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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讀的時候,不懂,只是記住了,如今想起,字字品味竟是再貼切不過。 正恍惚這么想著,那邊男人一個矯健利索的收劍式,停了下來。 秋日的陽光灑落在這后院,為后院所有的一切鍍上了一層金芒,那個男人站在那里,剛毅的側影威嚴鋒利,隱見金芒。 她微微咬唇,只看著他不動。 他收起長劍,邁步走過來。 香嫵就這么看著他,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那是神明自天而降,落在她身邊。 “怎么這么傻?”霍筠青開口,身影溫啞。 頓時,剛才的光環消失了,香嫵回到了現實。 看著眼前那張英俊威嚴的臉,她想起來自己院子里搖晃著的品種繁多的菊花,心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她的銀子啊…… “是,妾身傻?!毕銒车皖^,低聲這么呢喃。 為什么不說明白?說什么燦燦生輝,直接說她要金子銀子不就行了嗎? 反正她在侯爺眼里也不是性情高雅的大小姐! 霍筠青倒不是非要她承認自己傻,他只是覺得,她旁觀了自己舞劍英姿,難道不應該說點什么? 不然呢?太陽不小,他何必呢? 于是霍筠青輕咳了一聲:“你剛才看著,感覺如何?” 香嫵:“看著覺得眼睛都要花了?!?/br> 霍筠青挑眉:“本侯這一套劍法,還是經一位世外高人傳授,如今世上,能舞出這一套劍法的,也唯獨本侯而已?!?/br> 香嫵:“侯爺實在是功夫了得?!?/br> 她想起銀子就心情不好,也只能夸出這么一句干巴巴的來了。 霍筠青卻是追憶昔日:“當年本侯不過十三四歲,陪著皇上出去郊外游玩,結果就碰到了那位哦仙風道骨的世外高人,他當時看到本侯,就追著本侯不放,要將劍法傳授給本侯?!?/br> 香嫵聽著侯爺頗有談興,只能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喔,這樣??!” 霍筠青卻談興正濃,繼續道:“皇上也要學,但是資質平凡?!?/br> 香嫵:“那還是侯爺資質好?!?/br> 霍筠青:“本侯自小天賦極佳,過目不忘,文武雙全,世人每每稱贊——” 說到一半,他停了下來。 這些話都是別人夸他的,他怎么可以夸自己? 他轉首,看向身邊的女人。 香嫵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面對侯爺的目光,她艱難地咽了下口水。 她覺得……侯爺是不是希望自己夸他? 但是自己實在是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夸。 侯爺他這么虛榮嗎? 她只好努力地往外擠詞兒:“侯爺生得英氣逼人,玉樹凌風,乃當世之英杰,自然不是尋常人所能及?!?/br> 霍筠青聽此,黑眸安靜地望著她。 香嫵心中一頓,什么意思,意思是很喜歡,還想聽? 她只好繼續道:“妾身適才看侯爺英姿,心向往之,此生能伺候在侯爺左右,是妾身的福氣?!?/br> 果然,她說完這個后,霍筠青眸中泛起溫柔,甚至唇邊也帶著一絲笑。 他挽起來她的手,淡聲道:“好了,別說了,怎么學了這一手溜須拍馬的功夫?!?/br> 香嫵:“……” 她咬唇,心想,既如此,那下次她怎么也不說了。 霍筠青挽起香嫵的手,讓她陪著自己一起用膳。 用膳時,香嫵自然上前伺候,霍筠青卻不用,讓她自用便是。 香嫵聽此,也就不客氣了。 正吃著,霍筠青突然道:“你剛才過來,是有什么事?” 哦…… 香嫵再次想起那一院子的菊花。 她不喜歡,可她還得感謝侯爺。 她只好道:“妾身是過來謝侯爺的,那一院子的菊花,實在是蔚然壯觀?!?/br> 霍筠青見她這么說,笑了。 笑起來的時候,眸子中仿佛裝滿了這秋日干爽的陽光。 他笑著道:“只是區區小事罷了,你既做夢夢到,自是喜歡,本侯自然會賞你?!?/br> 香嫵看著那笑,心里有些苦澀,苦澀中又隱隱泛起甜蜜,她甚至有一種沖動,想問問,能把那些菊花賣了換銀子嗎? 但是她不敢,她只好違心地道:“妾身喜歡得緊?!?/br> 霍筠青聽了,心情自然是大好,于是又說要建一處菊園,專請了園丁過來打理,最后道:“你閑時可以過去看看?!?/br> 香嫵:“嗯?!?/br> 如此說著話間,已經到了晚時,香嫵本要回去,霍筠青卻讓她留下,讓她伺候自己沐浴。 香嫵聽著,臉頰泛紅,她約莫知道他的意思。 上一次沐浴,她還記得。 霍筠青眸中火熱,望著她,啞聲道:“伺候本侯沐浴?!?/br> 香嫵被他那么看著,只覺得身子仿佛融化了:“嗯……” 她心里想著,左不過如同上次一般,熬一熬就過去了,可她是怎么也沒想到,侯爺這次竟然想出了新花樣,竟是要她用唇來吃。 這就有些難為情了。 若是上一次,她還可以閉眼不看,但是若用唇,那是近在眼前,不看到都不行。 且距離那么近,實在是看著猙獰可怖。 她嚇得兩腿酥軟,根本動彈不得,想說不要,卻不能拒,最后少不得眼睛一閉,遂了他的心愿。 男子見她分明羞澀又害怕,卻是那么乖巧柔順,閉著眼睛忍著羞聽令行事,不由心中大悅,又對她生了許多憐意。 事畢,他抱著那酥軟纖弱的身子,竟親自幫她沐浴。 這讓香嫵有些忐忑,再怎么樣,侯爺是侯爺,身份尊貴,自己豈能讓他伺候? 可霍筠青是數一不二的性子,他既然要伺候這女子,便是要伺候,于是香嫵半推半就,倒是被侯爺抱著沐浴了,侯爺甚至用他有力的拇指幫她按壓了肩膀和背部。 最后環住她的腰,啞聲道:“怎生得如此纖弱,實不敢信,天下竟有這般細腰?!?/br> 香嫵被侯爺這么攬著腰,只能無依無靠地俯在他胸膛上,聽此話,低聲喃喃道:“侯爺,你既知妾身細弱,那好歹疼惜幾分,別太用蠻力?!?/br> 然而這般話,卻是激得男人越發不能忍,當即將她抱起,動作比以往更甚,以至于香嫵哭哭啼啼求饒依然不停。 末了,香嫵覺得自己化為了一朵花,粉潤嬌艷的花瓣幾乎被碾碎在他懷里,花化為泥,融入了他的身子里。 她趴伏在那里,細軟腰肢輕輕顫,頰邊淚珠兒閃動,眸兒微微瞇著,嬌艷的唇兒半開半合。 霍筠青深眸盯著這嬌艷軟糯的女子,半響,才啞聲道:“本侯還有一樣東西要送你?!?/br> 此時的香嫵哪里有力氣去想什么,只是低聲喃道:“侯爺要送妾身什么?” 霍筠青卻不知從哪里變出來一條纖細的鏈子。 香嫵看到那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