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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了這湯藥不苦,侯爺可是要讓妾身親自喂給侯爺喝?!?/br> 霍筠青盯著她:“好?!?/br> 香嫵笑望了一眼霍筠青,之后才道:“妾身先嘗一嘗了?!?/br> 說完后,便輕輕地喝下了一口。 喝完后,就那么望著霍筠青:“妾身服侍侯爺喝藥?!?/br> 霍筠青只覺得她說話時的聲音和往常有些不同,不過到底得了風寒,頭脹腦酸,也不及細想,香嫵已經端上碗要喂他。 他張開嘴就著她的手就要嘗一口。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只覺香嫵竟然快速地捏住了他的鼻子,之后端著那碗狠狠地一灌—— 他手腳酸軟無力,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灌下了大半碗。 他瞪大眼睛,幾乎不敢相信地盯著這小丫鬟。 好大的膽子! 在這狂怒之時,苦澀的味道已經在他口中蔓延,苦得他幾乎不敢相信。 這藥竟苦澀至此! “侯爺,藥哪有不苦的……”香嫵含糊地這么說,拿過來香盂,將自己口中含著的那口藥吐入其中,之后還用茶水漱了漱口。 這么苦的藥,她才不要吃下去呢! 霍筠青的手頓時攥緊了。 她竟敢如此欺瞞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呵呵噠,趁你病,要你命 ☆、第 62 章 第62章侯爺他服軟了 霍筠青當即自是怒極, 苦澀的味道就在口中,他剛才竟然被迫咽下去那么苦的藥,而且是被硬灌了大半碗。 須知他出生顯赫尊貴, 十七歲沙場之上便是戰功赫赫揚名天下, 這樣的他,自是驕傲無匹目無下塵, 更不可能受得半分委屈。 但是現在,他竟然如同一個孩童般被這小小婦人硬灌了大半碗的苦藥, 若是傳出去,怕是貽笑大方從此后他定遠侯也不用見人了! 他瞇起眸子,咬牙:“你是不想活了嗎?” 香嫵看到侯爺這樣,也是有些怕。 她騙了侯爺,逼了侯爺, 侯爺怒起來,還不知道把她怎么著。 于是她連忙軟聲哄道:“侯爺, 你也別太生氣了, 生病了就得吃藥, 良藥苦口利于病, 你便是要責罵妾身, 也得你休息好了養了身體吧?” 霍筠青氣得臉上泛起潮紅,盯著香嫵;“你, 你好大的膽——” 正說著這話,突然聽到外面門響, 生了病渾身無力的霍筠青,還沒及去看是什么人,就聽到“嗷嗚”一聲。 竟是黑豹來了。 霍筠青正想下令,讓黑豹把香嫵趕出去。 他再也不好喝那種苦藥了! 如果自己睡著, 說不得香嫵會偷偷地灌自己! 可是誰知道,黑豹卻呲溜一聲,直接躥上了榻,然后一屁股蹲在了他肚子上。 原本勉強撐著身子半坐在那里的霍筠青,被黑豹這種龐然大物一壓,頓時哐當一聲躺回去了。 他看著身上這只不合時宜的黑豹,磨牙,正待下令,卻聽見黑豹竟然對著香嫵發出“嗷嗚嗷嗚”的聲音,滿是討好,甚至搖晃著尾巴,仿佛在邀功。 霍筠青;“……” 這畜生,竟然背主求榮??! 霍筠青氣絕,頹然而虛弱地躺在那里,動彈不得,本就頭腦暈沉猶如混沌,如今更是無力躺在那里,眼睛一閉。 香嫵看著這樣子,嚇壞了,她怕霍筠青就這么死了。 她趕緊小心翼翼地用手去觸碰了霍筠青的鼻息,發現竟然還是有的。 沒死。 她松了口氣。 松了口氣后,她無奈地看向黑豹,這位黑豹,你蹲在你家主人心口上,這是要他的命嗎? 香嫵趕緊示意黑豹下來。 黑豹卻完全不明白香嫵的意思,反而得意洋洋地搖著尾巴,甚至還用腦袋來蹭香嫵的胳膊,那個樣子,活脫脫一個撒嬌賣乖的孩子。 香嫵徹底無奈了,敢情黑豹特意跑過去用自己的屁股來蹲侯爺,它覺得這是在“幫著”自己? 這傻黑豹! 她趕緊拍拍黑豹的腦子,示意它下來。 黑豹好像還不太情愿,它納悶地看著她,不明白她怎么“不領情”,香嫵越發哭笑不得,連拖再拽,黑豹終于挪了挪屁股,從侯爺身上躍下來了。 顧不得去管黑豹,香嫵趕緊再次檢查了下。 侯爺的氣倒是還在,緊閉著眼睛,額頭上竟然微有些濕了。 她伸手摸了摸,之前的時候他額頭好像發燙,現在倒是好多了,也許是發了火折騰了一番出了點汗,反而就好一些了? 只是現在,侯爺怕是惱極了自己,若是他醒來,到時候自己怎么辦?他會不會直接把自己拖出去喂狗? 香嫵想想都覺得擔心。 傻豹子還不知道香嫵擔心什么,搖晃著尾巴威風凜凜地跟在香嫵身后,仿佛一個功臣。 香嫵正愁著,外面王管家求見了。 香嫵趕緊收起愁容來。 王管家一邊拜著香嫵,一邊偷偷地探頭看過去霍筠青那邊:“香夫人,侯爺如今?” 香嫵故作鎮定:“適才喂了一些,喝了大半碗,還有一些沒用,不過如今也涼了,先拿去下溫著,等侯爺醒了,我再試著讓他喝一些?!?/br> 王管家一看那碗,果然是大半碗沒了,當下大喜:“到底是香夫人有辦法!老奴就知道,香夫人一定有辦法,侯爺這么多年,何曾正眼看過誰,也只有香夫人能降得住侯爺了!” 香嫵聽著,羞愧。 她怎么好意思承認,她是騙了侯爺硬灌下去的。 現在還擔心著如果侯爺醒來會不會要她小命。 王管家卻并不知香嫵的擔心,又開始道:“香夫人,老奴這就讓人再去熬藥,等下侯爺醒了,可是要依仗夫人了!” 說完,趕緊出去了。 香嫵看著那門被王管家輕輕關上,突然有一種萬念俱灰的感覺。 還要讓她喂,那她怎么辦? 這次是硬灌,還是騙人?亦或者是跪求? 怎么都不像能管用的樣子。 她真是有些茫然了,不知道怎么辦了,一時甚至后悔,不該自己過來了,應該讓秋娘跟著,關鍵時候也能出一個主意,秋娘比自己有辦法。 她這里愁著,那只剛剛用那壯實屁股蹲坐了侯爺胸口的豹子倒是無辜得很,搖著尾巴,用清亮而無辜地眼神看著她,嘴里還發出嗷嗚嗷嗚的委屈聲音,好像不明白為什么自己不高興。 香嫵想起這黑豹給自己送金銀的事,雖然這是一個惹禍精,但確實對自己不錯,當下嘆了口氣,揉了揉它的腦袋:“黑豹啊黑豹,你是太精呢還是太傻呢!” 黑豹偌大的腦袋被香嫵揉得搖晃,也不吭聲,只是瞇著眼一臉很舒服的樣子。 香嫵揉著時,就聽到床榻上傳來一聲低啞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