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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為難。 七公主特意用了花露泡澡,衛二過來時,整個婚房都彌漫著迷人的花香。他是個武將,自然不懂女兒家的這些小心思,因為飲了酒之故,說話比尋常時候露骨了不少,“真香?!?/br> 七公主剛從凈房出來,聞言驀的臉色一紅。 兩個人對視上了,空氣里有什么詭異的東西在燃燒。 七公主對自己的陪嫁宮婢猛使眼色。 這個時候,她不想讓任何人叨擾。 也不會讓任何女子接近自己的夫君。 宮婢們會意,悄然退了出去。 七公主剛剛沐浴,及腰的墨發微濕,將一身薄紗睡袍更加緊實的貼在身上,獨屬于女兒家的玲瓏曼妙直接呈現在了衛二面前。 這無疑是刺激的。 衛二的目光不自覺得移開。 他穿著一身新郎官的大紅色錦緞吉袍,如斯豐神俊朗。 七公主覺得自己醉了,步子往前一傾,下一刻就要跌倒。好在衛二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真軟…… 還很香。 衛二腦中猛地一陣空白。 七公主不飲而醉,攀附著衛二的脖頸,仰面羞答答的望著他,“駙馬,我怎的一瞧見你,就頭昏乏力呀?” 衛二噎住,索性將懷中人抱了起來。 屋內再無旁人,七公主蹭了蹭衛二俊朗的面頰,低低道:“駙馬,你抱我去榻上吧?!?/br> 昨夜,衛三特意來找過衛二,還硬塞了他一本避火圖,說讓他好生鉆研鉆研。 衛二是個正常男子,昨夜得了一本避火圖,好奇心驅使之下,一個沒忍住就“鉆研”到了后半夜。 此時,軟玉溫香在懷,懷中妻子又這般積極主動,衛二在這一刻仿佛放下了一切的矜持與肅重,將七公主放在榻上之時,他也覆了上來,隨即抽出一手扯下了帷?!?/br> 七公主“啊”了一聲,顯然是被突然而至的昏暗給嚇了一跳。 但更多的是刺激和歡喜。 衛二不明白她叫什么,他還什么都沒做呢。 “怕么?”衛二啞聲問道,指尖夠到了薄紗裙腰帶,然后輕輕一勾。 七公主覺得,她就要醉死在駙馬的眼睛里了。 七公主呼吸不穩,將衛二的脖頸圈的更緊了些,一鼓作氣,道:“請駙馬憐惜?!?/br> 衛二便再也不顧及什么了,扯開美人身上薄紗之后,他稍稍起身,隨后“撕拉”一聲,那個平日里溫潤如玉的男子,就那么直接的、生生的將吉服撕裂了…… 第六十四章 大結局(終) 次日敬茶禮, 定北侯府的眾人,皆很有耐心的在前院等著,即便是時辰到了,也不命人去催促公主與駙馬。 侯府中人是很心疼衛二的。 他因為白小姐耽擱了幾年光陰, 直至昨日才成婚, 二十好幾的年紀, 正當男子年富力強、精力正旺之時, 成婚頭一遭難免過火了一些。 眾人表示非常能夠理解。 即便二房與三房的人心存意見, 也不敢當著大房的人表現出來。 現如今, 大房可謂是如日中天, 娶了七公主, 且還多了一位首輔大人當女婿, 二房與三房如今服服帖帖, 對大房的人皆是笑臉相迎。 “侯爺、夫人、老太君,公主與駙馬朝著這邊來了!”嬤嬤疾步上前, 面上甚是歡喜。 二公子娶妻,闔府上下皆有賞銀, 這兩日府上的下人們就如同過年一般喜慶。 聞言, 眾人就朝著小徑那邊望去。 敬茶禮就設在庭院,眾人視線寬闊,很快就看見衛二攙扶著七公主,二人緩緩走來。 七公主似乎身子不便,走路姿勢很是古怪,衛二小心翼翼,一邊往前走,一邊低頭看著她。 “噗嗤——” 侯夫人第一個沒忍住,先笑了出來。 作為過來人, 她豈會不懂老二媳婦這是怎么了。 定北侯清 了清嗓門,俊臉有些緊繃。 衛三唇角含笑,心道,他給二哥的那本避火圖大約是派上用場了。 衛遠承也但笑不語。 施言挑了挑秀眉,她還尚未出閣,即便什么都懂,也得裝作一片茫然。 好不容易走到了庭院,七公主小巧精致的瓊鼻上已經溢出一層薄汗,衛二當然是難為情的,白皙的俊臉漲紅。講道理,他也沒有預料到昨晚會失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揭穿。 敬茶禮很快就過去,侯夫人擔心老二媳婦受罪,讓她坐下說話。 七公主在施言身邊的圈椅上落座,她動作緩慢,終于坐下之際,似乎如釋重負。 施言轉過臉看她,“二嫂,你感覺如何?” 她倒是知道一味藥,可以幫七公主減輕痛苦。 七公主面上含羞一笑,還時不時去看衛二,這才道:“meimei,我甚好。對了……你那邊可有……那種藥膏子?” 施言遞了一個“我懂”的眼神給她。 七公主湊了過來,似乎迫不及待想要與人分享心得,“meimei,你與首輔大婚在即,你也得事先備著。首輔也是習武之人,他與你二哥相比,可能有過之而無不及?!?/br> 七公主沖著施言眨眨眼。 施言淡笑而過,“……”二嫂嫂有點奔放啊,與她果真是一家人。二嫂嫂懂得,她也都懂。 **** 認親當日,顧九年登門侯府,單獨見了定北侯。 二人去了侯府密室,里面設了靈堂。 定北侯看著長案上擺著的牌位,點了一炷香放上去,道:“施兄,眼下是時候了。你在天有靈,定要保佑我衛家!” 顧九年也上了一炷香。 定北侯原本并不想與朝廷重臣走近,可如今顧九年即將成為他的女婿,有些事已經無法避免。 曹令當初蠱惑景德帝毀了冠軍侯府,日后也會對付衛家。 所以,定北侯聽了顧九年一言,打算先下手為強。 事到如今,定北侯只能認下這個女婿了,悶悶道:“你打算怎么做?” 顧九年給人的感覺,是強勢陰騭的。 十五年yin.浸官場,令得他在談笑間輕易決定生死。 “曹令非死不可?!鳖櫨拍甑?。 定北侯一噎,“……曹令是皇上的心腹之臣,只怕他死了,皇上不會罷休?!?/br> 顧九年忽的輕笑,“那就先對付皇上?!?/br> 這一下,定北侯是真的僵住了。 其實,他二人皆知,冠軍侯府當年的慘案,歸根到底,是因景德帝而起。 換言之,若是沒有景德帝的殘暴昏庸,也不會有曹令的今日,更沒有東廠一手遮天的狀況。 “你、你……你不要亂來!”定北侯已結結巴巴。 今日是第一次有人當著他的面說,要造反。 定北侯的內心是震驚,且崩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