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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犀互相對視一眼,默契地往后退開,這兩個平均身高187的幼稚小學雞又開始莫名battle了。 兩個男人斗完嘴,沒幾秒又開始大笑。 柔和的山風輕輕拂過,我不由自主抬頭看身旁的禎炎。 他一路與我緊緊十指緊扣,感應到我的視線,男人回頭看我,陽光勾勒著他那雙含笑的眼,漾起我心底深處的波瀾,蔓延開來,一波又一波。 “瞧,很美吧?”他微笑著問。 “嗯!”我重重點頭,山色很美,風光很美,秋天很美,禎炎很美。 突然之間,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釋然,開始深深眷戀起了秋天。 禎炎昨天就說過:“秋天到了,想見女朋友?!?/br> 因為秋天到了,我愛的人愛著我。 因為在秋天里,我懷抱著他的擁抱。 夏日的遺憾,一定會被秋風溫柔化解。 *** *** 我們四人在禎炎的預計時間里下山,之后在西灣村的白沙灘一起吃著晚飯看完落日,才各自啟程回家。 當晚沒回我在紅磡的租房,我倆直接坐兩地牌車回了禎炎在深圳的家。 禎炎在東北出差期間,我自己去過一次他家,提前搬運了些衣物和日用品過去。 香港的租房即將到期,我還沒想好自己要做什么,禎炎讓我先搬回深圳住他家。 他在深圳的房子是公寓型的兩房一廳,一間主臥,次臥改成書房。我還是頭一回見到整整兩扇墻擺滿書的書房。 久不運動的我,剛下山時沒覺得累。直到在沙灘上看完落日,起身的瞬間才發覺膝蓋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 一上車,我就靠著自家這位人形大抱枕舒服地進入黑甜鄉。 “心,我們到了?!钡澭滓槐楸閾嶂业哪X袋,溫柔喚醒我。 車程明明不過一個小時,我卻有種睡足整整一夜的充實感。 下了車,聽我一直嚷嚷腳后跟酸痛,禎炎索性蹲下來,背著我上樓回家。 “你不累嗎?”其實我在車上休息夠了,剛才嚷嚷多半是為了撒嬌。 “當然不累,你要相信老公的體力。你老公很強壯的?!?/br> “禎炎!”我捏他耳垂,“在電梯里呢!” 雖然電梯里沒別人,但是監控開著呀!這對話萬一被別人聽到多浮想聯翩吶。 男人的身軀明顯一僵。 我像發現了一個好玩的開關,手 上的動作悄悄不停,揉完左邊耳垂,魔爪又伸向右邊。 禎炎深深一呼吸,強咽下喉頭翻涌著的情緒,“心,你知道你在干嘛嗎?不要點火?!?/br> 從來沒見過他這種應激反應,對即將發生的事還一無所知的我,趴在他背上嘻嘻地傻樂。 等禎炎把鬧騰的我背回家,站在玄關處,俯身準備把我放下地。 我舔了舔舌頭,利用后背居高的“地形”優勢,伏在男人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 如果說之前電梯里的手上動作威力是10分,那么這輕輕一咬的威力應該有100分。 禎炎像按了暫停鍵的機器人,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心,爬山還累么?” 他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喑啞。 “嗯......”我這時才好像嗅到一絲緊張,急忙顧左右而言他,“不累了......哦不,好像又累了?!?/br> “累不累都沒關系了?!?/br> 男人一個反手輕松把我從背上撈回懷里,不允許我有任何掙脫,徑直走向臥室。 誒??? 這、這是什么展開? 這突如其來的cao作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等我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穩穩放在床上,禎炎高大的身影瞬間將我籠罩住。 他將我牢牢攏在身下,一番熱烈的唇齒糾纏后,我從自己身體里聞到他身上好聞的木調香,彼此的氣味就這么融合交疊在一起。 男人舔了一下我的耳朵,火熱的氣息盡數撲在耳廓上,聲音帶著前所未有微妙的電流感: “心,剛才你一共咬我耳垂2.5秒,現在輪到我來報答你了?!?/br> 第28章 . “姚嫻妤,我愛你?!?nbsp; 第一次愛的禎炎…… 我認真盯著禎炎的雙眼, 心潮澎湃。 幾個小時前,我和他坐車一同回到深圳,途中我其實有聽到動靜恍恍惚惚醒來過。 當時我記得自己做了個超級美好的夢,想醒來后一定要講給禎炎聽。 可是睜眼后抱著身邊自帶溫度的人形大抱枕, 我嘴角掛著笑意, 如愿圈緊對方手臂, 心滿意足地貼過去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又哼哼唧唧舒服地睡了過去。 所以, 那個夢境里我到底夢見了什么呢? 此刻的我只模糊記得美夢帶來的巨大幸福感, 卻想不起任何具體情節。 臥室里沒有開燈, 我們住在19樓, 窗外一片漆黑, 這個注定神奇的晚上并沒有滿街斑駁的燈光和月色。 漸漸適應黑暗后, 我能看清禎炎的身影,還有他仿佛藏著銀河的一雙眼, 像星星一樣,有亮光。 “禎炎?!蔽以诤诎抵袉舅拿?。 “嗯?!彼麘煤茌p。 禎炎抬手拍亮床頭的小橘燈, 單掌支著額角半躺, 毫無保留地迎著我深邃的凝望。 與我靜靜四目相對。 許是因為我的目光太灼熱,男人表情浮起一層羞 澀,最后輕嘆一聲,伸手輕輕捂住我的眼,“你這么看我,我挺不好意思的?!?/br> 我:“……” 剛才醬醬釀釀的時候,可沒見你有不好意思??? 禎炎仿佛聽到我的心聲,傾身過來,用不知不覺已經冒出胡渣的下巴蹭我臉頰, 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我耳畔呢喃: “需要關燈嗎?還是說你想看著我?” 這道聲音讓我心頭襲來一陣戰栗,我眨眨眼,用眼睫毛回應他溫熱的手心。 男人松開捂著我眼睛的手,拇指一遍遍描繪著我的眉毛。 今晚的禎炎,好像與以往完全不一樣,依舊溫柔、體貼,卻帶著攻城掠地的占有和不容置疑的堅定。 他的懷抱似乎要有將我牢牢嵌入之勢,我聽著耳鬢廝磨的喘息,輕撫他緊繃的手臂,示意他慢慢來不要急。 禎炎終于緩緩擠進來,我們默契一致地長舒一口氣,好像不服輸的馬拉松長跑運動員,終于攜手沖到了終點線。 兩位只是空有理論經驗的大齡青年,直到自己身體力行實戰的時候,才發現以前看過的文字和視頻都是多么蒼白。 身體帶來的自然排異反應讓我渾身的注意力集中在一點,禎炎顯然也不太好受,好看的眉頭擰起來。 我們像被按了暫停鍵的機器人,像美術館里靜止無言的雕像,連周圍的空氣都開始靜滯了。 我保持仰躺的