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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都挺遠的神奇住處讓林臨有些方。剛進宿舍,只聽一聲提神醒腦的“嗷”的尖叫,驚得林臨震上了三震,剛剛還被凍的有些迷糊的腦袋立馬清醒的可以做一道高數題。“臥槽……!要死了你們,干嘛呢?”于昊然顯然也被嚇得不輕,背后掛的包直接朝地上盤腿坐的兩個男生甩過去。兩個男生對著坐在一個小矮桌的兩邊,桌子上攤著一張白紙,寫了什么看不清楚,男生手中交握著一支筆。這兩個男生的臉側分別旋轉著兩枚棋子,上面分別標著馬和兵,而且……都是紅色的。…這是什么狗屎運,一個宿舍居然都是敵營的人……怎么辦,感覺自己要被叉出去了啊。“開個玩笑嘛,誰讓你們這么晚才回來,還正好在人家玩筆仙的時候,嚇死人了?!?/br>同宿舍的方俞聳了聳肩,順勢把于昊然的包扔上了他的鋪。“你們也真是毛病,大半夜去拿什么東西,是不是有啥小情書落那了???”另一個舍友黃鈞鳴哼了哼,伸手招呼了招呼。“快來快來,等你倆半天了都,別躲啊,來玩筆仙來!”“閑的你們,也不怕招鬼上身?!?/br>于昊然皺了皺眉,卻也坐在了地上,招呼林臨。林臨很老實地坐在他對面,心中莫名有點期待和好奇:“筆仙……?怎么玩的?”“???”于昊然明顯愣了愣,馬上又皺起眉,盯著林臨瞅:“你不是最喜歡這類東西了嗎?之前還跟我們說要玩來……怎么還不知道規則嗎?”林臨虎軀一震。……這特么,就尷尬了。☆、副本學校(二)于昊然直直的眼神讓林臨有點心虛,他抖了抖身子,迅速從腦海中搜索相關游戲規則的記憶……無果。說好的恐怖事物精通呢!林臨只得咽了咽口水,呵呵道:“我也是知道有這么個游戲就提了,知道你們不可能一起鬧,也沒看規則哈……”這么蹩腳的理由,也虧于昊然相信了,又看了他兩眼就耐心地講起規則。林臨被這么容易騙的室友君感動了,心中大呼傻白甜萬歲。“東西挺簡單的,就是一張紙,一支筆,念咒語,把筆仙請來筆就會在紙上畫圈,這時候問那家伙問題就行了。但是結束的時候必須要把筆仙請走?!?/br>于昊然介紹完了又轉頭問兩個室友。“剛才你們沒玩嗎?筆仙請來了嗎?”方俞撓撓腦袋,無奈地努了努嘴:“請啥了,咒語還沒念完呢就被你倆打斷了。你倆悠著點兒啊,這玩意還真挺邪乎,別再打斷了,要是筆仙沒送走……”他不繼續說話了,嘿嘿地陰笑兩聲。“快快快干你的吧,憋瞎扯扯?!?/br>林臨目不轉睛地盯著兩個人的動作,只感覺新奇不已。那兩個人煞有介事地閉上眼睛,嘴里碎碎念著什么。“前世前世,我是你的今生,若要與我續緣,請在紙上畫圈,前世前世,我……”“……噗?!?/br>“……”黃均鳴憤怒地瞪了林臨一眼:“傻蠢!能不能不這么毀氣氛!這是該樂的時候嗎?”“對不起……噗噗……但是這臺詞……太中二了點……”被戳到了謎之笑點的林臨顫顫巍巍地擺了擺手,盡量使自己的嘴巴不再漏出一絲笑聲。于昊然也被他帶的跟著扯了扯嘴角,這還是林臨頭一回看他露出除了皺眉之外的神色——原來這貨會笑啊。“咳咳、”黃均鳴咳了兩聲,重新閉上眼睛,兩個人老神棍似的繼續念叨起來,于昊然和林臨在旁邊看智障一般默默地看著他們。……筆仍然沒有動靜,看起來只是兩個人在帶動筆轉圈,什么事都沒有發生。許久,方俞終于不耐煩了,一把抽回手扔掉了筆,嚷嚷,“不念了不念了,什么破筆仙,蒼蠅都沒招來一只,還讓我跟個大男人手握手這么長時間。我還是相信科學吧,我愛科學科學愛我?!?/br>黃均鳴也無奈地收起紙,打了個哈欠,擺擺手示意睡覺了。看了很久高大上的求筆仙過程還期待著會有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會出現的林臨:“……”“睡覺了睡覺了。本來就是玩玩的,怎么可能真有什么東西出來?!庇陉蝗粍幼髀槔匕堑粢路郎洗?。林臨不甘心地盯了會桌子,看起來確實并沒有什么東西出現的樣子,也只好蔫蔫地放棄了。他忽然想起什么,又追問道,“剛才你不是說必須把筆仙送走嗎?這樣直接扔到一邊了真的沒問題么……?”“管他呢,那都不重要,反正都是騙人的?!庇陉蝗灰环?,被被窩淹沒。“……”既然不重要剛剛為什么要特意拿出來說??!嘛,估計也是因為第一天所以什么也沒發生,只是為了給以后做個鋪墊而已?說不定以后有更刺激的事發生呢……林臨在心中強行自我安慰,爬上了于昊然上面的床鋪。這床……離天花板有點近啊,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有點慌慌的。緩緩把自己的外套脫下,林臨忽然摸到了什么。他頓了頓,轉頭看著那邊也睡在上頭的黃均鳴似乎已經睡了,還是埋在被子里的奇異睡法。林臨放下了心,小心地掏出兜里的小紅瓶。寢室只習慣性地亮著臺燈,光線不太亮。林臨越看越感覺它的顏色十分不詳。說是艷紅又帶著黑,真是讓人看著就沒有了嗑的欲望。今天只在一天之內,接受的信息量也太大了,但是不知道的事情也有很多,比如自己的身份,年齡,為什么要做這種任務之類的……還有那個什么奇怪的“卒(黑)”的棋子的含義和限制。他低眼瞥了瞥自己身旁,并沒有轉動的棋子。那頭室友的紅棋子倒是轉的歡快。……越想越頭疼,算了,睡覺睡覺。感覺睡意越來越濃了起來,林臨隨手把紅瓶塞在枕頭下,身子縮在被子里,閉上了眼睛。所以,他也就不知道,在半夜差不多一點多時,有什么黑色的細細的東西緩緩拂過他的臉頰,像是有生命一般一點一點伸入他的被窩中。……第二天醒過來,天還微微亮,林臨整個人都不好了。他記得自己做了個夢,也是夢見自己躺在床上睡覺,被臉上的瘙癢弄醒,一睜眼發現天花板上居然伏著一個黑色的亂糟糟頭發的濕漉漉的女人,女人長長的頭發伸了他一被窩。想到這林臨就渾身發怵,他咽了咽口水,似乎是確認一般一把扯開自己的被子。……有兩根長長的黑色頭發順著他的動作被帶的飄起來,又固執地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