一大袋銀子,看著窗上的倒影,‘得,老爺享福去了,我也要享福去咯!這么多銀子,丸子看了,保準高興!就回家看看酒還熱不熱,要不然丸子那個小心眼,又要鬧別扭了?!麑⒋蟠尤M懷里,逆風飛奔而去。許文杰撲在謝清歌身上,總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又坐了起來,向他空虛的雙峰之處探了探,確實是空無一物,大感震驚,‘這幾年不見,公主又縮了回去?’謝清歌怔怔的看完的他動作,心中似是出現一道光明,“嗚嗚嗚~嗚嗚嗚~”許文杰興致掃地,看他想說話,也就順勢拿下他口中的紅布。“我不是女人!”紅布剛離開口中,謝清歌就大喊了出來。“什么?公主怎么能不是女人呢!”葉雨難不成要找的不是公主?這不可能??!“我不是什么公主,更不是女人!我是個男的,男的!不信你看!”謝清歌努力仰著脖子,想讓自己不太明顯的喉結能讓人看的清楚,半天沒見回響,這才無可奈何的說道,“你要是還不信,那、那,那你摸,摸總行了吧?!?/br>許文杰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瘋狂的‘公主’,可手還是不由自主的向他身下探去。葉雨在門外聽到這些,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己,“哎呦,笑死我了,看來這個謝公子也不是個善茬啊,哈哈哈~真不知道許文杰現在是什么表情?!?/br>許文杰還是收回了放在半空中的手,‘雖說自己今天確實是有事要辦,可現在這個樣子,也太詭異了吧!一個‘女子’居然做出這樣的舉動,我男人的臉還往哪兒擱??!’第六十四章“真是無聊,他們怎么還不回來啊?!绷窒Μ幰粋€人在床上輾轉難眠。‘吱’門突然被人推開,林夕瑤立馬緊張的躺好,裝作虛弱的樣子,“你們怎么才回來?”卻半天都沒有聽到回響,睜開眼睛,卻看到一雙沾滿血污的手垂在眼前,嚇的一個激靈。秋慕雪推開房門,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空洞的眼神眺望遠處,像一具行尸走rou,緊張晃動的床影,慢慢將她的神志拉回,轉頭呆呆的望著床上的林夕瑤,似是茫然,似是疑惑。林夕瑤看著眼前全身沾滿血漬的人,確定對自己無害,這才慢慢靠了過去,看清人臉,又立馬像炸了毛的小貓,“秋慕雪?秋慕雪,你怎么變成這樣了,發生了什么?你快,快把衣服換下來,真是嚇死個人了,你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謝清歌呢?他怎么也不幫你看看?”師兄不會又事吧?林夕瑤忐忑的拉起秋慕雪的手,圍著她左轉右轉,檢查她到里那里受傷,流了這么多血。秋慕雪精神慢慢恢復過來,抬頭看看自己的手,又不覺得身上疼痛,這些血,是哪來的?“謝公子……?”“到底怎么回事?”林夕瑤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這些血,看樣子,并不是她的,這才稍稍放心,‘看樣子,師兄應該沒事?!?/br>“你別著急,好好想想,慢慢說?!?/br>白天的事在她腦海里,迅速過了一遍,突然她猛地抓住林夕瑤的胳膊,“謝公子……謝公子不見了!”“你你你,你放開我!我都給你說了,我是男的!男的!”謝清歌實在忍受不了眼前這個瘋狂的男人。許文杰秉著‘我才是主場,怎么能被你個女子戲弄’的選擇,想要自覺主動的實施計劃。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占個地形再說。謝清歌被趴在自己身上裝死的某人,實在很無語,要不是自己手腳都被綁在床的四個柱子上,真想把身上這個人給炸暈過去,再抽個稀巴爛。葉雨在窗戶外面看戲,看的不亦樂乎,‘原來你許文杰是這樣的紈绔,哈哈,笑死我了,我一定要讓京城里的大小少爺們,都知道你這點愛好,嘿嘿嘿,看你還怎么抬得起頭?!?/br>許文杰本就被謝清歌弄得了無興致,可又不想放棄自己‘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計劃,可為什么,眼前這個長的這么美的‘公主’的身體,就是不給自己這個機會!越是趴在這個硬邦邦的‘木板’上,心中越是悲涼。“喂,許老爺今日大喜,為何不請我啊?!比~雨倚靠在門上,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難不成,許老爺娶的這位美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葉雨!一定是他!居然敢耍我!’許文杰一看到他,就像找到了發泄桶一般,立刻從謝清歌身上跳了起來,指著他破口大罵,“葉雨,你怎么來了?不對,你怎么進來的?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吧!”“哎呦,許老爺說什么呢?我堂堂一品侍衛,能對許老爺做些什么?只不過是,我要找的人,恰好在這里罷了?!比~雨掏掏耳朵,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你要找什么人?你要找的不是公主么?我這沒有!”許文杰這是真沒有。“許文杰老爺離開京城這么久,消息還是這么靈通啊?!比~雨懶得和他爭吵,反正禮已經送到了,出來這么些時日,也該回去交差了,“誰說我要找公主了,我乃奉公主之命,尋找潛逃京城的謝家少主、謝清歌?!?/br>“嗚嗚嗚……嗚嗚嗚……”‘我就是我就是啊,終于有個來救我的了,嗚嗚嗚~’謝清歌欲哭無淚,他今天好累啊……“什么?潛逃?謝家不是已經治好貴妃的病了么?”許文杰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千辛萬苦、打盡算盤找回來的是個假的,還連個女的都不是!“是,謝家是治好了公主的病,可皇上點名是要謝家少主來治,可沒想到,謝家少主半路跑了,謝家大徒弟,墨清?!贝箫L在外面肆虐,也從門縫里悄悄溜進來,葉雨強忍寒冷,保持著他悠然自得、從容不迫的優雅身姿。許文杰一臉怨恨,自己的如意算盤,全在眼前這人的股掌之間,‘人絕不能這么便宜的交到他手里!’“哼,葉雨你好厲害的計謀啊,我竟然毫不知情的被你就這么給耍了!”看來眼前的這個人早已不是原來那個好騙的愣頭小子了。“不,是這么多年,你過的太安逸了?!碑吘姑刻於家陀窳璀Z那個小瘋婆子斗智斗勇,要是還能著了你的道,我這些年豈不是白過了!一想到這兒,葉雨就恨得牙癢癢。外面的風越來越大,黑黑的天卻泛起點點白光,葉雨不想再和他糾纏,翻轉幾步,穿過許文杰身邊,露出腕上的利刃,割斷捆綁謝清歌繩索,還不待他吐出口中的喜帕,便扛著人又回到了窗前。“許老爺,請好好享受吧?!甭冻鲆粋€jian計得逞的笑容,消失在黑夜中,風雪魚貫而入,吹滅了紅燭,留下一片陰冷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