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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放異彩的時候。師弟,你難道就想一個人過一輩子么?”“師兄,我……”彌生張了張嘴,還是將到嘴的話改了口,“……我想會少林,如若沒有師傅、師叔,我早就餓死了,武林大會結束,我就會少林?!?/br>“好吧好吧。人各有志么,到時候我會?;厝タ茨愕?。嘿嘿?!睆洏凡辉诶頃?,轉身上了自己的床。彌生大半夜也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投過傾撒進屋的月光,他看著熟睡中的彌樂,‘師兄,我們就這樣不分離,好不好?’謝清歌這一夜也睡的不大好,一大早起來,就撞見正要出門的無月痕、林夕瑤等人,“你們這么一大早的要去干嘛?”不用在去曲悅樓,他也正閑的無聊。“謝郎,難得起這么早?!睙o月痕笑著回應他,“我正要出門練功,瑤兒的酒館今天便可修繕完畢,謝郎到時候可要捧場啊?!?/br>“一定一定,”謝清歌打個哈欠,擺擺手道,“唉,你現在要去練功啊,正好我今日閑來無事,可否旁觀?”“怎么,想偷學我們家功夫???那可不是你這種不懂武功的人,多看幾眼就能學會的?!绷窒Μ幹苯訂芰嘶厝?。“原來,謝大夫真的不會武功啊?!睆洏锋移ばδ樀慕拥?。“不會武功怎么了,說的好像你們會醫術一樣?!边@段期間,謝清歌也慢慢接受了這個現實,又不是只有會武功才能闖江湖一樣。“謝郎言之有理,既然今日無事,看看也好?!?/br>幾人在門口說了幾句,分成兩撥,各忙各的去了。“無大哥,看你一人練舞甚是乏味,這樣吧,我來彈曲配合你練武,你看如何?”無月痕看著謝清歌在路上買來的琴,心中以覺不簡單,卻依舊笑著應道,“好啊,我們門派的功夫以灑脫、飄渺為主,謝郎可要配好樂曲才行啊?!?/br>“那是自然?!敝x清歌釋懷一笑,當真是千嬌百媚。小樹林中琴聲漸起,無月痕一手拔劍,從地上一跳而起,劍鋒在空中飛舞,隨著琴聲,劍端慢慢移動,一會兒挑起,一會兒畫弧,一會兒翩飛……隨著劍的運轉,空中出現一朵劍花,忽而琴聲加快,花隨機消失不見,不過半刻,空中又極速的浮現一朵花,拿花緩慢開放,隨著時間的流逝,一朵、兩朵、三朵……就在第六多花要綻放時,空中又遠及近的飛來一抹黑影,那黑影拿著一把棕綠色的劍,‘鏘’的一聲,謝清歌被嚇了一跳,無月痕卻像知道一般,雖內功不及后退幾步,卻也擋了下來,二人都停了下來。“無大哥!”謝清歌‘噌’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顧被輕泥沾上的衣裳,就要過來阻攔,“繼續彈?!蹦鞘帜脴渲Φ暮谝屡用畹?。謝清歌還欲上前,看到無月痕對他重重的點了下頭,這才坐下繼續彈奏。琴聲一會兒高揚似火,如萬馬奔騰,一會兒宛轉悠揚,似叮咚細泉,剛柔并濟,轉音流暢,彈曲者定是位善樂的高人。琴聲中夾雜著,狂風呼嘯和清風拂面的兩股截然不同的氣流。夜魅雖為女子,武功中除了同昨日一樣的女子陰柔,更多的是男子的雄壯蠻橫,無月痕越來越招架不住,只得施展輕功躲避攻擊,夜魅卻像是永遠不知疲倦一般蠻橫的追逐。“鐺”的一聲,琴弦短,琴聲停。謝清歌擦擦額頭上滲出的汗珠,拍著胸口喘了口粗氣,像是被人追逐了好久,終于得到釋放一般。琴聲落,比武的二人也停了下來,夜魅輕笑一聲,滿目蒼痍,揮手卷起衣袖,站立不動。無月痕席地而坐,運功緩解傷勢,忽覺周身的經脈的到了疏解,過了片刻,才慢慢起身,“多謝前輩指教?!?/br>夜魅看了眼無月痕,“可造之材?!闭f罷又揮一下衣袖,足尖輕點地買飛身而去。“無大哥,那怎么樣?哪里受傷了?”謝清歌急忙上前攙扶,仔細檢查無月痕的傷勢。“我沒有受傷,我現在覺得全身舒暢,有好多力氣?!睙o月痕伸手握拳,比劃了兩下,眼中溫和的神色,多了幾分興奮。“哦~我懂了,你挨了這么多打,不覺得痛,還覺得滿身舒暢,難不成她誤打誤撞,打通了你筋脈?”謝清歌帶著興奮,猜測道,“你再試試,看有什么不一樣的?!?/br>無月痕朝他一點頭,又坐在地上開始運功。第二十六章杏園酒樓無月痕身上冒出縷縷白煙,他忽然睜開了眼睛,紫眸緊縮,從地上跳了起來,腦海中浮過一連串的小人。只見他從席地而坐,一躍而起,直接左腳單腳點地站立起來,右腿彎曲踢上,右腳繃直放于臀下,雙臂旋轉一圈,左手伸向后斜上方,右手壓在右腿膝蓋斜前側,雙手成掌狀,雙臂打直,又立馬變為右腿弓步向前,雙掌左掌在上,右掌在下,兩個動作下來,以他丹田之氣凝于雙掌,又轉換動作,一足猛踏地面,一手收回腋下,腰身個猛轉,揮拳外出,十米開外的樹林被‘打的’猛烈顫抖起來。無月痕收手立正,謝清歌亦是喜出望外,“無兄,你剛才這是什么功夫?竟能打到十米開外的?!?/br>無月痕看看晃動的樹枝,顫抖的樹葉,又伸出手試了幾次,屢試不爽,看著自己的雙手甚是滿意。“這就是林中夫婦所贈的武功,我練了這么多天,都無進展,卻被前輩一打既通。正是高人?!睙o月痕笑容滿面,激動的說道。謝清歌捏著下巴,眼睛轉了一圈,似有什么心事,忽然又喜上眉梢,“無大哥,今天練功累壞了吧,你似乎受了點傷,我們先回去,我幫你看看吧?!?/br>“不礙事的,”無月痕本是喜悅,并未感覺到痛,被他一提醒,方覺身上傷上加傷,不太舒服?!凹热恢x郎都這么說了,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明亮的房中,簡單的擺放著桌椅板凳,桌上放著一盞茶壺,幾個扣在盤中的小杯,茶壺嘴和兩個小杯中都冒著氤氳的熱氣,烈酒的酒香與濃茶的茶香肆意爭奪每一寸空間,一旁的床側還點著蠟燭,光線投過細薄的床紗,照射在無月痕褪去衣衫的背上,謝清歌站在一側一手拿金瘡藥,一手拿上藥勺,等待他衣衫褪盡。看著無月痕背上密密麻麻的傷痕,謝清歌眉頭越皺越緊,本想趁機偷窺那功夫秘籍,也不想了。“謝郎,你是在……抖么?”無月痕不確定的問道??磦€背而已,怎么突然抖起來了。謝清歌擦擦眼角,清了下嗓子,大聲地佯裝道,“誰說我抖了,不就上個藥么?我又不是沒上過……可是,你怎么,這么多傷啊,一層一層的……”他說到最后越來越小聲,忍不住伸手撫摸他背上的傷痕。“我從小練武,難免落下傷痕,再加上小時候和師妹頑皮,也就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