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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也就慢慢地散去了。 她畢竟只是一個丫鬟,主子怎么對她,那都是主子的恩份,如今侯爺哄著自己,抱著自己,摟著自己,她若是再惺惺作態,那反而是傻了。 是以她用臉兒緊貼著侯爺結實的胸膛,輕輕地蹭著撒嬌,又低低地哼唧著。 霍筠青低首,越發將這小丫鬟抱緊了。 這是才剛剛和自己有了魚水之歡的女子,適才那入骨的爽和酥還殘留著未曾消退,她又這般惹人憐愛,霍筠青便是鐵石心腸,也難免胸口泛軟。 他越發箍緊了她,只覺得那水骨細嫩,抱著竟不太敢用力。 又低頭用自己的唇貼在她臉頰上,那柔膩潤滑猶如牛乳般的小臉上潤著淚。 “怎么這么愛哭?”他的聲音低而悶,像是從胸腔中發出的:“倒是像水做的一般?!?/br> 香嫵咬著唇兒,也不吭聲,只用自己的胳膊攬著侯爺那遒勁結實的腰。 霍筠青并不是一個多話的人,從來都是別人說,他沉默地聽著,之后一句定乾坤。 但是現在,他摟著這小丫鬟,便是小東西一聲不吭,他也開始哄她。 “可覺得疼?”他幾乎是在她臉頰邊耳語的,只有兩個人能聽到,曖昧低沉。 “嗯?!毕銒齿p輕地道,聲音細軟柔弱。 “是本侯孟浪了?!被趔耷鄶堉?,輕輕親她臉頰上的淚:“也是一時多想了,不曾顧忌,才這般行事。本侯生來雄偉,又不曾節制,怕是讓你吃了苦頭?!?/br> 香嫵不曾想侯爺竟然直接這么說,一時想起剛才的行事,不覺面紅耳赤,抬眼眼睫來,瞥他一眼。 霍筠青一直這么低頭凝著香嫵的。 香嫵抬眼,垂下眼瞼,不過是片刻罷了,只是這么一眼看去,卻覺得姑娘眸中靈動清潤,羞澀嬌媚,看得人心酥,看得人骨軟,竟是席卷四肢百骸的纏綿悱惻。 這倒是讓霍筠青身子微僵了下。 過了片刻,他屏住呼吸,抱著她,聲音嘶啞緊繃:“本侯又想要了,你可能承著?” 作者有話要說: 小丫鬟沒啥大本領,沒啥大脾氣,不過她會哭會撒嬌 ☆、第 40 章 第42章小姐來找茬 侯爺的渴望上來, 猶如潮水般將香嫵吞噬。 無論能不能承著,仿佛也只能承著了。 有那么一刻,香嫵覺得自己是長在山嶺上的一根草, 在狂風怒吼中掙扎,又那么一刻, 香嫵覺得自己是沉浮于海水中的魚,隨著那一波一波的浪頭無助地掙扎。 最后終于停歇的時候,她已經身心俱酥,癱在那里,不知人事。 接下來兩日,根本不曾下床,就是用膳,都是由仆婦伺候著來用。 香嫵長這么大, 從來都是她伺候別人, 不曾想有一日會被別人伺候, 開始她還頗為不自在,后來掙扎了幾下, 根本腰酸背痛渾身無力, 也就只能罷了。 這兩日, 侯爺偶爾過來一趟,會摸摸她的臉頰, 或者揉揉她的腦袋,她也就順勢靠在侯爺懷里撒嬌。 侯爺對她顯然是滿意的, 還會低下頭親她。 侯爺是成熟的男子,三十多歲了,下巴那里偶爾有些須根,扎著她, 讓她泛起陌生的疼,但是她卻不覺得疼,反而泛起異樣來,甚至引起一陣酥麻。 她試探著仰起臉來,讓自己柔嫩的臉頰去蹭著侯爺的臉。 侯爺是高高在上的侯爺,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侯爺,被她這么輕輕貼著,神色便緩和下來,甚至眸間也泛起溫柔。 侯爺會托著她的后腦,凝著她,用清啞壓抑的聲音道:“跟只貓兒似的?!?/br> 香嫵聽著這個,偎依在侯爺懷里,心想,她是寧愿當一只貓兒的。 侯府里的丫鬟,身份低賤,做錯了事,便是命沒了,也沒人申冤,出去后見到主子就要跪。 她想起來自己坐著轎子出府門,那個點頭哈腰的王二狗。 對于王二狗來說,能對著侯爺的轎子點頭哈腰,那是多大的榮幸??! 以前香嫵也覺得,那真是榮幸,但現在,香嫵隱隱感覺不一樣了。 府里的人,無非兩種,一個是跪著的,一個是站著的。 她是一個小丫鬟,注定要跪著的,但是她伺候了侯爺,在侯爺跟前哪怕當一只貓,都可以站著了,不用跪著了。 跪著一點不好,膝蓋生疼。 于是香嫵身子如同軟泥一般偎依在侯爺胸膛上,兩只胳膊堪堪攬著那堅實寬闊的臂膀,很小聲地說:“侯爺,奴婢愿意當侯爺的貓?!?/br> 這個時候,霍筠青低頭看懷中的女人,女人肌膚猶如清雪,仿佛沒骨頭一般,簡直是水做的,這樣的女人,帶給他從未有過的極度歡愉,那是爽到了骨子的快意。 活了三十多年,他對女色并無任何興趣,如今平生第一次,倒是有些貪戀了。 她這乖巧軟糯的樣子,看得人想把她揉碎了。 霍筠青指尖輕輕抬起她的小下巴,低聲道:“等回去,你就過來本侯屋里伺候著?!?/br> 香嫵聽著,心里泛起陣陣的喜,不過想著自己如今是小姐身邊的丫鬟,還有那祝壽圖的事,不由疑惑道:“侯爺之前不是說,先把奴婢放在萬秀閣,過一段再放身邊嗎?還有祝壽圖,奴婢還沒繡好呢?!?/br> 提起這什么祝壽圖,霍筠青淡聲道:“本侯自有安排?!?/br> 香嫵:“喔……” 她明白了,待在侯爺身邊,什么都不用cao心,好好享受就是了,這些cao心的事侯爺都能辦好,而她,只需要安心地當侯爺身邊的一只貓,乖乖地,再在床榻上討侯爺喜歡,他就會疼自己。 而這兩日里,侯爺出現在香嫵面前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的,大部分時候侯爺住在另一處竹樓,仿佛很忙的樣子。 香嫵不知道侯爺忙什么,但偶爾會想起來那天她上樓看到的那兩個jiejie。 也許……侯爺在外面還有許多許多這種小jiejie? 香嫵知道,自己不是侯爺身邊唯一伺候的,別說外面這些jiejie,就是白簡和朱衣jiejie,那都是侯爺身邊伺候多年的,都比自己資歷老。 香嫵倒是沒什么酸澀的,這種事總是有個先來后到,別的jiejie伺候侯爺時間長,侯爺更喜歡,便多去讓別的jiejie伺候,倒是也正常。 反而是自己,還是得學著點,怎么討侯爺喜歡,怎么讓侯爺更舒坦,這都是學問。 香嫵半靠在榻上,舒服地品著那燕窩羹,想著等她回去,一定要多找白簡jiejie說話,讓白簡jiejie好好教自己。 而如今,她還是盡情享受這難得的悠閑日子。 在這別院里,她也不用伺候小姐,自己往榻上一躺就行,想吃什么自有仆婦送上來,想要什么,仆婦也會伺候著,她覺得自己仿佛成了小姐一般。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