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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做得讓侯爺更可心?!?/br> 霍筠青聽著,自然受用,一時倒是想起來之前她過去自己書房臨摹花樣,便隨口問起:“你會臨摹書畫?” 香嫵低下頭。 她之前幫著小姐臨過一副名畫,后來小姐拿那個做了什么用途,她并不知道,不過當時大家都夸她臨得好呢。 當下道:“若是比著,可以臨得極好,但是讓妾身自己畫,卻是不行?!?/br> 她也只能比著葫蘆畫瓢了。 霍筠青意外地看著她:“讀書寫字你倒是也擅長?” 香嫵:“擅長不敢說,只是小時候跟著小姐,小姐讀書,妾身也讀書,小姐寫字,妾身也寫字?!?/br> 小姐做不好的,她得幫著小姐做,一來二去,她才藝倒是見長。 霍筠青想起來她給自己繡的那香囊,倒是頗為雅致,又隱約記得她當時臨摹字畫,那字和畫都是能入眼的。 萬想不到,這么小小的一個丫鬟,竟有這般才華。 當下隨口道:“你往日看著愚笨得很,不曾想倒是有些才情?!?/br> 香嫵忙謙虛:“妾身不敢當,便是些許會些什么,也不過是依仗跟在小姐身邊,這還是托了侯爺的福?!?/br> 這話倒是不假,在這大昭國,女子雖然讀書得也多,但是霍筠青為霍迎云提供的機會卻是遠比尋常侯門千金要多的,延請的西席都是當世大家,尋常人很難請到。 當下他頷首道:“明日讓王管家幫你添置一些文墨,平日你無事時,也不必只知道埋頭刺繡,可以多練練書畫,或者多讀一些書?!?/br> 香嫵倒是沒想到他能這么說,一時笑逐顏開,卻是問道:“侯爺,那妾身讀什么書???” 霍筠青略沉吟了下,才道:“白日你可以過去本侯的書房?!?/br> 這又是沒想到的,侯爺的書房哪是尋常人隨便進的,自己上次過去,顯然是冒失了,侯爺沒見怪,那都是自己的福氣。 不過她自己低頭想了想,猶豫了下,有些為難地看著霍筠青。 霍筠青:“還有什么事?” 香嫵咬唇:“妾身可以求侯爺一件事嗎?” 霍筠青:“說?!?/br> 這個小丫鬟是越發大膽了,得寸進尺,倒是慣會索要。 香嫵臉上緋紅,不過還是小聲道:“侯爺,書房的桌案太硬,咯人?!?/br> 上一次,她去書房,便被迫在書房里伺候侯爺。 她不想這樣,在書房里伺候,總讓她覺得不自在,特別是在那書桌上,更讓她覺得自己是可以隨意取用的低賤女子。 雖然她確實是這樣,但……平日里心里總還是存著一份念想,假裝自己也許不是那樣的。 霍筠青看著她這羞澀的小模樣,喉結微動,還是道:“本侯知道了?!?/br> 香嫵聽著這話,頓時明白了,權勢滔天的侯爺,他是不會多說話的,他淡淡地一句知道了,那就是答應了的意思。 一時感動不已,又覺得侯爺對自己真好,自然是越發千依百順,因看侯爺身上衣服泛著潮,便要為他更衣。 于是低頭半跪在那里,先幫著霍筠青脫了靴子,又幫他脫掉了外袍。 這外袍是有些濕意了,但里面倒是還好,當下讓丫鬟送來了熱水,自己伺候霍筠青洗澡。 伺候著的時候,她越發溫順,跪在他身后為他清洗。 他體型實在剛健,往日只是觸碰感覺,如今倒是實在看到了,心里暗暗吃驚,又有些后怕,想著也怪不得侯爺曾自稱雄偉,怕她受不住。 如今看來,確實是有些怕人,甚至是猙獰的,幾乎不敢相信,夜晚間自己竟然能容納這等大小。 當下低了頭,根本不敢細看,便是擦拭的時候,也刻意躲開了。 窗外的朦朧細雨應是變急了,風吹著雨輕輕撲打在窗欞上,發出細微濕潤的聲音,在這薄涼的秋日里,秋雨讓一切變得沁涼而蕭瑟。 可是沐房中卻是熱氣氤氳,讓人渾身舒坦的暖和。 霍筠青半合著眸子,坐在那里,享受著女人的服侍。 陡然間,他睜開了眼,看向她。 她顯然是意識到了,羞得低著頭,根本不敢直視他,兩頰更是嫣紅欲滴,就那么咬著唇,也不吭聲。 “好生服侍?!?/br> “妾身有些怕……” 已經經過了人事,不能稱作小姑娘,應該是小婦人了,但她眼神中清晨濕潤的怯意依然透著幾分單純,她小心翼翼地這么說。 “怕什么?”霍筠青微微蹙眉,自己生得有那么可怕嗎?晚上時候怎么沒見怕? “好像不太好看……”香嫵小心地瞅了一眼,之后迅速收回目光,低低地這么說。 不好看? 霍筠青臉色就難看起來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男兒應該生得什么模樣,自己這叫雄偉知道嗎? 她能受用自己這等男兒,是何等福氣,竟然還嫌不好看? 香嫵也感覺侯爺好像有些生氣了,但她就是怕??! 她怎知,男子竟可以生得如此奇怪……反正不好看! 她以前膽子小,走路上連蟲子都不敢碰,更不要說這陌生奇怪的東西。 霍筠青看出來了,她竟然怕自己到這等地步。 當下冷笑,突而道:“好生服侍沐浴,明日本侯賞你金銀首飾?!?/br> 咦? 香嫵驚喜地抬起眼,睫毛輕顫,兩眼發光:“真的?” 霍筠青看著這喜歡得小臉瞬間放出光彩的小婦人,開始疑惑了,難道在她眼里,自己這堪稱天下無雙的雄偉,竟比不得那金銀? 他抿著唇,頗為不悅,但還是道:“本侯豈會騙你一小小婦人!” 香嫵心花怒放,侯爺素來大方,出手闊綽,既然說了要賞,那必然是要賞了。 有了金子銀子拿,她覺得別說是這個什么奇怪的東西,就是路上的蟲子,她也是可以碰一碰的! 當下俯身過去,忍下懼意,悉心服侍。 霍筠青用金銀換了這小婦人的服侍,原本心里頗為不痛快,不過很快,在那溫柔繾綣之中,也就慢慢地放松開了。 細皮嫩rou,悉心周到,一雙嫩滑小手能讓人忘卻人間一切煩惱。 霍筠青在那極端的舒適中,盯上了香嫵那嬌嫩小巧的唇兒。 也不知道這唇兒怎么生得,猶如掛在枝頭的雨后櫻桃,實在可人。 若是哪一日,她學會了以此服侍自己,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而香嫵其實也是大著膽子,才勉強按照霍筠青意思服侍了她,再多一些,卻是不能了,她自然更不知道霍筠青此時的念頭,她只盼著早些上榻,如往常那般,倒是好捱一些。 于是便軟著身子靠過去,將自己貼在他胸膛上,又將雙臂堪堪掛在他頸子上,小小聲地哀求:“侯爺,快些上榻吧,妾身再受不住了……” 她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