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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家很般配呀。而且張老那邊還可以幫我們救救急?!?/br>“蔣女士?!?/br>蔣星河瞪她一眼,蔣太太滔滔不絕。“要不然你爸爸的戰友徐峰家的姑娘也行,就是脾氣暴了一點,不過你也別擔心,媽給你長長眼,調教一段時間。還有你何阿姨、二叔堂弟的同學,最不濟你從公司里挑一個嘛。你看你都三十多歲了,還沒著落,媽多心疼呀!”“蔣女士,夠了?!?/br>真是后悔讓她來旁聽會議。蔣女士還在口若懸河:“姚綺珊也不錯,我挺愛看她拍的戲的,嘴也甜,每次見到我都叫阿姨。還有剛得了影后的那個,你們公司的,施漫。她氣質好,我就喜歡那種溫柔大方的。還有雅斐、思思,你們公司這不遍地小花嘛,你看上哪個了?”蔣星河一個頭兩個大,瞥眼看到角落里的青年嘴角微翹,又隱忍著,不敢出聲的模樣。“就他吧?!?/br>男人指向角落里的青年,瞬間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元奇身上。————三更,忍不住夸自己英??!五元奇瞪大了眼睛,震驚地看向蔣星河。房間里鴉雀無聲,蔣太太半響道:“這的確是驚世駭俗的新聞了,不過你確定我們股市不會跌?”“那倒不一定?!?/br>蔣星河玩味地欣賞元奇的表情。蔣太太嘖聲道:“臉怎么殘了?好可惜,我可是看他戲長大的哎!”元奇出道和成名都很早,盡管最近兩年才紅到一線,也打下了不少觀眾基礎。蔣太太起身過去,拉著他看了又看。“這么好看的臉別耽誤了,你用什么化妝品,有一種祛疤產品不錯,我推薦給你呀?”元奇被女人提著轉了兩圈,尷尬地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他恨恨望向蔣星河,卻見男人興味愈濃地挑眉,兩人目光電光火石地交鋒。“蔣女士,帶出去好好看看你未來媳婦?!?/br>“好呀,我倒想知道你怎么就看上他了!”蔣女士牽著元奇的手出門,元奇回頭用眼神求救,蔣星河微笑道:“去吧?!?/br>搗亂的人走了,蔣董事終于開始正式會議。蔣麗芬將人帶到樓下咖啡廳,元奇以前也見過她,她也算自己的影迷吧。不過兩人從沒這么靠近過,蔣麗芬先問了他車禍和復健的情況,又打聽了他現在的生活。將近五十歲的人了還像少女一般,對任何事都充滿好奇。自然也免不了八卦一下。“你和星河進行到哪一步了?牽手了嗎?親親了嗎?你倆什么時候偷偷談的戀愛,我怎么不知道呢?星河是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你真的能受得了他嘛……”元奇苦笑:“蔣太太……”“哎呀別這么叫我嘛,叫我阿姨或者蔣姐都行?!?/br>“阿姨,我和蔣董沒什么的?!?/br>“你是害怕我不同意?怎么會呢,阿姨很開明的。而且我還是你的粉絲,好喜歡你的,你放心哦?!?/br>“不是……”他百口莫辯。“那就是怕別人不同意?這個你就更不用擔心了!蔣家要娶什么媳婦,還用不著別人說三道四。我家星河看上誰那可不容易,我原以為……”她沉默下來,又笑道:“總之,你倆的婚事包在我身上,保證辦得風風光光的!”“……”元奇已經不想反抗了。他換了個話題,哄得蔣麗芬從他們身上轉移注意力。聊著聊著,夜也深了。“我老公要來接我啦,你乖乖的,等星河下來你們一起走?!?/br>蔣麗芬挽著他的手,出門坐進一輛車里。萬眾矚目的環宇集團董事長蔣先生竟然開了輛小車來接妻子,他沖李元奇禮貌地點頭,載著太太走了。蔣星河下來的時候外面下起了雪,他神情疲憊,懶得說話。元奇本來想走的,但想和他說的事還沒說。再找他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蔣星河拿鑰匙取車:“有事?”元奇:“嗯?!?/br>“上來談?!?/br>離家幾條街,車輪碾在雪地上,慢慢車前也蒙了一層雪。大地無聲,元奇看他滿臉疲憊,也并未做聲。“想說什么?”蔣星河轉動方向盤拐進小區。“我不想唱歌?!?/br>男人輕笑:“你不想拍戲,又不想唱歌,你想干什么?!?/br>“當幕后啊、或者什么清閑的工作,做助理也行?!?/br>“你這是在埋沒你的才華?!?/br>“我沒有什么才華?!?/br>蔣星河轉身看他,他低著頭,無動于衷的模樣。如果不是jiejie和羅寅,他根本不會走這條路。他還是那個什么都不懂跟在他們后面天真無知的跟屁蟲。“這是你的工作。你的身體可以廢掉,心情不能廢。你再這樣下去,誰都救不了你?!?/br>“那就讓我自生自滅好了?!?/br>蔣星河猛地剎車。“你說什么?”元奇不敢說話了,男人的氣勢太強,像生吞活剝了他。啊,自己養了十年的豬,為了一個毫不值得的舊情人就敢葬送自己,太可氣了!“給我滾回來上班!唱歌、拍戲,上通告,哪個都不許逃,我看著你!”蔣星河氣勢洶洶地下車,元奇站在一邊嚇得不敢動。“愣在那干什么?”無奈,他只好硬著頭皮上樓,男人在電梯里也沒給他好臉色。進門,他被松獅撲上來。蔣星河提著狗按在食盆里,撒狗糧,指揮他。“收拾干凈房間,到書房等我?!?/br>他噤若寒蟬,蔣星河管了他太久了,不自覺身體就聽他命令。衣服放洗衣機清洗,地板擦了一遍,外面的雪紛紛揚揚寂靜無聲。他坐在書房里,面對一系列錄音設備頭皮發麻,然而肚子已經咕咕叫。一整天被陸天琪折磨,他根本沒吃什么東西。書房里很暖,窗簾微微浮動,現出外面白茫茫的世界。他捂著胃,靠在軟枕里,胡思亂想著。蔣星河進來的時候,元奇已經靠著沙發睡著。他太累了,身體又不好,盡管心里不安,還是抵抗不了睡意。睡著了的元奇沒有了抑郁神色,也剝落滿身偽裝。他又回到渾然天真的兒時,安靜的睡臉就像一個小孩子,偎在抱枕里臉頰暖紅。蔣星河那點怒氣忽然不見了,他鬼使神差地靠近,用手背摩擦了下青年的臉頰。那里有一塊明顯的疤痕,平時是看不出的,因為臉部發熱,就會扭曲變形,變得臃腫。他心里驀地有絲疼痛,大概是自家的小東西被人咬了。曾經杭杭離開的時候,他并沒有這樣的感覺。杭杭走得決絕,不打招呼,帶走大半團隊,毀了當天的演出。他只有生氣,把怒氣放在肚子里,變成實質的較量,搞垮天皇。如今,他也生氣,卻是氣李元奇不知好歹、自暴自棄。在這生氣中,又夾雜了許多難以言說的意味。這個人是他看著長大的。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練習生,什么都不會,資質平庸,發展得也不溫不火。到他從萬人堆里爬出來,用超越他人的拼勁殺出重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