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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謝府這類大生意人。 什么稀罕物尋不來,貴族女眷各有保養的法子,從頭發絲到腳后跟,都務必精致華美,無所不用其極的保養自己,讓肌膚顯得更加鮮嫩潤澤,面容年輕。 一般的大戶人家,有些條件和嫁妝錢財的女眷,也都不會放松這一點。 生產完畢,傅瑩瑩便用上了束腰,既有利于身材恢復,對身體內部的功能也有好處,王嬤嬤是每日測量者,但凡發現束腰松了,便再換上更小一寸的,到現在已經幾乎恢復到生產前的狀態。 謝府本來地位不夠,但勝在當家人心思活絡,來往的關系網龐大,貢品玫瑰膏、專門養護頭發的精油、用于身體上的各類乳膏,還有花香味清淡好聞的香水,但凡女子愛用的,無不搜羅來送到西院。 “再用上一段吧,我還是覺著不若原本的纖細了?!?/br> 傅瑩瑩嗓音有些飄忽,她剛泡了澡,臉紅紅的,此刻接受著丫頭的按摩,不知怎的想到了小五子那天口中說的“揚州瘦馬”。 內宅婦人沒有不知道這個名號的,她雖然了解不深,但也知道一些。 聽聞這些瘦馬是從小被選中資質優秀的女孩子,按照嚴苛的教導長大,不過這些教導出發點是男人的喜歡。身段纖細裊裊婷婷,體有異香,能吟詩作畫紅袖添香。 瘦馬瘦馬,腰細是首要的。 雖說她嘴上沒提過,畢竟和這些人相提并論是一種恥辱,但是心里面,倒是突然有了些別扭。 穿戴完畢,傅瑩瑩深吸一口氣,看著鏡中的自己,倒沒有顯得肥胖,才稍稍有些心安。 “老爺前頭的事兒快結束了吧?” 想到謝知言,傅瑩瑩的心情有些怪。這都嫁進來三年了,孩子都生了,她這會兒倒是有些明白那些長輩不讓看的話本子里的微妙滋味。 心情也不復原本的平靜,總是會想起他,忍不住想要打聽他的事兒。 “這會兒老爺估摸著在送客,夫人稍待,老奴這就去看看?!?/br> “哎,招呼個小丫頭去就行了?!?/br> 王嬤嬤聽了夫人的吩咐,倒是開心,隨手出門找了個三等丫頭,那丫頭興的了差事,興沖沖的就去了。 府門前,謝知言剛剛送走一波重要的賓客,他記掛著去看嬌嬌閨女,剩下的甩手交給忠叔,走到一半卻撞見了謝蘇玉。 “你在這干嘛呢?”他隨口問道。 “稟父親,兒子有禮物要送給小meimei,只是現在去見夫人有些不便,還望父親能代為轉交?!敝x蘇玉一派端方有禮的架勢,倒是顯得呆板了一些。 不過今天的宴席上,贏得了不少叔伯的夸贊,都道謝知言后繼有人。 “你能有這份心很好,為父很欣慰,走吧,前頭帶路?!笨粗磉厸]有跟著人,謝知言便明白謝蘇玉的意思。 投推薦票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加入書簽返回書架 第四百八十九章 喪妻渣姐夫x續弦小姨子(27) 說不得還有什么話要對自己說,這孩子有些多心,但他不能說出來,這個時代論起禮法來是不講邏輯的。 父子兩人一路上閑聊著,主要是謝知言問,謝蘇玉答,氣氛還算和諧。 到了謝蘇玉的居所,拿到了一對金手釧。 “兒子啊,你還小呢,不必要送這么重的禮物,我記著你小時候還挺喜歡這對金手釧的。再說了,你是她哥哥,哪怕認真寫幅字呢,也是很好的禮物?!?/br> “只有我喜愛的、貴重的,才能配得上我對meimei的心意?!?/br> 謝蘇玉鄭重的說,倒是惹得謝知言有些驚訝。 他拿了禮物往回走,謝蘇玉倒是沒有送,經過小花園的時候,突然有人從斜里穿過來。 “哎呦!” 一陣香風撲來,謝知言心道不妙,根本來不及抬眼看,直接閃身一避—— “?。?!” 嬌喊聲變成了痛呼。 柳兒捂著腳腕,強忍著劇痛,抬起眼,眉目含淚的看向謝知言。 這就是謝府的當家人? 怎么這么年輕英??? 也好,她還不耐煩伺候肥膩膩的老頭子呢,這種男人,那人也舍得,不過倒是便宜她了。 見男人不吭聲,一張臉沉沉的,柳兒倒是不害怕,哪個男人沒有裝腔作勢的一面,是不是真君子,搞上手就知道了。 “您、您這人好生無禮,怎可如此對我!” 柳兒咬著嘴唇,一臉不勝羞怯的神情,搖搖欲墜的從地上爬起來,伸出寬大的衣袖擋住一半臉,用那一張如鶯啼一般的的小嘴嬌聲軟語。 “您是哪里來的,還敢如此看我……奴家可是老爺的人,奉勸你快快離開,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你怎樣?” 看她一臉羞憤欲死,仿佛被外人輕薄了的作態,謝知言接口。 來了,柳兒心內一喜,淚珠滾滾而落,打濕了衣袖,卻強自撐著硬氣道。 “要不然奴家就叫人了!” 雖說是硬氣,但那輕顫的嗓音和微微發抖的纖細身姿,怎么看怎么惹人憐愛。 這一招柳兒用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每都能勾的那些正人君子一般的爺們魂不守舍,恨不能當下摟她入懷為所欲為,她偷眼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眉眼清俊,一雙有些薄的唇角正微微上挑。 到時候了…… 只聽他說,“叫人,好啊,來人!” 他話音剛落,身旁便出現了兩個孔武有力的隨從,附近被她支開的丫頭也趕了來。 這、怎么和她想的不太對啊,難道這家的老爺有什么癖好,喜歡當著眾人的面兒?柳兒心里打鼓,但還保持著面上的羞憤,也不是不可以配合。 “這人以下犯上,罰她禁足一個月!”謝知言冷冷開口,帶著無盡的寒意,直直的把柳兒的一顆心給打到了泥地里。 “今日玩忽職守的,通通罰一個月例銀,打五板子。以后但凡哪出還敢內外勾連玩忽職守,”他語氣停頓了一下,嚇得在場的下人都塌了肩膀,渾身顫抖,“我謝府容不下這等奴才,再有下次,就放你們出去,各尋生路去吧?!?/br> 他說完,帶著隨從離開。 沒有一絲一毫留戀,從頭到尾連個眼風都沒有給路中間身姿絕美的佳人。 如意有些氣呼呼的推了柳兒一把,“發什么呆呢,還不快走!都是因為你,咱們這多些人辛辛苦苦好幾天,今天宴席辦得好得了賞銀和臉面,這下可好,全沒了!我說您還是王府出來的呢,怎么什么事兒都干得出來,老爺是您能肖想的嗎!” 她的一席話,倒是點醒了周遭受罰的這些下人。 對呀,他們又沒什么錯,再仔細回想,不都被這個叫柳兒的賤女人給害了嗎。 柳兒怔楞著,蓋住臉的衣袖遲遲捂在嘴巴上,她腦子如同漿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