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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照顧,知道我要來散心,就給我推薦了大石莊,說是風景美得很,他國強兄弟家能住宿還能整野味兒,還能帶我上山挖人參呢!可是讓我好找,還好今天太陽落山晚,要不然我還到不了呢?!?/br> 他的語氣有一絲抱怨,反而讓張國強稍稍安心。 他哥也是為了讓他賺倆錢,牛批都吹上了,還挖人參,要能挖來人參多少媳婦娶不上? 可是現在不是賺倆錢兒的事兒,今晚上剛好又來了個新貨,萬一這外地人…… “……給,一天一百,我本來打算多呆一段時間的,現在看你們這條件,就住三天吧?!?/br> 謝知言一副被坑了,但是既然到了地方也得咬牙旅個游長個見識的牙疼模樣。 張國強想了一下,臉上帶個笑臉,“行,小兄弟既然有我哥的關系在,那我肯定招待好你。今晚你就住東屋吧?!?/br> 這個時候進來了一個女人,三十多歲,畏畏縮縮的,頭發亂糟糟的,抬頭的時候謝知言看到她眉間有一道凌厲的疤痕。 “去,東屋給小兄弟收拾一下,再去弄點吃的?!?/br> 張國強隨口吩咐,女人慌忙應道,就去干活了。 床板很硬,不過好在被褥是干凈的,吃的東西比較簡陋,謝知言餓了也不計較,隨口吃了些。 終于,夜深人靜。 如果他沒有搞錯的話,沈冰冰此刻就在這個村子里,這個村子看著破敗,但是內在有自己的運行規律,來個生人沒有關系根本進不了村。 那些孔武有力的男人來查看都是提著棍子,應該是有組織有目的的,可以說,整個村子都知道的消息,但對于外人來說是隔絕的。 現在的他一舉一動都在張國強的眼皮子底下,前半夜還被迫聽了一耳朵不和諧的動靜,此刻他什么都做不了。 從來到這個世界,便神經緊繃一直趕路,明天才是重要的一天,他必須要得到休息才有能力去救沈冰冰。 凌晨,突然有凄厲的叫聲。 謝知言唰的一聲睜開眼,沈冰冰! 他猛地跳起來,慌張的拍門,“國強哥,國強哥!我正做夢呢聽見鬼叫聲嚇醒了!” 張國強低聲罵了一句,“沒事兒,山里容易做噩夢,睡覺!” 過了好大一會兒,張國強以為他睡下了,開門出去。 很快他就回來,沖著床上還在睡覺的女人踹了兩下,“餓了,給老子燒個蛋湯?!?/br> 吩咐完還罵罵咧咧的,“瑪德張老四個畜生,弄回來這么好的貨?!?/br> 原本一聲不吭的女人少有的接了話,“那不是挺好的嗎,怎么反倒鬧起來了?” “哼,好?我看是個禍害!本來說好兄弟四個商量一下,明天用,誰知道張老三心癢難耐,趁著這會兒大家睡得香就想先用用。誰知道那是個厲害的,一口就咬掉了老三的耳朵?!?/br> 看著女人閃爍的眼神,張國強面色陰沉。 “覺著解恨?” 女人慌忙搖頭,“怎么會呢,女人不都是要有男人的,跟誰都一樣,咋這么想不開呢?!?/br> 張國強對這個回答很滿意,“算你識相,雖然老三不對,但也不是她一個女人能動的,吃一頓好打就記住了。你今年一直都表現不錯,趕明兒帶你去街上趕集,不過明天你過去看看,好好勸勸她?!?/br> “哎,我去燒雞蛋湯?!?/br> 投推薦票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加入書簽返回書架 第二百二十六章 被分手的渣男前任x被拐賣的女大學生(6) 東屋和張國強所在的房間中間隔了一個堂屋,他是壓低了聲音咒罵的。 謝知言耳朵貼在門上才聽了個隱約,等到女人去廚房,他才悄聲躺下。 天,終于亮了。 山里的早晨仿佛仙境一般,伴隨著炊煙,有鳥兒清脆的鳴唱,露珠晶瑩,陽光灑下很快便蒸發干凈。 謝知言打著哈欠伸著懶腰,一臉的惺忪。 “張大嫂,做早飯呢?” 他沖著廚房里出來打水的女人打招呼。 女人低頭“嗯”了一聲,并不看他,張國強笑道。 “山里女人沒見識,小兄弟不要見怪,昨天趕了一天路怎么起這么大早,休息好了嗎?” “硬板床睡得我腰疼,趁早還能拍兩張好看的風景照,要不然不是白來一趟了嘛?!?/br> 謝知言齜牙咧嘴的,就是個單純沒有防備的愣頭青,除了長得俊秀了點。 昨晚上全村人都知道來了個外面的后生,一路上也有三三兩兩的老少爺們聚在一起,看到他就停止了聊天,不住的打量著他。 謝知言像是毫無所覺一般,脖子上掛著個微單,一路上走走停停,時不時抬頭看看風景,時不時拍兩張照片。 原主這么低調帥氣的人,出門旅游怎么能用手機拍照呢。 這款索尼的微單,大概是一萬多,算是原主電子產品的入門級別。 不經意間,整個村莊他所能見到的人全都拍了進去。 張大嫂做完飯就去了張老四家,同去的還有幾個年紀大些的女人,無一例外都很憔悴,有的還抱著幾個月的孩子。 這也是村子里的例行公事,每當有新貨的時候,如果不從那就先來硬的,然后再來軟的。 就是這些曾經被或拐賣誘騙進來的女人,現身說法。 他們也曾拼死反抗,結果呢,短的三五年,長的三五十年,還不是就這樣過下來了,也沒見有什么不好的,最起碼比那些成天挨打的強。 就是心不定,心要是定了,跟著男人好好過日子,怎么不是一輩子啊。 有的拐賣來的生了孩子,孩子長大成人做了婆婆,便更加變本加厲的磋磨起同樣被賣來的年輕媳婦來。 人性是不能深究的東西,現身說法的能量是強大的,往往過個三五年七八年,就算心里有想頭,在這樣嚴苛的環境下,也都消耗殆盡了。 …… 張老四家的一間小紅磚房里,捆著一個年輕的女人。 那個女人的白T恤被撕爛了,粉色的長紗裙更是一片片的臟污,凌亂不堪。她委頓在地上,姣好的身材露出的皮膚也都是深淺不一的擦傷。 就這也無法掩飾她的美麗,與這個環境格格不入的漂亮。 這個女人就是失蹤了半天一夜的沈冰冰。 她嘴角腫的高高的,下巴還有血,是那個人的。 頭上的血才是她自己的。 她閉上眼睛,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到底哪里出了差錯,她犯了什么樣的罪孽,為什么老天要這么懲罰她,給她開這么一個巨大的玩笑? 這么久了,同學們肯定已經發現她失蹤了,報-警了嗎?她的爸爸mama收到消息了嗎? 誰能想到被朋友拉下車一塊上廁所的空檔,駛來的一輛面包車停在她面前,那人仿佛臨時起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