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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也沒什么立場堅持。元奇煩得沒發信息,就那么睡了。此后幾天,元奇都沒理他。蔣星河發來的短信被他扔進了垃圾箱,打來的電話也讓嘉敏拒了。兩人隔著幾千里,打起了拉鋸戰。戲拍到緊要關頭,柳瑜舟時不時就撩他,兩人對臺詞的功夫已經你來我往過了好幾招。蔣星河可能很忙,也可能根本不吃他這套,發過幾次信息就沒回音了。里外夾擊下,離三月期限沒幾天,元奇隱隱覺得非常不安。十六這幾天,蔣星河被他那群狐朋狗友叫了出去,灌了不少的酒。朋友們都說他結了婚就變了個人,都不大出來玩了。“還是嫂子厲害,都讓你收心了??!”“這是個什么人物,不就是個過氣的小明星?我都沒聽過他的名字?!?/br>“得啦得啦,蔣董怕老婆,咱們也不要勉為其難。從此以后,蔣少爺就在我們這里除名了啊,別打擾人家小倆口過日子!”蔣星河臉一沉:“誰和你說我怕他?”“哎喲,我就知道我們蔣少爺還能再戰五百年!怎么會為了一棵樹拋棄整個森林呢!來,今晚不醉不歸!”朋友們押著他灌酒,才開始他還記得要給元奇發短信,后來就漸漸忘了,被朋友鼓動著,熱血沸騰。他和元奇有段日子沒見,有人塞給他一位小姐,他模模糊糊記得那是底下新來的練習生。很清純的模樣,大眼睛、長頭發,喊他:“蔣董?!?/br>他血氣上涌,撫摸那女孩的臉。十年前,他從天橋上撿到李元奇的時候,也是這樣。嫩得掐出水,憂郁可憐的。他推開那女孩:“送我回去?!?/br>方俊杰被顏肅打中一槍,抓了起來。顏肅本著嚴謹的科研態度,親自調教起他。柳瑜舟將元奇雙手都拷在床上,雙腿綁在床尾,擺出一個大字。他橫跨在元奇身上,拍了拍他的臉。“他是不是也喜歡這么綁你?”元奇忍著羞恥,被頭頂的燈光暴曬無遺。導演在說什么,他完全聽不見。他只是本能地掙扎、抗拒,柔弱無骨的腰肢緊張地抽搐,扭成一條蛇。導演說了句話,柳瑜舟用一條紅帶蒙上了他的眼。李元奇變成方俊杰,他與角色融為了一體。顏肅悄悄在他耳邊:“乖,會很舒服的。不信你問問春兒?!?/br>萬春像一條狗舔著丈夫的身體。這大約就是風月寶鑒,是欲`望與人性的關卡。鏡頭搖遠,拍中景。柳瑜舟催眠著他:“我們經常這么玩,是我教他的。我喜歡痛,越痛越好。他喜歡從后面來,把我折成兩半,捏成碎片,幸好我學過點舞蹈,不然要被他折磨死了……”導演道:“很好,角度不錯,繼續。Yuki別亂動,要表現出沉淪的表情,對,對,就這樣!棒極了!”方俊杰痛苦地搖著頭:“不要說了,你不要說了……”顏肅輕輕吻在他的額頭:“他吻過我這里?!?/br>輕點鼻尖:“還有這里?!?/br>“他吻遍我全身,還喜歡咬我。我們做了很久,很快樂。他也喜歡咬你嗎?”元奇默默地掉出眼淚,角色里沒有這一步,可他不由自主就哭了。沒有人打擾他,柳瑜舟作為他的引領者,也沒有。導演讓鏡頭拉近,拍他的眼淚。氣氛沉重。顏肅深沉地望進他的眼睛,往下吻住他的唇。方俊杰撬開枷鎖,翻身、抽刀,手起刀落,匕首直直插進顏肅胸膛。驚心動魄,眼中含淚,血漿爆滿整張床。導演喊咔。元奇卸下勁,頭痛欲裂。柳瑜舟笑道:“恭喜你,出師了?!?/br>元奇漠然:“謝謝?!?/br>這場戲結束,方俊杰只剩了一些掃尾部分。導演還要繼續拍柳瑜舟和施漫,他在劇組等了兩天,沒什么事就先走。有一個活動通告他必須去,已經和劇組請好假了。來回三天,他可以溜回家一趟。沒想到,此時來了個爆炸性的消息——蔣星河出軌了。新婚三個多月,蔣星河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熱門頭條變著花樣刷蔣家的緋聞,從一夜爆炸,成霸屏的架勢傳遍整個網絡。那是一段模糊不清的視頻,有女人掛在男人身上,挽著他的胳膊從瀾門跌跌撞撞出來,兩人在車前纏綿熱吻,柔軟的唇印在男人臉上。蔣星河摟著她的腰上車了。狗仔沒再跟下去,實打實的鐵證,誰也無法分辯。活動現場記者和粉絲堵得水泄不通,主辦方一度要取消演出。元奇被堵在化妝室三個小時,出都出不來。蔣星河風流成性,遠近聞名。媒體從開始就不看好他們,自結婚唱衰的聲音不斷。蜜月機場拍到蔣星河將人護得頭發絲都不露,左手無名指閃著發光的婚戒,還以為他遇到真命天子,安穩下來了。沒想到就過了三個月,打回原形。然而豪門的花邊新聞,觀眾們只會感嘆蔣星河的無限魅力,對于李元奇這樣不自量力的輸家,就抱著看笑話的態度了。記者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的遞來,有話筒直戳到他臉上,推動間磕破了嘴唇。徐嘉敏冷著臉橫在藝人前:“謝絕采訪,恕我們無可奉告,請讓開一些空間,否則大家也都出不去好嗎?”元奇舔了舔唇,冰冷的金屬血味。又一次這樣的暴動,他仿佛墜入噩夢,他匆匆走上臺去,燈光籠下來,臉蒼白脆弱得像一張白漿紙。他端出恰當的笑容,對鏡頭道:“我知道大家都等急了,我也是剛剛看到網上的消息,下了飛機就趕過來。對于新聞我想說,我相信我先生,他很愛我。謝謝大家的關心?!?/br>他唱了一首歌,新專輯的主打歌,居然音都沒錯,很鎮靜地唱完了。徐嘉敏又護送著他離開,密閉的空間像暴動的魚罐頭,一條條咸魚從這頭滾到那頭,好不容易從罐頭里擠出來,他一彎腰竄進保姆車。胃里翻江倒海,惡心地就要吐出來。徐嘉敏見他臉色慘白仰在座椅上,眉頭緊皺,很不舒服的模樣:“Yuki,放松點?!?/br>元奇嗯了一聲,沒有聲息了。保姆車一直載著他到蔣家莊園,深夜的山莊張著血盆大口,一口一口吞噬著黑暗。元奇從片場坐車、上飛機、再坐車、到場地、表演、繼續坐車,一天折騰下來沒了半條命。他肚子空空,餓得胃疼,卻什么都不想吃。周麗芬在客廳里插花,見到他忽然進門,驚訝地迎上來。“哎喲,寶貝兒怎么回來了,也不打個電話呢?!?/br>元奇拖著行李箱叫了一聲:“媽?!?/br>“元元,我幫你拿。你怎么這時候回來了,怎么來的,也不讓我去接你,你餓了沒?想吃什么,mama給你去做?”周麗芬絮絮叨叨關懷著,元奇幾乎就要落下淚來。他十幾歲就失去了mama,從此也失去了所有寵愛。周麗芬給他的溫暖是無以為報的。元奇露出了笑,假裝沒事:“我提得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