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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太好說話了吧?”雖然已經經歷過,但是此時此刻,蕭晨旭還是想吐槽這一點。“因為是你說的?!卑疾┏谅暤?,“所以我愿意去相信?!?/br>“……”明明兩人在這個世界的結識不過是十幾天的功夫,明明他也沒做出其他的示好舉動,但這人就是能靠著那一如既往的熟悉感,對他如此寵溺,仿佛不這么做才是反常。這顆冰球,總是這樣子,讓他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了。“所以,可以放我下來了嗎?”兩人一邊聊一邊前進,這史無前例的“親密姿勢”讓已經經受過風雨的城主府眾人又遭受了一次足以驚掉下巴的打擊。抱抱抱抱起來了?!他們的城主,在抱著蕭晨旭走?!那那那那下一步是?怎么辦啊,一想到城主要去做那種事,他們就覺得違和這么破!因為他們打從心底里認為城主是和這種事情絕緣的!艾思博看得出來,蕭晨旭心中的那股焦慮還沒有解除。他將蕭晨旭帶到了書房,觀察到這件事的人頓時發出了又是失望又是慶幸的嘆聲。如果是書房的話,就不是去行那檔子事了。城主那等墨守成規的存在,定然不會在書房亂來。事實上她們也猜對了。蕭晨旭被帶到書房后,就被放到了書房里稍作休息的軟塌上——因為蕭晨旭,現在那軟塌上鋪了墊子放了枕頭,旁邊還有小桌子用來放置糕點,已經成了蕭晨旭一個放松的去處。恐怕也只有艾思博這種人,才會做出讓一個認識不到十幾天的人進入書房,直接看他辦公這種事。真是不怕間諜。蕭晨旭其實感覺得出來,艾思博的行事方針有點類似于以不變應萬變。他可以將所有的權力掌握在手中以維持穩定,但是也能將權力分散,坐山觀虎斗,看一堆人斗來斗去,他來穩住大局。知道有探子,不去驅逐反而利用他們反過來敲山震虎。博思城內的家族看起來勢頭很猛,完全不輸城主府,但是宴秋會準備的這段期間,他們內掐歸內掐,觀望歸觀望,該有的上貢一點都不敢少,這足以證明艾思博擁有對他們的直接控制力——雖然蕭晨旭覺得這個多半是靠武力壓制。是的,武力壓制。這人的實力,在博思城里明顯是超一線,但凡出手就沒有對手的那種程度。這也是博思城里邊各個家族乖如鵪鶉的真正原因。只是因為一直在城主府活動,除了偶爾撞見他練功,蕭晨旭還真沒見他出手過。“為什么要把我帶回這里?!?/br>“既然有危險,那么你我待在一起是最穩妥的法子?!?/br>“……你?!笔挸啃衲樕下冻龊傻纳袂?,“只是因為不樂意見到我不往這里跑吧?”艾思博被各種重要決策困在書房,蕭晨旭為了找出亡靈法師不斷在城主府里游走,來書房的頻率確實非常低了。所以,這冰球剛剛純粹是醋了,跑出去把他給抱回來?蕭晨旭雙手撐著下巴,看著又陷入事務之中的艾思博,識相地不出聲,免得影響對方的工作效率。這冰球,該怎么說好呢?蕭晨旭捏起一塊小糕點,放進嘴里。專門跑出來一趟就為了把他抓來放在這里?當他是什么了?吉祥物?虧他還以為這冰球開竅了,準備來點不和諧的事情呢。這冰球,總是一本正經做這種事,看上去可真能唬人!☆、亡靈法師(十)蕭晨旭被帶進書房后,也干脆在那里休息了。m..在這方面,他可以說隨性得有些過分。即便艾思博不點出來,他也知道,大海撈針是最沒效率的找人方式。敵暗我明,但凡那亡靈法師有點智商,都不會那么容易被他找出來。想到這里,蕭晨旭莫名有些懷念前兩個世界的傻病毒。他們雖然又蠢又傻,但是他們沒有威脅,非常好對付啊。他們下手的地方,幾乎都是自己不在意的,這種往錯處施壓的搞笑畫面,病毒智商越高花樣越多,蕭晨旭就越發覺得愉悅。但很可惜,這次病毒瞄上的,不是蕭晨旭覺得無所謂的存在。他趴在軟榻上,能清楚地看見書桌那邊的艾思博。他似乎已經全身心投入了工作,連一個眼神都沒給蕭晨旭,全在那些書冊上。換作其他人,定然會滿頭霧水,奇怪艾思博為什么將自己帶到這里晾著的心思。而蕭晨旭十分清楚。這顆冰球啥也沒多想,就是單純希望自己在這里。是的,就是這么簡單。無關任何“監視”“制衡”等諸多考慮,純粹就像是離不了糖的小孩要盯著糖罐以保持安全感那樣,動機單純到令人無法直視。蕭晨旭翻騰了一下,看書是不可能看書的,他的興趣不在書上面。想到這段日子在城主府里鼓搗那么多事情來刷自己的神棍聲望,也確實是有些累,便在軟榻上睡了。初時睡得還不算安穩,但很快呼吸就趨于平穩。等艾思博將手頭的事情處理完之后,蕭晨旭已經睡了一段時間。屋內很靜,幾乎什么動靜都沒有。艾思博對于力度的把控出神入化,以優雅且沉穩的姿態收拾好堆在一起的城內事務后,他來到蕭晨旭的面前。他仔仔細細地看著這個人,仿佛在用視線描摹他的眉眼。與艾思博來說,蕭晨旭是個奇異的存在。明明從遇見到相識的日子來說,他們不過是偶然相逢的一對路人,沒有更多的因緣聯系??墒撬偸怯X得,不該是這樣的。蕭晨旭的種種態度透出他對自己的熟稔,資料是可以收集的,但是這些細節處的習慣不可能是憑空臆想出來的。而他的記憶之中,卻沒有這個人的身影。自己以前認識這個人,并且關系匪淺。他一直都是這么認為的。不然如何解釋自己內心的悸動?一直以來,艾思博都以平等而冷漠的態度面對著身周的人,不論親緣遠近,不論關系親疏,在他眼里都是一樣的,即便是他的父母,也沒能得來所謂“特殊”的位置。因此他能以最冷靜,最明智的姿態去處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