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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細腰。 想要嗎,自然是想。 不過她太過嬌弱了。 現在的香嫵渾身沒有了力氣,兩腿酥軟,連腳趾頭都帶著麻,她噙著一滴淚,羞澀懵懂地望著侯爺。 她想跟著侯爺。 侯爺其實人挺好,跟著侯爺好好伺候,說不得后面好處大著呢。 她不懂侯爺在干什么,不過她任憑侯爺施為。 他的力道有些大,落在她的肌膚上,便帶起似有若無的疼,她咬緊了唇,但依然禁不住,發出低低的嚶聲。 直到后來,她不由得哭了,她癱靠在侯爺懷里,兩只白藕一般的胳膊軟軟地攬著侯爺的頸子,偎依著侯爺的身子,小聲地啜泣。 侯爺驟然將她緊緊地箍在懷中,力氣很大,幾乎要將她箍碎,她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哪日是你生辰?”侯爺的聲音繃得仿佛拉滿弓的弦。 “下,下個月?!毕銒巢欢顮敒槭裁磫栠@個,她用潤著淚的臉頰緊貼著侯爺的衣襟,輕輕偎著,像一只被人寵愛的小貓兒般。 “好?!焙顮斁徛胤砰_了她。 失去了侯爺胸膛倚靠的香嫵,就這么癱靠在那紅檀木椅背上。 她無力地歪在那里,心里茫茫然。 她覺得眼前的一切那么奇異,又覺得侯爺仿佛為她打開了不一樣的一道門。 她只是一個小丫鬟而已,如果在小姐身邊伺候,這輩子都沒有資格這么坐在如此名貴的椅子上,更不至于被侯爺這么位高權重的人抱著。 侯爺卻在這時,摸了摸她頭上的珠花。 “哪來的?” “自己做的……” “不是哪個男人送的吧?” “不是?!毕銒衬樇t,小小聲地反駁。 她雖然試圖勾搭了好幾個男人,但是她可是沒要過人家東西,不但如此,還倒賠了一塊巾帕。 虧大了…… 侯爺抬手,卻給她摘了下來,之后隨手扔在一旁。 香嫵一看,身子不癱了,腿腳也不酥麻了,她蹭地坐起來,心疼地道:“侯爺,那是珠花,是奴婢的珠花!” 那都是銀子啊,怎么可以丟,她的首飾本來就不多! 然而她再看時,卻發現不知何時,侯爺手中竟然多了一樣東西。 她仔細看,一時不由眼中發光:“這,這是?” 竟然是一朵珠花,但是那珠花可是和自己的珠花不同。 以上等白玉雕刻而成,其上有赤金累絲點綴為葉,不說那白玉色如羊脂精雕玉琢,一看就不是凡品,只說那赤金累絲做成的花葉,竟然是葉脈清晰,金絲纖細如發一般,掛在那里微微而顫。 霍迎云頗有一些首飾,香嫵幫著打理,見多了,約莫也知道,若是尋常人家,只以為實心的金飾越大越貴,但其實這些豪門貴族家的首飾,反而不在意那分量,而是重做工。 金子做成實心葉子固然貴重,但其實這做成金絲就連每一處葉脈都清晰可見的,那才是要大功夫,不是燕京城最上等的銀匠是做不出的。 這才是大家閨秀壓箱子底的首飾。 關鍵是眼前所見,做工實在是精妙絕倫,便是小姐也未必有這么一款首飾。 香嫵盯著這珠花,看得挪不開眼。 霍筠青看到小姑娘清澈濕潤的眼中綻放出光彩,猶如天上最亮的星子一般。 他隨手將那珠花遞到了她手中。 “賞你了?!?/br> 聲音散淡,就仿佛他隨手扔給她一片樹葉什么的。 作者有話要說: 抱緊侯爺大腿不松手。 ☆、第 36 章 第36章 “我真不是故意欺負她” 香嫵幾乎有些不敢相信。 侯爺說, 這個賞給她了。 她心里明白,這個珠花必是極貴重的,甚至那做工, 都不是定遠府地界上能有的,怕不是燕京城里才有的! 甚至于這么一個做工精湛的首飾, 放在小姐面前也是一個稀罕物,小姐妝匣里的珠花,竟沒有一個能比得上這個。 這讓香嫵有些惶恐,她仰臉望向侯爺:“侯爺,這個?” 霍筠青挑眉:“怎么,不喜?” 香嫵趕緊搖頭,搖頭之后,低聲道:“侯爺, 這個極好, 只是, 只是太過貴重了,真得可以給奴婢嗎?” 雖然侯爺看上去對自己還頗有些興趣, 雖然她也打算從侯爺這里挖一些金銀傍身, 但是直接塞給她這么稀罕的首飾, 還是連小姐都未必能得的,她便有些忐忑了。 自己身份低, 能用這個嗎?若是讓小姐看到,怕不是要氣死? 霍筠青:“既說要給你, 自然給你,難道本侯還能騙你不成?” 聽了這個,香嫵也就不矯情了,連忙收下。 拿在手中, 她細看著那珠花,心道這萬萬不是她這個身份能戴的,但是她可以留著,以后拿來賣銀子啊,這得值不少銀子! 一時不由心花怒放,眼神都舍不得離開那玉,喜歡地道:“謝謝侯爺?!?/br> 霍筠青見她小臉泛著粉光,一雙眼兒因為興奮也透著亮,不過那雙眼睛就那么一直盯著珠花,不由挑眉:“怎么,你眼里只有玉,沒有本侯?” 當然不是! 香嫵艱難地將目光從那珠花上移開,挪到了侯爺身上。 侯爺身份貴重,紫袍玉冠,舉手投足間都是貴氣,是她往日不能高攀的,但是現在,他很是寵愛地抱著自己,還給自己手指頭抹藥,還送給自己這么稀罕的珠花。 香嫵感動得鼻子都泛酸了:“侯爺對奴婢真好!” 霍筠青抬起手指,輕挑起她眼下的一滴淚:“你就這么愛哭鼻子?!?/br> 但是他越是這么說,香嫵越是想哭:“從來沒有人對奴婢這么好過?!?/br> 其實香嫵當然知道,侯爺對自己好,是看上了自己的身子,是想要自己在他身邊伺候,但她只是一個小丫鬟而已,他想要自己,說一聲,她就必須在他身邊伺候,他根本犯不著這么大費周章,更犯不著給自己這么貴重的首飾。 所以即使她知道緣由,她依然心頭發熱。 她自小流落街頭,被養父母收養,又被送到府里,除了自小一起長大的三個小姐妹還算親近,其它人,有幾個把她一個小丫鬟看在眼里。 霍筠青看著小丫鬟面上掛著的淚珠兒,倒是好生端詳了一番。 本來他就是逗她玩的,這么一個珠花,對底下丫鬟也許金貴難得,對他來說不過是隨手的玩意兒,上次過去燕京城,也是偶爾路過燕京城最大的那處銀樓,想起小丫鬟頭上戴著的那珠花,根本是上不得臺面的,便過去銀樓看了,最后選了這樣一朵珠花,算是逗逗這小丫鬟開心。 誰知道她竟哭起鼻子來?!?/br> 霍筠青:“你幾歲入的府?” 香嫵抬手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