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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夜飯。然后東家走西家,城里村子來回穿,三姑六婆各種親戚,各種過節,天天吃rou。過年的幾天,王小年酒喝了不少,rou吃了不少,沒吃過年都好像要把一年沒吃的rou都要補回來,整個人膩到不行。最關鍵的是他明明才20歲,為什么那些個親戚張嘴就問有女朋友了沒,交往多久了,準備什么時候結婚,要不要給你介紹。要不就是談工作,房子有沒,收入多少。有些問題弄得他都不好回答了,只能一笑帶過。所以,王小年最后在老家祭祖結束后他就直接回城里了,理由假期到了。過年這些天顧寧并沒有跟著他們一起,而是去了市里同易陽他們家過年去了。雖然他心里想帶著顧寧一起,但是,他不會要求顧寧一定要跟著他。王小年站在馬路旁邊等車來。王初月來送他,站在他身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王小年聊著。在村子的馬路旁,已經修好柏油路灰塵很少能被帶起。除去更加現代化的建筑,這里的一切看著都好像還是沒變似的。村口的石桌上還有他們畫的游戲格子,那棵銀杏樹也被保護起來,在樹下圍了一圈石圍欄。遠山的風景依舊美如畫卷,清新自然,煙云起伏一路飄飄灑灑,醉入天際。“你跟顧寧怎么回事?!?/br>“啊,什么?!蓖跣∧赉蹲?。怎么突然問這個。王初月偏頭看著他,嚴肅道,“那天在天臺我看見了?!?/br>王小年臉色一變,很快恢復正常,無所謂的說,“那有什么,我和子涵鬧得還要過分?!?/br>王初月沒錯過他臉上的表情,雖然閃得很快,但是她也看見了?;剡^頭,盯著遠處,“最好這樣,我不希望你跟他有太多的牽扯?!?/br>“為…為什么,他是我撿回來的,怎么可能沒有太多的牽扯?!?/br>“我們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br>王小年身體一滯,低聲道,“怎么不是了,不都是一樣的人嗎?!?/br>車來了,王初月在想說什么卻見王小年已經背著包上去了,她嘆了一口氣,卻沒再開口。王小年對她揮揮手。她伸手,收回手,看著手掌。王初月微微愣神,她記得小時候剛搬來他家的時候王小年才出生,小小的軟軟的一只。她好奇伸一只手去戳他的臉,又捏捏手,誰知道他卻抓住她的手指不放,緊緊地握著,她微微用力才掙開。又軟又柔的手緊緊捏住她的手,用力大一分都好像要傷到他似的。明明小時候記憶都那么模糊了,卻唯獨清清楚楚的記得這件事。電話突然響起,王初月看了眼來電顯示,眼里閃過一絲厭惡,想了一會兒還是按下接通。“我告訴過你不要在打電話給我了,我很惡心你?!?/br>“盈盈,我…”“我不叫那個什么盈盈,我叫王初月?!彼腿淮舐暣驍?,像是氣急了。電話那頭的男聲沉默了一下,隨即還是帶著一絲討好般說道,“你愿意叫那個名字就叫那個名字吧,反正你身上留著我的血,血濃于水,不管怎樣我還是你的親爸?!?/br>“呸,當年你把我當包袱一樣丟給爸爸的時候怎么沒想起你是我親爸?!蓖醭踉虏恍?,更加鄙視。但是卻不知道為什么還是接通電話,聽他陌生的鄉音,想象中一絲討好賠笑的表情。“那是有原因的,總之,你能不能見我一面。我想…看看你變成什么樣子了。聽別人說你過得很好,我就…我就想看看你?!蹦悄腥说穆曇粲弥话簿o張討好合成,甚至可以想象他在鞠躬哈腰的乞求。王初月猛地掛斷電話,手掌死死的握住手機,撐著力氣不讓自己流露出一絲動搖。第32章相知回了城里王小年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去市里,一方面假期快到了,一方面他想下去收拾收拾東西。反正他家離市里也近,坐車個把小時就到了。到了市里的出租屋,看著房子里的一切,還是他們走的時候的樣子,干凈又整齊,不用說這就是顧寧的功勞。放好東西后,他就打算洗個澡換個衣服,然后出去打算找一份正經工作可以拼搏,比較有保障的那種。剛一下樓,王小年就看見顧寧從一個車里下來,回過頭好像還在同車里的人說話,面色發沉。“顧寧,出什么事了?!彼呱锨?。顧寧回頭,眼里閃過一絲驚訝,“沒什么,一些無聊的事而已。我們走吧,小年哥?!?/br>王小年明顯不信,準備再問。一個年輕人從車里出來,穿著筆挺有型的西裝,散發一種精簡干練的氣場。“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這件事不是小事?!蹦侨苏f道。“我做什么事我自己清楚,用不著你多嘴?!鳖檶幉豢蜌忾_口。王小年一聽眉頭微皺,但也沒說話,他還不清楚事情的期末也不好隨便插話。那個年輕人表情不變,只是朝顧寧點點頭,然后轉身上車離開了。王小年在后邊看車,乖乖,奔馳G系。雖然不是他最心儀的那款,但是也好貴的。真·窮人王小年對著車尾氣流口水,不知道猴年馬月他才開得起豪車,估計這輩子都沒機會了。顧寧站在他旁邊,見他一副癡樣,抬腳輕踹一下,“以后我給你買,對著那種垃圾貨眼饞什么?!?/br>王小年回頭,白了他一眼,“你當錢是紙,想來就來。等你工作了就知道錢有多不好賺了?!?/br>“你怎么回來了,什么時候,怎么不跟我說聲?!鳖檶幉粶蕚涓^續討論車的事了,扯開話題。“還有一兩天上班了,就回來了?!?/br>…兩人邊說邊往回走,等到又回出租屋里,王小年這才反應過來他不是要出去找工作嗎,怎么一轉又回來啦。顧寧倒是高高興興的做飯,說是要過年,單獨跟他一起過的年。王小年見他高興,也不好掃興,就跟大爺一樣躺在墊子上補覺。聽著廚房里叮叮當當的聲音,分外入眠。他有點感嘆要是顧寧是女的就好了,他一定毫不猶豫的答應。殊不知這種想法本身已經開始危險。睡得迷迷糊糊間,王小年覺得自己唇上發癢,心想,難道冬天也有蚊子。不耐煩的一把揮開,但是下一秒,那蚊子好像又重新纏上來。“起來吃飯了,再睡飯菜都要冷了?!鳖檶帨惤?,輕輕喚道。王小年翻個身不理,繼續睡覺。“數三秒,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