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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母親這般不敬。 霍筠青卻道:“不用說話,站我后面?!?/br> 說著,上前一步就要將香嫵護在身后,可琪雅哪里容得這個,也是一步上前,要將香嫵扯回來。 而香嫵這里懷里還摟著自己的兒子,一時被兩個人爭得有些不知所措。 誰知道就在劍拔弩張之時,那邊皇上聽太監稟報外面動靜,也匆忙出來了。 出來后,他看到了這一團亂象,也是皺眉:“這是怎么了?” 琪雅公主看到他,嘲諷地冷笑:“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我帶著女兒過來,誰知道你這位安定國公爺,竟然當場要搶我們的女兒,難不成他自己沒女兒,就要搶我們的?” 她當然是故意這么說的。 知道霍筠青就是自己外孫雅達的親爹,知道自己女兒給霍筠青當過妾,她心里自然是氣恨,這口惡氣如果不出,她是永遠沒辦法舒心。 而她第二恨的人就是這位狗皇帝了。 現在就是要血淋淋地揭開,告訴這個狗皇帝,你最好的朋友糟蹋了你女兒,就是要把這個關系當面說開,霍筠青本來是一個長輩,結果竟然讓自己的女兒懷孕生子。 反正是皇宮內院,天大的事,最后都能封口,所以不用怕女兒名聲,就狠狠地挑撥狗皇帝和霍筠青的關系好了,讓他們鬧去吧! 果然,皇上聽聞這個,不敢置信地看著霍筠青。 他多少已經明白了,剛才心里的懷疑是對,只是還有些不敢相信:“筠青,你,你這是?” 霍筠青在這一刻,臉色鐵青,他看看琪雅公主,再看看皇上,最后目光落在香嫵身上。 香嫵抿唇,低下了頭,小聲說:“這是我的母親,你不可對她不敬?!?/br> 之后又道:“我也是剛進宮,認了父皇?!?/br> 父皇…… 這兩個字,入了霍筠青耳,仿佛一個引線,直接炸得霍筠青腦子里轟隆隆地響。 他僵硬地站在那里,過了半響,才望向皇上,艱澀地道:“皇上,你可確認她——” 皇上看他那臉色,是再無疑問了,一時站在那里,竟不知如何是好。 腦子里一下子涌現出許多事情來,霍筠青寵了一個小丫鬟,他在旁叫好還幫著出主意如何降服那小丫鬟,霍筠青為那小丫鬟醉酒,他從旁感嘆說霍筠青沒骨氣女人如衣服一個小丫鬟不至于,霍筠青再遇小丫鬟,他還幫著出謀劃策告訴他應該怎么收服女人心。 敢情這所謂的小丫鬟竟然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自己的親生女兒,早早地被霍筠青要了身子,沒名沒分,連兒子都生出來了? 皇上素來是個好性子,但香嫵是他的女兒,親生的骨rou,當年他也曾抱著香嫵逃離那北狄進了大昭,今日琪雅公主帶著香嫵過來給他看,他看一眼就明白,這就是自己至今的骨rou,心里喜歡得緊,還想著讓她做一個風光的公主給她挑一個才貌兼具的夫君疼她寵她一輩子。 結果現在,自己的好兄弟早就要了欺凌了自己女兒?! 想到這里,素來好性子的皇上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霍筠青道:“筠青,你,你干得好事,你怎可如此欺辱我的女兒!” 霍筠青咬牙切齒:“皇上,香嫵怎么可能成為你的女兒?她是一個孤兒?!?/br> 香嫵聽到這話,眼圈都紅了,瞥著他道:“我的娘就是琪雅公主,父親就是皇上,你還能不信?難道在你眼里,我就合該是一個孤兒?” 霍筠青:“我不是那個意思?!?/br> 琪雅已經過來,直接將香嫵和雅達拉到一旁,之后怒指著霍筠青:“我不管以前到底怎么樣,以后,我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我的女兒是金嬌玉貴的公主,可不是任何人都能見到,霍筠青,這輩子,你休想再見我女兒一眼!” 當下領著香嫵和雅達就要離開。 香嫵心里對霍筠青也是糾結復雜,她自是打心眼里喜歡他,她也知道霍筠青喜歡自己,但是霍筠青下意識覺得自己只是一個孤兒,這讓她到底心里不好受。 再說,他剛才對母親那樣不敬,母親必然難過,香嫵自是不忍心母親難過。 她咬著唇,看著霍筠青,舍不得,又氣不過。 霍筠青看著她那糾結的眸光,胸臆間幾乎要爆炸一般,千辛萬苦尋來的母子,怎么可能輕易讓別人帶走,當即上前攔住琪雅公主。 琪雅公主看他竟然攔著自己,不怒反笑,對著皇上道:“真是反了,你大昭的皇帝,竟然連自己的臣子都管不???你的臣子,你的好兄弟,公然要搶你的女兒強霸為妻,你竟然不敢攔著?” 皇上本就是惱極了,哪里經得住琪雅公主這么一激,連忙上前:“霍筠青,放開我的女兒!你若再敢碰他,休怪我翻臉無情!” 琪雅公主得意地沖著霍筠青挑了挑眉,之后帶著女兒和外孫離開。 香嫵和雅達還要說什么,卻被琪雅公主直接扯進了鳳輦里。 霍筠青眼睜睜地看著琪雅公主帶著香嫵雅達離開,輦車遠去,他強自壓抑下沖動,并沒有追。 不解決眼前的問題,追了也沒用。 皇上卻已經惱恨交加,他幾乎是指著霍筠青的鼻子:“霍筠青,你怎可如此,原來你竟這么對待我的女兒,那是我的親生骨rou!” 一時想起香嫵的年紀,更是恨得咬牙切齒:“我把我香嬌玉嫩的女兒交給你,她才多大,才十五六歲,就被你,被你——” 接下來的話,他說不出來了。 他想起自己當時對霍筠青的種種慫恿,幾乎想直接給自己幾巴掌! 敢情他是幫著好兄弟去降服自己的女兒! 瞪著眼前的霍筠青,想著他這體魄如此健壯,而自己教的那些手段,竟然都被他用在自己女兒身上施展,皇上真得是要給自己幾巴掌了,他恨恨地道:“我若知道那是我女兒,我早把你碎尸萬段了!” 霍筠青也是無奈,黑著臉道:“皇上,微臣從不知香嫵竟是當年那個女嬰——” 皇上跳腳:“你怎會不知,你若是不知,那應該誰知道?!” 霍筠青看著皇上,不說話了。 他本來想說,難道不是皇上最清楚?皇上當年交到我手上的時候,孩子已經被人家換了。 然而他不敢說。 他并不畏懼皇上的帝王威儀,但是現在,另一個可怕的念頭已經涌入他的腦中,讓他明白,自己以后日子怕是艱難。 皇上……當了半輩子的好兄弟,現在要變成他的老丈人了…… 而那個自己曾經在沙場上兵戎相見的女人,要成為自己的老岳母了…… 霍筠青感到陣陣窒息。 他發現自己的一切計較都已經成空,這血脈這身份擺出來,他好像已經輸得徹徹底底。 皇上越看霍筠青那臉色,越是惱恨,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