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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就看上我們家的鈔票了,行啊,我成全你啊好兒子,礦山不用你管了,信譽卡什么的一律沒收,這可不是我在說氣話,我可跟你講明白了,只要你跟他在一塊,就別想繼承我的財產,省得日后被那個狐貍精都給你搶跑了!”“爸,他根本就不是那種人!”西龍向前挪了一步,他已經為了洋軒都跟老爹頂嘴了,哎。“對,你就嘴硬吧,還有那個車,你要有錢能供得起油錢你就開去,反正車的手續都在我這里,你想賣也沒門!”溫老爸氣得渾身哆嗦,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收拾這不孝之子。“啊,爸,你還是愛我的不是嗎?”沒想到會給他把車子留下用,這說明老爹還是不能完全狠下心不管他。“你趕緊給我把礦上的各種瑣事交接好,明天開始讓晨輝去管,你也別回這個家了,我看著你就鬧心!”他沒動手打人就已經是萬幸了,氣得臉色跟調色盤沒差,各種顏色胡亂的變。西龍見他帶著怒氣上了樓,就翻出晨輝的號碼給他打了過去,半天沒有人接聽,估計是喝高興了,然后又想起了凌浩,就又給他撥了過去,那位更狠,直接關機了,這個時間不應該關機啊,許是沒電了唄,西龍搖了搖頭,然后手機響了,一看是洋軒的名字,居然有點小緊張呢,他邊上樓邊按下了接聽鍵,順帶掃了一眼老爹的房門,哎呀媽啊,那門縫里露出一只眼睛是咋回事,敢情還當自己是FBI?竊聽還得讓他逮到。“洋軒啊,要睡覺了?”西龍故意放慢了步子,想看看他爹的反應。“誰給你打的電話,是那小子不?”溫老爸果然招架不住開門就直接問他,那邊可還在通話中呢,洋軒聽得一清二楚。“叔叔在旁邊啊,他還沒休息???”洋軒小聲的問,但還是被溫老聽到了。“哼,兒子都要造反了,休息什么休息!”這洋酒有點后反勁兒,老小孩兒老小孩兒的,就這么來的。“洋軒啊,明天再說吧,我爸他喝了點酒,沒啥,一會兒他就睡了?!蔽鼾堖呎f邊對著老爹擠出一副苦臉。“叫那么親密干啥!”溫老爸越說越精神。“那晚安了,西龍,你要好好的,別惹叔叔生氣了?!毖筌幠沁吀杏X情況不妙,就匆匆掛了手機。“啊呸,誰是他叔叔誰是??!”溫老就是沒留胡子,要不胡子早就氣得打倒立了。“爸,您看您啊,以后有機會見到他,你會打心底喜歡他的,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br>“我喜歡他,你做夢吧你,去把那一地碎玻璃收拾了,完事趕緊給我打包走人!”他說完就一摔門,窗戶框都被他震得咣當直響。他撓了撓腦袋,心里不知是在偷笑還是在偷笑,忽然覺得因為洋軒而出去白手起家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后期等晨輝回來,那對父子都已經夢周公去了。他洗漱完畢就把自己仍到大床里,酒倒是沒有喝多少,就是那個干部太墨跡太聒噪了,竟在他面前吹噓自己怎么怎么行怎么怎么牛,喝到一半不過癮又致電把他老婆孩子喚去了飯店,這一扯扯到半夜。所謂應酬不就是為了工作而親自去應付官場上的各路“酒仙”,煩你也得忍著,要不怎么叫敬業?這個時間估計凌浩早就睡了,他打開電腦,尋思上微博看看今天小猴子都發了啥心路歷程,哎,出奇了,啥也沒發,連個轉發都沒有,這也不像他一貫的作風啊。他也沒有多想啥,捧著電腦看著上面他為凌浩**的那張照片,邊看邊傻笑,看著看著就睡了過去,明天一定抽時間去見見凌浩,這是他睡熟前唯一的念頭。☆、第十七章棘手17凌浩比晨輝先醒過來,他昏頭昏腦的晃到浴室里去洗臉刷牙,等臉洗完了才意識到昨夜都做了啥事,才擰開水龍頭放水準備洗澡。滑進浴缸里,他歪著頭靠在墻邊上,他已經懶得再去罵自己是混蛋這回事了。晨輝昨天那么緊張他,到處找他,估計也沒怎么吃東西吧,都被他氣得眼睛充血了,還能忍下去為他去廚房弄吃的,凌浩真心怕自己會折壽。他還是想要離開晨輝,以后這樣下去,肯定會時不時的吵架,為了他不貞的事兒反復挑起事端,那樣的話,感情也就越來越殘破不堪,最終走向滅亡。說白了,凌浩自身就否定了自己,如果真會不斷傷害到晨輝,那么,不如就此收手,讓他獨自去生存,至少,晨輝身邊還有西龍,真是自私自利的想法,他從浴缸里跨了出來,擦干了身子,透過霧氣瞥見鏡中人,那是一張模糊不清的臉,有一滴水珠順著鏡面滑到了壁磚上,像是人類的淚水,無能為力的漸漸蒸發于空氣中。有時候,事情一旦找到你頭上,那麻煩可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凌浩輕輕帶上門,當然不是就這么走了,雖然下半身還帶著昨夜歡愉后留下的酸疼感,但是他就想單純的為晨輝去買一份午餐,哪怕這是最后一次。剛走出樓道口沒幾步,他就被忽然出現的大個嚇得杵在那兒沒敢動——好死不死的他表哥怎么不請自來了?“凌浩啊,我帶著自個做的面包來看看你,太好了,還怕你不在呢!”樸至忠大嘴一咧,三兩步就擋在他的面前,舉起一袋子各種幾何圖形的面包晃了晃。“你為啥要來???”凌浩在心底對著他翻了無數個白眼。“很久沒見你了,這不正好休息就來看看你?!?/br>“也沒多久,都不到一個月,你還是先回去吧,我家里不方便?!庇行┰捠钦f出去真沒經過大腦,這不明擺著提醒他家里有人么!“啥?”這個表弟也太太太過分了,大老遠坐火車過來,他容易不??!“咱們好歹是親戚啊,雖然我喜歡你,你也不能這么冷血,我八百年都不過來一次?!?/br>“冷血那是蛇!”凌浩差點翻得光剩下白眼了,他這邊正經歷郁悶的感情糾葛,這個樸大哥又來引爆他的導火索,真是豈有此理。“對對,你是猴兒,你不是蛇!”這老兄真可謂是見了棺材也不掉淚。他,張晨輝,還喘著人氣兒呢,這破猴子大早上壓么悄地出了門也不給他留個條啥的,多虧了他在四樓窗口看到樓下站在水平線上比個的倆人。“你們是不當我是死的?”晨輝吸著拖鞋就奔到他們面前,一嗓子吼破了公園前片刻的寧靜,幾只鳥都嚇得轉了向,沒敢降落在樹上。凌浩只是覺得人生再悲催灰暗也不過如此了,他站在倆男人中間,面對著樸背對著張,最擔心的不是他們倆接下來的動作會是怎樣,而是……“凌浩,你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晨輝扯了一下他的衣角,意思讓他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