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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跟的那個男朋友打算去別的地方發展,那男人是有家有孩子的,留在這里名不正言不順,離婚又離不了,干脆去外地。 阮珍珍和眉姐見慣了這事兒,有心相勸兩句,但小玉說了,在哪賺錢不是賺,跟一個還是跟一百個,有區別嗎。 最后,阮珍珍說道,“以后姐妹們去了W市,一定要找我,號碼不變,等我安頓下來就告訴你們?!?/br> 小玉和眉姐都點頭,還嚷嚷著要她請客吃飯,要去哪里旅游。但是三人彼此心里都知道,這一走,可能這輩子都再也無緣見到了。雖然他們做的這一行不干凈,但是交了心得朋友還是明白義氣的。 上了岸的不回頭,還在海里的也不會伸手去拉。 從此就是兩條路,道不同,自然也不存在牽扯,哪怕原來感情再好。 臨行的前一夜,陳老板突然找來倉庫,阮珍珍開的門,微笑的打招呼。 “陳叔來啦,知言還沒下班呢。您先進來說話……” “別忙了,我有點事找你,說完就走?!标惱习迥昧酥熞c火,阮珍珍自然的接過去幫他點上,卻招來對方的嘲笑。 “你看,小姐就是小姐?!?/br> 他的眼神帶著鄙視和譏諷,看的阮珍珍禁不住倒退一步。 “您什么意思?” 她聲音輕輕的,心涼如水。 陳老板重重的抽了一口,煙圈毫不顧忌的吐在她面前,熏得她直咳嗽。 “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我原來還奇怪呢,怎么知言一個好好的大小伙子,哪里突然跑來個女朋友,死乞白賴的跟他,原來是發廊街出來的,都在這一片混,我怎么早沒看出來呢?!?/br> 隨著謝知言水漲船高,關注他的人也多了,自然也有就有告訴陳老板他身邊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兒。 阮珍珍笑了,絲毫不在意,眼一橫,“我是發廊街出來的,怎么了,要嫌棄也是該他謝知言嫌棄,礙著您什么事兒啦?” “還真是成精了,眼光不錯啊。原來是跟我沒關系,但是現在——”陳老板話鋒一轉,“知言今天早早就下班了,知道他為什么沒回來嗎?” 阮珍珍心里忐忑,但面上絲毫不動聲色。 “看看?!标惱习迥贸鍪謾C,照片上謝知言穿著她搭配的西裝領帶,對面是一個白色連衣裙的年輕女孩子,倆人坐在明顯裝修高檔的咖啡廳里,相對而笑。 “我兒媳婦家表妹,今年才大學畢業,不錯吧?他倆要是成了,你當然礙我事兒了?!?/br> 陳老板可一點不愧疚,在他看來,謝知言是個好小伙子,純粹是被這個不檢點的發廊妹給騙了,他作為長輩,帶他入行給他機會的老板,有義務給自己的得力愛將上一課,拉他走入正道。 剛好兒媳婦不死心這么能賺錢的人才跑掉,也生怕他到了外地,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再也沒有束縛就把這邊的撇到一邊,干脆介紹自家表妹給他。 只要他能答應處處,這個事兒有十有八九了。 到時候把謝知言綁到自家的船上,還有老頭子什么事兒啊。以后管理權還不是她家說了算。 這個算盤打得好,陳老板也負責來通知對方的臨時女朋友,知趣的話趕緊走人。 阮珍珍嗤笑一聲,原先對這個老板的尊敬是一點沒了。 “沒想到您表面上看是五金店老板,家具城老板,實際上,還身兼夜總會老板呢,mama桑還是爸爸桑???” “你、你可別給臉不要臉!”陳老板真生氣了,“知言以后是干大事的人,在生意場上混的,就你這身份,是能跟他出去啊還是有資格生兒育女啊,他嘴上再不介意可他是個男人,哪個男人在有更好的選擇的情況下愿意選一個發廊妹?我話說到這,自己好好想想?!?/br> “既然說到這兒了,陳老板是不是還準備了錢打發我啊,我可是發廊妹,不是靠你三言兩語好打發的?!?/br> 阮珍珍嬌笑著調侃,還在陳老板面前伸了伸手。 “哼,真不知道知言看上了你哪一點,不知羞恥!”原本兒媳婦就提出用錢,是他心疼才沒拿出來,陳老板從兜里摸出一張支票,“這是十萬,算你這段時間沒出工的辛苦錢,趕緊拿錢走人,否則這片地界讓你混不下去!” 阮珍珍沒有絲毫猶豫,伸手接過,就著燈光看了清楚。 “才給十萬啊,還是大老板呢,真小氣!”看著陳老板還想說什么,她連忙揮手,“行了行了知道了,明天我就走行了吧!” 陳老板轉身,跟身后的謝知言撞了個對臉。 他的西裝外套搭在堅實的手臂上,白襯衫顯得身姿挺拔健碩,此刻正靜靜的站著看著眼前的一切。 投推薦票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加入書簽返回書架 第三百八十五章 老實人x發廊妹(18) 昏黃的夜色里,到處都是浮華嘈雜,只有他站立的地方是干凈純粹的。 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這個男人根本不屬于這里,破舊的倉庫,身家不干凈的女人,他應該在另一個世界,出入高檔咖啡廳那樣的場合。 看吧,他是你一手打造出來的,衣服發型皮帶,把他打扮的像個人樣了她還沒享受福利呢,就已經有人盯上想要摘果子啦,想得美呦。 阮珍珍眼睛突然有些酸痛,手捏著支票有些抖,這狗男人明明自己出去和外面的野女人吃飯,憑什么她心虛? “知言啊,好好想想吧,陳叔都是為了你好?!?/br> 陳老板拍拍謝知言的肩膀,搖搖頭走了。仿佛篤定了這個好小伙子以后就是自家人了。 一個大學畢業家庭不錯的嬌嬌女和一個俗氣的發廊妹,在男人這,還有別的選項嗎?也不怪他敢直接上門讓阮珍珍滾蛋,世人皆是如此想的。 謝知言這才抬步往里走,阮珍珍則率先轉過身,默不作響的先進去了。 她也沒有主動開口解釋,在她看來,這些事解釋也沒有用,如果男人變了再怎么說也拉不回,如果沒有變,根本不必要去辯解。 她在等他問。 可是,這人回到家就開始脫衣服沖澡,有條不紊的像是剛才那一幕根本沒發生過。 這反而讓阮珍珍有些摸不著底,看著他已經換上睡衣走過來,她拿起毛巾幫他擦拭濕漉漉的頭發,謝知言也乖乖的靠過來,雙手攬著她的腰,趴在她身前。 呼吸間的熱氣熏的她皮膚有些發癢,阮珍珍不耐煩的伸手推了他一下,這人非但沒有起來反而不依不饒的緊貼著。 “很熱啊?!?/br> “不要,今天好累啊小珍珍,他們還想用糖衣炮彈來腐蝕我,開玩笑,我是誰,在工地上常年搬磚的男人能連這點事兒都扛不過?不過可是把我累壞了,給我抱?!?/br> 他不滿的嘟囔著。 阮珍珍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