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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挽春謠 文案: 作為一個沒權沒勢,還備受欺壓的店小二,阮璇珠十分明白抱一條大腿的重要性。 所以,在撿到大佬的玉牌后,她揣著玉牌逢人就說是心上人贈的定情信物,直到某日,她發現自己成了傳言中西廠督主的未來夫人。 以二人為原型創作的話本更是風靡京師,深受才子佳人青睞。 捧著話本的璇珠陷入了沉思:……? 市井流傳,當朝西廠督主和阮家小娘子伉儷情深,所謂聞者落淚聽者傷心。 西廠督主沈叢澈本人:? 于是,沈叢澈當日攥著話本領著番役找上事情的始作俑者。 那小姑娘睜著雙清水般澄澈的眸,一本正經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沈叢澈:“大可不必:)” 后來,花燈節上,滿天煙火和天燈升起,將她瑩白的小臉映得泛紅,他悄悄勾住她藏于袖下的手,“你何時對我負責?” 【嬌軟憨憨店小二×狡詐護短真太監】 *食用指南* 1.女主蠢笨,一切劇情為感情服務。 2.架空朝代私設如山,請勿考據! 3.1V1,HE,別問,問就是甜甜甜! 內容標簽: 布衣生活 因緣邂逅 穿越時空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阮璇珠,沈叢澈 ┃ 配角:預收文求收藏 ┃ 其它: 一句話簡介:狐假虎威后大佬找上門來了。 立意:不懼艱難,在逆境中成長。 第01章 客棧遇匪 置身喧鬧街市,長街窄巷,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攤販叫賣聲不絕,遠處青山白霧繚繞,吹過的風都是悶熱的。 立于街上,車馬喧囂。 璇珠打了個哈欠,跟著阮善雅穿過重重人群。 步履輕輕行步緩緩,手臂挎著一個竹子編成的籃子,墨發挽起梳了個簡單的垂云髻,發上簪花配飾不多,著一竹青暗花蝶紋玉錦石榴裙。 介于她生的好看,這簡單的裝束于人潮涌動中倒格外顯眼,行于街上也惹得人回眸矚目。 宛若置身于古裝片中,身邊穿過形形色色的人皆著古裝。 街市人頭攢動,頭頂春陽刺目,真的太熱了。 璇珠被那光刺得瞇起了眼,抬袖拭去額上汗珠,在阮善雅和攤販講價間,百無聊賴時只能瞇著眼細數著遠山處飛過的鳥兒。 這是她穿到這具身體上的第三日了,事情還得從兩天前說起。 璇珠活了十九年,這十九年的光陰所謂黯淡無光。 頭一回走大運中了彩票,高興得整宿睡不著等著第二天去兌獎,怎料天意弄人,因為通宵過勞猝死,再度睜眼,就換了一副殼子。 原身與她同名,除此之外再沒有半點相像之處。 若非要說,也只有性格上軟弱那一點與現實的她無差。 如今身處的世界,是一個叫做舜元沒有半點歷史記載的朝代。 嘉禎十八年,宦官干政,這滿街可見東西廠的番子和官兵。 這阮家是開客棧的,原身平日里就跟著爹娘在客棧幫忙,下不得廚房又出不得廳堂,江秀娘就叫她幫著做些招攬顧客的活。 也就是店小二。 阮善雅忙的時候,買菜這等活偶爾也會落到她頭上。 這時間段恰好是街市一日中最忙碌的時候,攤販忙里忙外,又替人稱菜又招呼著來買菜的客。 “城南那頭昨夜又出人命了,老林家除了個帶孩子的兒媳婦,一家幾口人全死了?!?/br> 這時嘈雜之中,身旁傳來幾個婦人低聲細碎的議討。 刻意壓低的話語吸引了璇珠的注意,豎起了耳朵稍稍偏了偏腦袋。 抱著菜籃的婦人倒吸了口涼氣,有些難以置信:“老林家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哪是得罪了什么人吶!據聞是這山上的土匪下山搶劫,這林家不愿交出錢財激怒了土匪殺了人,老林兒媳還是帶孩子回了娘家沒趕回來才躲過了一劫?!辈藬偟睦习迥锫唤浶牡負裰?,語氣頗為惋惜。 當中較為年輕的婦人嘶了一聲:“這事不是前些日子就鬧開了嗎?這官府沒個動靜?” 璇珠偏著耳朵正聽得入神,獵獵馬蹄聲卻突然于長街響起,齊整的腳步聲紛沓而來。 周遭忽的擁擠,人潮涌動,烏壓壓的人紛紛朝兩邊的道路擠了過來,身旁的大爺突然被擠得一個踉蹌,沖著身后 的年輕人罵了聲。 她被人擠偏了身子,整個人往左側撞了過去。 一行人聲張浩蕩,身著飛魚服的番役在前頭驅逐擋路的百姓。 生怕被人群沖散,璇珠心慌的很,急忙朝身邊的阮善雅靠了靠,伸胳膊去環住她的手臂,二人一路往邊上躲才躲過了擁擠。 - 璇珠和阮善雅隨著人潮被擠往南邊。 這頭人較少些,周遭有不少年輕女子,躲在暗處探頭悄悄偷瞄。 只是一眼,年輕的姑娘捂著泛紅的面頰嗷嗷叫了起來。 璇珠心里有不少的好奇,也跟著那些姑娘探頭窺看。 自認為于人群中匿藏得很好不會遭人發現,便明目張膽的將目光放在了那打頭的男子臉上,肆意端詳打量。 不禁倒吸了口涼氣,這人生得真好看! 打頭的男子生著張清絕美如冠玉的臉。 他著一身明晃晃的衣袍,騎在高大的紅鬃馬背上,如寒玉一般骨節修長而白皙的手攥著韁繩。 因著是菜市最為熱鬧的時間段,道路兩旁皆被商販和百姓堵得水泄不通。 晨時的陽光傾落于他身上,如為他裹上一層暖黃色的光暈一般。 雪白的耳朵透著光,馬匹行的極慢,那雙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起,隨著馬匹走動身子微晃,倒顯得有幾分寫意。 如今一行人浩浩蕩蕩,正往著皇城的方向去。 而又于此時,街道中沖出一個抱著嬰孩的婦人,任憑番役拉扯,一路哭喊著跑到那行人跟前撲騰跪下,“青天大老爺!要為民婦做主呀!” 那婦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傷心。 正因這抱著嬰孩的婦人,這一行人被堵在了路中央,繞路又不是往前又不是。 沈叢澈聞言勒馬,身側的番役正要去攔,沈叢澈心生幾分無奈,眼睫輕垂輕輕舒了口氣,轉而抬手示意番役莫要上前。 目光落到婦人身上,襁褓中的嬰孩哇哇啼哭著,夾伴嘈雜的人聲吵得他耳朵有些疼。 他眸光清冷,眼中不見有一絲憐憫之意,“弄錯了,我可不是官府的人?!?/br> 言罷,朝身旁的番役投去個眼神,婦人抱著的一絲希望要于那一刻湮滅了。 于她而言,沈叢澈就等同于救命稻草一般,已然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可婦人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