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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當侍衛的朋友說,白簡姑娘過去那處院落放出來了小姐身邊的那位小丫鬟。 當時聽了后雖然疑惑一個小丫鬟怎么勞動了白簡姑娘,但到底是尋了一個空子,想著跑過來看看。 他至今都不能明白,為什么她前腳還給了自己巾帕,后腳就那樣。 她當時那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誰知道,剛一走近了,就看到她杠著一個大包袱。 小丫鬟很小,身形纖弱,卻杠著一個和她完全不相襯的包袱,看得人心疼。 香嫵卻完全不想。 這是侯爺的屬下,估計什么都聽侯爺的,如今自己被侯爺險些要了身子,他怎么可能背叛侯爺和自己私奔,絕不可能的! 不可能帶自己私奔的男人就是沒用的男人。 香嫵扛著大包袱,涼涼地看了一眼程銳:“程侍衛,麻煩讓開?!?/br> 程銳被拒絕,面上憋得通紅:“香嫵姑娘,你好歹說清楚,為什么?不然這樣不明不白的,我心里過不去這個坎兒?!?/br> 香嫵聽了,簡直是不敢相信,他怎么可以這么不要臉? 都已經把自己的巾帕交給侯爺了,他還能這么說? 香嫵驚訝地看著他,有那么一刻,她很想告訴他,自己已經被侯爺里里外外揉了不知道幾遍了! 雖然沒破身子,但基本沒有侯爺么碰過的! 她還想賴一賴程銳,都怪他,都是因為那個帕子,侯爺才相中了自己,自己才惹上這場禍事! 不過她到底是沒說。 說了又有什么用? 所以她瞥了程銳一眼:“程侍衛,你當別人是傻子嗎?” 程銳臉都漲得通紅:“香嫵姑娘,麻煩你今天無論如何說清楚?我聽說你出了事,也是在打聽,想知道你到底怎么了,我去找過好幾次白簡姑娘幫忙!現在你出來了,無論如何給我一個解釋,不然我心里放不下?!?/br> 香嫵這下子是真受不了,她放下自己的包袱,擦了擦額頭的汗:“程侍衛,我只問你,我給你的帕子,你給了誰?” 程銳:“帕子我自然是好好地放著,難道你給我的帕子,我還能給別人不成?你把我程銳當什么人了?” 說著,程銳拿出來一塊帕子。 香嫵頓時懵了。 她忙搶過來那帕子,仔細地看,沒錯,上面的蝴蝶還是自己繡的,這絕對是自己送給程銳的那塊帕子。 程銳:“香嫵姑娘,到底——” 香嫵擰著眉,咬著唇:“程侍衛,你說實話,你沒把這塊帕子給別人過?” 程銳咬牙切齒:“怎么可能!” 香嫵看著程銳那樣子,他急得太陽xue都在抽,就差指天發誓了,她相信一個人到了這份上是不會說謊的。 那么……侯爺那里的巾帕哪里來的? 程銳看香嫵這樣,知道香嫵相信自己了,已經開始問了:“香嫵姑娘,是誰告訴你我把你給我的帕子給了別人?是誰這么冤枉我?” 香嫵眨眨眼睛,看著程銳,她發現心虛的是自己了。 她可能冤枉程銳了,侯爺那里的巾帕可能是假的? 侯爺真得是……太狠了。 程銳:“香嫵姑娘?” 香嫵輕咳了聲,看著程銳:“程侍衛,就當是我弄錯了冤枉你了,我給你說對不起?!?/br> 不過她和程銳,是絕對不可能了。 程銳是侯爺的屬下,前途看上去挺好,她不可能耽誤程銳。 如果自己和程銳有什么牽扯,侯爺會怎么對付程銳,她也不敢想。 程銳卻是不罷休,他盯著香嫵。 多日不見的香嫵,出落得仿佛越發水靈了,瑩徹雪膚,嬌紅唇兒,一雙眼睛仿佛含了水。 這樣的小姑娘看得人胸口發緊發疼。 他盯著她,沉聲問道:“那香嫵姑娘,我要問你,你給我這塊帕子,是什么意思?我程銳既然收了你的帕子,那我就得問清楚,姑娘既然給了我帕子,那好歹得給我一個交代?!?/br> 不然他對不起這些日子在榻上翻來覆去的渴望。 香嫵咬唇,好生為難,她不知道該怎么和他說了。 想了想,她終于狠心道:“程侍衛,我給你那個帕子,也是看你當時累,沒想別的,你誤會了。我,我早有意中人,那個人不是你。還請你以后不要這么攔著我,不然我的意中人誤會了,只怕平白惹了麻煩!” 說完,也不管程銳是什么反應,捂臉就跑。 跑出好一段,她突然記起來自己的包袱沒拿。 這可不行!那里面是有她從侯爺那里弄來的好東西! 當下只好悶悶地回去,低著頭,拎起來自己的包袱。 自始至終,程銳就站在一旁,僵著身子,一句話都不吭。 彎下腰的時候,香嫵聽到了程銳的呼吸聲,沉重而緩慢。 香嫵越發無奈,甚至鼻子那里有點酸酸的。 其實看起來程銳這個人不錯,如果不是侯爺那個什么巾帕讓她誤會了,只怕她之前就考慮程銳了。 但是……如果這樣,侯爺如果刻意對付程銳怎么辦?程銳雖然是個侍衛還不錯,看起來也會打架,但是他在侯爺面前什么都不是,侯爺動動手指頭都能把他給扒拉走吧。 香嫵想來想去,實在是沒個主意,最后抿著唇兒,繃著小臉,終究沒看程銳,背著自己的包袱回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發100紅包,么么啾,今天雙更 英文福利章我昨天添加了一句臺詞:“your mouth says no but your body is ho” ☆、第 28 章 第28章錦衣玉食就是好 香嫵拖著包袱回去了小姐院子的時候, 大家都一驚,一個個圍了上來,大家七嘴八舌地問。 月晴云若花夢幾個, 更是和她抱頭痛哭:“香嫵,你沒事吧?是侯爺放你回來了嗎?” 香嫵趕緊告訴大家, 是侯爺放了自己, 沒事了,現在自己可以重新在小姐身邊伺候了。 大家聽了這才放心,于是趕緊回稟了小姐霍迎云,霍迎云自然是把香嫵叫進去問話。 進去的時候,月晴偷偷摸摸地說:“你可小心點吧, 小姐因為被侯爺罰了, 心里不好受,這幾日脾氣大!” 香嫵本來因為侯爺的事就心虛,現在聽到這話,自然是更忐忑了, 當即戰戰兢兢地進去,給小姐磕了頭。 霍迎云這幾日確實憋得難受。 她是一心惦記著那楚家少爺,想早日成了這門婚事,只是家中沒有母親,無人做主,父親忙于公務, 一個是cao心少,二個怕是以為她年紀小還沒想過, 以至于根本沒提過。 她一個姑娘家自然不好跑過去主動提說我要嫁人了,只能是想辦法讓楚家那邊看中她,上門求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